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廳,燈亮堂。
男人一米八幾的大高個置于沙發上,修長的雙微屈,莫名給人一種空間仄之。
宋辭從藥箱里拿出燙傷膏,在祁宴禮跟前半蹲著。
“可能會有點疼,你忍一下。”宋辭睫羽微垂,將膏藥抹在棉簽上,淡聲提醒。
祁宴禮從上至下晲著,微低著頭,看不清臉上的神,但能看見如扇般濃纖長的睫羽在眼瞼投下一片影。
遲遲沒等到祁宴禮的回答,宋辭掀起眼簾,猝不及防撞進他的眸底。
男人眸晦不明,深深倒映著的臉。
宋辭怔然,“你——”
男人沉眸,大掌驀然攥住人的細腕,稍用力,便將拽進懷里,翻住。
他的作太快,以至于宋辭完全來不及反應。
直到后腦勺重重的磕在沙發上,才恍然意識到祁宴禮在做什麼,扭手腕,皺眉頭,“祁宴禮,你放開我!”
話落,屈膝就想往男人的下攻擊。
祁宴禮瞇起眼,似是早就料到會反抗,長一屈,強勢的抵住的小,低頭,逐漸靠近。
宋辭掙扎不過,眼見男人就要吻上來,抿,偏過頭。
下一刻,薄落在脖頸,的皮細,冰涼的驀然到溫熱,頓時引起一陣戰栗。
隨即,祁宴禮便覺到下的人全繃。
他眸微暗,想起今天護士替轉達的話,額角青筋凸起,微張,一口咬在脖頸的。
“啊!”
宋辭沒有防備,痛呼出聲。
祁宴禮咬的很重,幾乎是立刻咬破了的皮,滲出,若有似無的腥味在他的齒蔓延,他眸一沉,用力吸吮。
宋辭疼得倒吸涼氣,口而出,“祁宴禮,不要……”
的聲音聽著破碎,落在祁宴禮的耳朵,更像是在引。
他結上下滾,制住心的沖,抬起頭,將的雙手舉過頭頂摁著,聲線低沉,“看著我。”
宋辭咬著下,偏著頭,沒有。
“宋辭,我再說最后一遍,看著我。”從今早回到病房知道一走了之,祁宴禮就一直著怒火,此刻,看著,積的那些緒幾乎快失控。
剛才,他恨不得咬死。
宋辭睫羽輕,被咬的地方還傳來刺痛,不停地刺激著的神經。
還是無于衷。
祁宴禮耐心告罄,索騰出一只手住的下,生生著看自己。
“宋、辭。”
他的聲音又冷又沉,念著的名字,聽上去就像是要把剝皮拆骨,吞吃殆盡。
宋辭間艱,手攥,一字一頓的說:“祁宴禮,我請你……放開我!”
放開?
絕不可能!
他的人,他得不到,那就毀掉!
祁宴禮手上力道加重,腕骨上的灼傷映宋辭的眼底,格外刺目。
他咬牙切齒,“宋辭,看來倒是我低估了你!”
“終眷屬,好一個有人終眷屬,你之前不是很在意沈楚語嗎?不是口口聲聲說我嗎?你就這麼迫不及待要把我推給別的人?!”
“宋辭,誰給你的膽量替我決定要跟誰在一起,恩?”
祁宴禮膛上下起伏,臉沉,森冷的目落在的上,這段時間的郁結在這一刻沖破桎梏,低下頭,強勢蠻橫的吻上。
宋辭瞳孔瞪大,試圖偏頭躲避。
然而這次,祁宴禮早就有了準備,死死地扼住的下頜,撬開的齒。
一時間,這兩天所有跟祁宴禮有關的畫面都在宋辭腦海中猶如過電影般,一幀幀的掠過,然后好似變棉花,堵在的心口傷流的地方。
止住了,可那些棉絮卻劃開了快愈合的傷口,疼得要不上氣來。
眼尾染紅,發狠一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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