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霖被傅明嶼突然用力地狠狠掐住，像是要殺了他一樣，頓時到一陣惶恐。

他立刻收斂了剛剛的囂張氣焰，但那張說話不饒人的上還是忍不住嘀咕：“我說得不對嗎？安織夏又不喜歡你，你還做那麼多。”

傅明嶼的臉愈發沉。

他冷冷地盯著林霖，一字一句地說：“喜不喜歡我，是我的事。”

林霖被傅明嶼凌厲的眼神嚇得一哆嗦，但他還是忍不住反駁：“你就是狗。”

傅明嶼的眼中閃過一狂暴的怒意。

他繼續用力掐了掐林霖的脖子，聲音冰冷得像從冰窖里傳來，咬牙切齒地對著這個不得弟弟說：

“那又如何，我喜歡就行了。還有，以后會喜歡上我的。”

“喜歡個屁，喜歡你的錢還差不多。”林霖道。

只是此時得他已經被掐得不過氣來，他連忙求饒：“算了算了，我不說了，你放開我吧。”

傅明嶼并沒有立刻松開手，他發瘋般生氣地看著林霖，仿佛真的想將他置之于死地。

直到林霖再次哭喪著求饒：“我以后都不跟你說這些了，行了吧？”

傅明嶼這才松開了手。

傅明嶼涼颼颼地掃了他一眼，眼里那點兒火，他半點沒有掩飾。

林霖著被掐紅的脖子，一臉不忿地吐槽：“真是個執迷不悟的瘋子。”

但他也明白，自己再怎麼說也無法改變傅明嶼的心意，只能無奈地搖了搖頭。

“算了，我也不勸你。”他自暴自棄地說，“反正嶼哥你決定好的事，沒有人能勸你。”

夜幕低垂，月如水，灑滿了庭院。

傅明嶼和林霖兩人站在庭院中，兩個男人的影子在月下被拉長，仿佛與夜融為一。

傅明嶼沉默，沒有說話。

他只是沉地繼續站在原地，周被冰冷的氣息所縈繞。

林霖則顯得有些頹喪，他垂著頭繼續了脖子。

末了，還是放心不下自家哥哥，林霖還是又掏心掏肺地說了一句：“不管怎樣，我只希，嶼哥你以后別傷就好了。”

……

-

安織夏從洗手間出來，走到小橋流水的庭院，就看見傅明嶼和林霖并肩站在暗灰的石板。

兩人之間沉默著，沒有說話。

約約覺到兩人氣氛的不對勁，周遭的氣息都帶著一火藥味。

怕打擾到他們，安織夏躊躇著要不要走上前去。

但傅明嶼在此時卻好像擁有心靈應的能力，他回過頭來，注意到站在后不遠的。

他很快便迎了上來，低頭詢問：“可以了？”

而林霖顯然也注意到了。

看到的時候，眼神明顯就是厭惡的。

安織夏愣了一愣。

被傅明嶼攬了攬肩膀，才回過神來，對著他點點頭：“嗯。衛生間人有點多，等了一會兒。”頓了頓又說，“對不起，讓你等久了。”

傅明嶼的臉看著極為冰冷沉，但對著時，他似乎盡力將那些壞脾氣都制了下去。

“沒關系，走吧。”說著就牽上了的小手。

安織夏卻沒有馬上。

扯了扯他的大手，有點猶豫地問道：“你不要和林總再聊一下嗎？我看你們好像有事……”

傅明嶼馬上就截住了的話：“不用了，我們走吧。”

他拉著的手，健步如飛，似乎恨不得馬上離開這個地方而已。

安織夏默默地想，也不知道兩個人發生了什麼事。以至于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

此時的林霖還站在原地，眼睛盯著他們這個方向。

長長的影子落在灰石板上，有種說不出的孤寂和寂寥的覺。

-

兩個人一路上沉默地回到車里。

安織夏坐上車，然后系上安全帶。

傅明嶼周的氣息都還是冷著的，像是被凍住了一樣，充滿了生人勿近的味道。

為了打破空氣中尷尬的氣氛，小心翼翼地挑起一個話題：“林總也是來這邊吃飯嗎？”

傅明嶼開著車不咸不淡地說：“嗯。”

看起來并不想說關于林霖的事。

安織夏也覺得奇怪，連續兩次和林霖的面都不止那麼愉快，對的厭惡更是放在了明面上，明明他們在結婚前本就沒有見過面。

便隨口一說：“林總的格，還特別的。”

傅明嶼的臉忽然就變得更沉了：“你對他很好奇？”

安織夏有點被他的臉嚇到了，頓時如臨大敵，連忙說道:“也不是，只是隨便問問而已。”

他和的關系，好像還沒有悉到可以問他發生了什麼的程度。有些東西，不該問的就不要問。這一點上，還是很有分寸的。

被傅明嶼這樣一嚇，安織夏也不敢繼續說些什麼了，只能垂著腦袋撥弄著自己的指甲。

傅明嶼好像也覺察自己嚇到了。

他忽然又開了口，冷不丁地來了一句:“他格不好。不用管他。”

安織夏聽了，只說：“哦。”

但想到他現在的樣子，還是忍不住別過頭，對著車窗小聲地嘟囔了一句：“以類聚。”

傅明嶼的聽力在這一刻變得極好，他沉著聲音重復了一遍：“你剛剛是在說，以類聚？”

“呃……”沒想到他會聽到。

傅明嶼冷笑一聲，反問道：“你的意思是，我格也不好？”

安織夏生怕他生氣，連忙慌張地擺了擺手：“不是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

“那是什麼意思。”

腦筋飛快地轉：“我的意思是……你們兩個都很有個，所以以類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