妍的刀口恢復的還算不錯,已經拆過線,現在能看到一道紅的疤痕。
看著人白玉一般的多了一條這樣的傷口,封詹有些惋惜,他的心思突然一,便俯下去親吻的疤痕。
突然的,讓妍敏的抖瑟起來。
“喂,你干嗎?”
按住封詹的腦袋,不想讓他刀口。
“我只是親一下。”
封詹按住的手,親吻的作沒有停,從一側的刀口逐漸轉移……
“混蛋你……”
妍被他得心跳都有些失衡了,想阻止,可男人的作卻越發的放肆起來。
男人的氣息變得急促,一路向上吻來,最后封詹又吻起妍的耳垂,輕輕纏吻著到耳后。
妍的耳朵本就敏,此刻被愉悅的包裹,泛起好看的紅。
也許是吻的次數多了,封詹的吻技明顯比之前好了很多。
妍幾乎被他吻到理智崩潰,男人謀夠了福利,松開時,覺得自己渾都綿綿的,一點力氣都沒有了。
“現在放過你,等你好了再說。”
封詹意有所指,接著從口袋里取出一個長型的藥盒,打開時說,“這是我專門弄來的藥,祛疤效果特別好,每天堅持涂抹,可以讓你的疤痕消失不見。”
男人說著又掀起的服,幫涂抹傷口。
明的藥膏涂抹在傷口上,涼冰冰的,很舒服。
“你自己的手呢?”
妍看向他傷的左手,紗布也拆掉了,不知道傷口恢復的如何?
“我的手?拆過線了,沒什麼大問題。”
封詹攤開掌心給瞧,上面一道赫然縱橫的刀疤,應該了不針。
看著刀疤的痕跡,妍想起那天他徒手接刀刃的畫面,依然覺得頭皮發麻。
如果是一般人,誰會有那麼大的勇氣?
恐怕也只有封詹這個瘋子,才會不要命吧!
“你也涂點藥。”妍建議。
封詹發現妍在關心自己,心頓時大好,他乖乖攤開掌心,說道,“我自己沒辦法涂,要不你幫我一下?”
“好吧!”
妍拿起剛才的藥膏,幫他也涂抹上。
“我老婆對我真好。”
封詹注視著妍認真的臉龐,淡笑著說。
“注意措辭,誰是你老婆,你只是個實習的!”
妍抬眸瞥他一眼,繼續在他傷疤輕輕的打轉,讓藥更好的被吸收。
“對,我是實習的,我未來老婆對我真好啊!”封詹又補充一句。
涂抹好了,妍收了藥管,封詹看著自己手掌心上的疤痕,又看看妍上的那道疤痕,突發奇想的把手掌的疤痕覆蓋在的疤痕上。
“喂,又來……”
妍瑟一下,以為他又要不規矩。
“妍妍你看,咱們倆的疤痕多合呀?簡直就是刀疤。”封詹仿佛發現新大陸,眼角溢出一興。
“什麼刀疤,夠了吧!”
妍忍不住笑起來。
“笑就對了,你就該多笑一笑,真好看。”
他的腮,又忍不住想要湊過去親,這時外面響起敲門聲,妍下意識的推開他。
封詹起去開門,崔婉蕓出現在門口,笑道,“阿詹,下去吃飯吧!”
“好的,媽,那妍妍怎麼辦?”
封詹回頭看了一眼妍。
“別管我,你們下去吃吧,我現在不。”
妍朝他擺手,讓他下去,從旁邊取來筆記本電腦,打算理一些事務。
“好。”
封詹跟著崔婉蕓一塊下樓去,家的晚餐十分盛,封詹被邀請坐在餐桌前,和懷瑜坐在一起。
這大概是封詹在家吃過的最正式最隆重的一頓飯,氣氛也比較和諧,就連刺頭大舅哥都沒有再對他橫眉冷對了。
“來,阿詹,陪我喝幾杯。”
浩權主找封詹喝酒,封詹自然是不會推辭,愉快的和浩權喝了起來。
不僅要陪浩權喝,還要和懷瑜干杯,這樣一來二往下來,封詹喝得有些高了。
晚餐結束后,他已經連路都走不穩了,剛要站起來,人就倒了下去。
“哎呀,阿詹喝醉了,你們倆也真是的,給他喝那麼多酒干什麼?”
崔婉蕓看著封詹喝醉,不了要數落丈夫兒子,浩權有點小委屈,“我不也是高興嗎?想和阿詹多喝兩杯不行啊?”
“唉,真是的,懷瑜,趕把他扶上樓休息吧!”崔婉蕓催促。
“扶他上樓休息?媽,不讓人把他送回去嗎?”懷瑜不解的問。
“唉這麼晚了,送什麼送?就留在這里,我做主了。”
在崔婉蕓的催促下,懷瑜將封詹扶上樓去。
妍聽見外面靜,看到哥哥扶著封詹上來,好奇的問,“哥,他怎麼了?”
“他喝多了,醉了,媽讓他晚上留下來。”懷瑜皺著眉頭說。
妍想了想,說道,“你把他扶我這邊來,我來照應點,等他醒酒,我就讓他回去。”
“也好。”
懷瑜把封詹扶進來,放在妍大床的里面,幫他了鞋子,出去的時候叮囑一聲,“要是有什麼況你打我電話,我過來理。”
“我知道了。”
房間很安靜,男人躺在的邊,妍低頭看著他廓分明的睡眼,嘟噥一聲,“喝那麼多酒干什麼?現在喝醉了吧!看你明天難不難!”
幫封詹蓋好被子,不過剛收回手,男人就轉過來,出手臂摟住的脖子,腦袋也過來,蹭進的肩窩。
“我難你會心疼嗎?”
封詹閉著眼睛,迷迷糊糊的問。
“原來你沒喝醉,你在裝醉?起來!滾回去!”
妍推開他的腦袋,可惜沒用,男人又了回來。
“我沒裝醉,確實醉了,但腦子還是清醒的。是你媽媽留我在這里的,你哥哥送我上樓的,你自己要求讓我躺在這里的,可不是我自己是賴在這里的。”
封詹沒醉得那麼很,酒醉心里明,但如果剛才不裝點,岳父一直找他喝酒,那他可能真的會醉的不省人事。
妍這才發現自己中了圈套了,引狼室這是,想趕他走,也趕不走了。
“那你去別的房間睡去!”
“不要,就讓我留在這里,我還能陪你,給你解悶……”
封詹的的結深深的滾了一下,咬住了的耳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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