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林筱筱,長得一般,演技也差,純新人一個,憑什麼一來就能拿到三號,還是個不錯的角。”
“肯定是爬床了唄,不是導演的床,應該就是被什麼老男人包養了。”
“娛樂圈最不缺的就是好看的,漂亮又溫的有的是,哪個有錢人口味如此奇特,竟然包養!”
“蘿卜青菜各有所吧,說不定人家床上功夫好呢。”
“對,可能包養的老男人就好這口,但我估計,那金主也只是玩玩而已,不然怎麼不給弄個主來演。”
確實借了祁家的勢力,但爬床這種事,林筱筱絕對做不出來。
這幾人無中生有也就罷了,還要詆毀連被包養都不配。
說演技差。長得一般,都還勉強能忍,但說不溫……
林筱筱瞬間就想到了池夜把跟顧詩曼對比,說是漢子的事。
本來就是個火的子,幾人的話又恰好踩在了的雷點。
邁步上前,林筱筱拿起桌上裝滿水的杯子,直接向那幾人腳下潑了過去。
“在背后嚼別人舌,你們也不怕屁長針眼?”
子被打,中間位置的子首當其沖,扭頭看向潑水的人。
“林筱筱?”
片刻的心虛后,轉瞬又變的趾高氣昂。
“你有病啊,以為自己會爬床就了不起了,山就是山,永遠變不了……啊!”
子沒說完的話被迎面而來的冰冷激了尖。
“要是不會說話,還是閉的好。”
潑完人,江茵將空杯放回桌面,隨即轉向林筱筱道:“下次記得,要往臉上潑。”
“你!”抹了把臉上流淌而下的水珠,那子氣急敗壞的向江茵瞪去。
“賤人的朋友果然也好不到哪去,以為只有你們會潑人嗎?”
子說著,拿起自己的杯子,準備潑回去。
不料江茵卻搶先一步,將休息區打開后還沒吃完的那袋膨化食品摔在臉上。
被里面掉出來的東西砸的睜不開眼,子下意識把手收回去擋。
忙間,杯子里的水全灑在了自己上。
氣的咬牙,子回過神,擼了擼袖子,跟個瘋婆子似的向江茵撲過去。
其幾人見狀,也趕跟上去幫忙。
看那架勢,仿佛是要把江茵的臉劃花撕碎,指甲都準備好了,可惜……
跟祁梟在一起混了那麼久,江茵總歸知道些打架的路子。
男子的力氣比不過,可對付一個還沒高的子,卻是綽綽有余。
敏捷的將那只撓的手抓住,反手“啪”的一掌打在那子臉上。
吃了這麼大的虧,那子豈肯善罷甘休。
被鉗制住,掙不開,的視線便落向了擺在架子上的紅酒。
奈何作實在太慢,想砸別人不,反倒了被砸的那個。
見了,這事自然而然鬧到了警局。
“你說你這麼個文靜好看的小姑娘,怎麼會跑去跟人打架,下手還狠!”
做筆錄的警員看著江茵那張乖覺的小臉,忍不住蹙眉,“為什麼打人?”
“我就潑了一杯水,然后就沖過來要打我,打我我總不能站在那等著把我的臉的劃花吧?”
見說的一臉理所當然,警員無語的抿了抿。
“那你躲開或制住就行了,為何非要拿酒瓶砸人?那一不小心可是會鬧出人命的。”
“酒瓶是拿的,想砸我,只是打人的水平,實在是差了點。”
警察:“……”
敢你還自豪!
“你意思是你屬于正當防衛,就是有點防衛過度了是吧?”
“也沒有很過度。”江茵回的一本正經。
警察:“……”
頂著張如此文靜小臉的孩,誰能想到竟然是個刺頭!
不過,這小姑娘的名字和樣貌怎麼都有點悉?
難道是之前就來過?
想了想,好像沒什麼印象,警員做好方才的記錄,又繼續問道:“那你再說說,為什麼要用水潑?”
“看不順眼。”江茵說這句話時,上那勁,簡直跟祁梟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或許是因為剛剛在想,如果是他他會怎麼回,又或許,骨子里就從來不是什麼乖孩子。
從前是怕擔心,許多事,求個自保,也便得過且過了。
而現在,沒有了顧忌。
警察真的是要給眼前這個看著很乖的小姑娘跪了。
但是,拿水潑人這事,確實構不違法,后面用酒瓶砸人,按照的口供,也確實屬于自我防衛。
不過,這案子怎麼斷,還要看看被打那姑娘的傷,以及其幾人的口供。
“行,你先去外邊等著吧。”
問完話,警察帶著江茵從審訊室出去,了下一個進去。
當時所有人扭打一片,除了兩個當事人,其余人哪有暇注意是誰先抄的酒瓶子。
劇組的休息室里沒有監控,被砸傷的子自是不可能承認。
跟一塊的另外幾人,無一例外的也都在指證江茵惡意傷人。
雙方各執一詞,證據不足,警察只能暫且將們扣押在警局。
幾人在走廊里靠墻站著,被砸的子,頭上著塊白紗布,雙手在前環抱,頤指氣使的向江茵看了眼。
家在警局有些關系,剛剛去醫院理傷口的時候,已經悄悄給爸爸發了消息,讓他找人跟警局打招呼。
一個野而已,敢跟手,等著被拘留吧。
這時,審問室里幾個警察正在商量怎麼理。
聽了幾人的討論后,隊長總結的提出看法。
“就算真是防衛,把酒瓶奪下來就行,沒必要非得砸到對方頭上,而且,也是先往對方臉上潑水這才挑起了爭端。”
“可就我審問的況看,是那幾人言語誹謗挑釁在先,江茵跟林筱筱潑們水有可原。”其中一個警員不太贊同道。
“不管怎麼說,手傷人就是不對,按照防衛過度,把人拘兩天吧。”
拿了人的好自然得給人辦事,隊長一錘定音,其他警員也不好多說。
就在這時,負責給江茵錄口供的警察忽然想起什麼,“啪”拍了下大。
“頭,那個江小姐拘不得啊,,,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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