葉翩翩他們又呆了一會兒,等到沈初棠要吃藥休息了,這才離開。
沈初棠這一次的午覺睡得有些久,也對,如果不是這次傷,也不會這麼輕松。
研究院那邊知道傷的消息,十分理解和關心,給放了長假。
畢竟這次沈亭亭的事,如果沒有,還不知道那個瘋人會干出什麼事來。
陸北秦端著晚餐進來,都是家里的傭人做好,再讓張伯送來的。
“醒了就起來吃飯。”
陸北秦幫把米飯端出來,再遞給一只勺子。
沈初棠雖然現在眼睛不方便,可是自己吃飯還是沒問題的,陸北秦把菜夾到的碗里,再用勺子吃。
等到吃了飯,陸北秦牽著沈初棠的手慢慢往外走,當是散步。
“明天我就帶著人去蘇城,這里我會留下其他人來保護你。”
沈初棠笑了笑,“我在這里有什麼好怕的,再說了,我師哥他們也在呢。”
知道沈初棠傷之后,陵游就派了好幾個保鏢來保護。
陸北秦卻表示,“我讓小蒼留下,你也認識,有什麼要求就和他說。”
知道陸北秦這是擔心自己,沈初棠到底沒說什麼。
“你這次去一定要小心,我師父之所以醫書被我四師兄撕掉了卻不生氣,是因為他也知道心鱗或許不容易,而且殘忍,賈安那邊肯定也是花費了大量的力,我們要搶的話還是要小心一點。”
“我明白。”
陸北秦牽著的手往回走,“時間不早了,休息吧。”
回到病房,沈初棠拍了拍旁邊的位置,“要不要過來陪我?”
沈初棠這麼說了,陸北秦又怎麼可能會拒絕?
這是高級病房,病床相對寬敞了一點,堪堪躺著兩個人不是問題。
陸北秦把沈初棠抱在懷里,輕輕地拍著的后背,就像是哄小孩兒一樣。
閉上眼睛,沈初棠再次睡著,呼吸也逐漸變得平坦。
陸北秦斂眸看了一眼,輕輕地在額上留下一吻。
隔天一早,陸北秦帶著蕭云深和陸月白一起出發去了蘇城,而陵游也跟著去了。
畢竟這心鱗至關重要,他們勢在必得。
小蒼被留下來照顧沈初棠,而病房的門口還有陵游留下來的幾個保鏢。
不知道的人看著門口的架勢,還以為是發生了什麼重大的事呢。
擔心沈初棠在這里無聊,時寒寒和葉翩翩還有趙翔宇會分別來陪著。
肖鳴重新給沈初棠的眼睛做了檢查,況不容樂觀,沈初棠的眼睛勢力下降的很快,只能勉強看到前面有人影晃,但是完全看不清。
葉翩翩心疼得厲害,知道陸北秦他們去找藥,安道,“你也別擔心了,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沈初棠笑了笑,“我知道。”
到了晚上,陸北秦會給沈初棠打電話,說起進展。
“怎麼樣,還適應嗎?”
沈初棠笑著,“放心吧,翩翩和寒寒他們流來陪著我,照顧我,有什麼不適應的,倒是你,要小心。”
陸北秦站在臺上,看著蕭云深走了進來,卻沒在意,繼續說著電話,“那就好,肖鳴那邊把況和我說了,但是不用擔心,我會拿到心鱗。”
蕭云深指了指手中的資料,陸北秦看了一眼,原來是羅漢佛水找到了!
此時陵游已經帶著人去取了。
眼下他們只要拿到心鱗就好。
沈初棠也沒有想到他們這麼快就找到了羅漢佛水,心里自然也高興,又說了幾句,讓他們注意安全,這才掛斷電話。
陸北秦拿起資料,才發現羅漢佛水所在的地方距離這里很遠,坐飛機都要一天時間。
再加上取羅漢佛水需要大量的時間和力,取了之后,保存方法也很重要。
他們這群人里面,唯一對醫有研究的,只有陵游,所以他親自帶著人去了。
剩下這里的事,自然是給陸北秦。
不過陸北秦自然不會在意。
這時,陸月白也走了進來,“哥,蕭云深,你們都在呢,剛剛那邊一直監控賈斌的人傳來消息,心鱗將會在明天送到蘇城,因為賈安的生日要到了,賈斌這是當作賀禮的。
明天,正是賈安的生日。”
陸北秦問,“很好,讓我們的人都做好準備,明天誰都不能出錯!”
“明白!”
隔天,陸北秦這邊帶著人早早的部署好,埋伏在他們運送貨的路上。
左等右等,終于,目標的車子終于開來了。
果然,這一次賈斌是邀請了雇傭兵去做這些事,畢竟狩獵野本來就是需要一定的裝備和技巧,一般人本不行。
陸北秦和蕭云深分別開始埋伏著,就等著對方自投羅網。
這些雇傭兵的臉上個個都帶著戾氣,不過或許是已經開始接近目的地,所以有些人也開始放松了警惕。
車子逐漸靠近,終于,車子的胎落了早已經準備好的陷阱當中,本無法開出來。
幾個人下去推車,結果剛跳下車,就被解決了。
這群雇傭兵很快就反應過來是有人埋伏,立刻開始反擊。
這些人也都是經過專業訓練的,很快就開始反擊,一場難打的仗才剛剛開始。
……
沈初棠坐在椅上,被時寒寒推出去曬太。
現在天氣越來越冷了,一直呆在病房里也不好,時寒寒說今天天氣好,剛好適合出來曬曬太。
時寒寒現在是懷春,忍不住和沈初棠說著自己和卿十行的事。
“初棠姐,我答應他了,他很高興,我也很高興,我們打算進行我們的第一次約會。哈哈,但是喜歡他的人太多了,我們需要去找一個人一點的地方……他說之前多虧了你,調理好了他的,不然他都不知道能撐多久呢。”
“舉手之勞罷了。”
就在這時,沈初棠聞到一陣甜味,下一秒,瞬間覺不妙。
這是迷魂香!
立刻屏息,同時快速手扎中自己的位,讓自己保持清醒。
可是時寒寒就沒這麼快反應過來,無聲的倒了下去。
“寒寒?!”
很快,沈初棠就察覺到有人在推著自己的椅往前走。
沈初棠剛要起,冰涼的匕首已經抵在的脖子上。
“你是誰?”
對方冷聲道,“勸你別,不然我的匕首可不長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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