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就士氣大跌的烏桓大軍被岳飛的五千騎兵追著打,一直到烏桓大軍退回軍營之中。岳飛在看到烏桓的弓弩手在拒馬樁之后準備箭阻止的時候,也是非常果斷的選擇了收兵回營。
烏桓大營之中,蹋頓見到岳飛撤兵才長長的舒了口氣。不過今天這一戰估計蹋頓這輩子都忘不了,自己的五萬大軍被五千騎兵追著屁打。
蹋頓整理了一下緒看了一眼自己后的魏攸沒好氣的說:“魏攸,你去安一下軍心,順便統計一下我軍的傷亡況!”
不等魏攸說話,蹋頓便徑直回到自己的中軍大帳之中。
蹋頓回到自己的中軍大帳之中,腦子里面全是剛才一戰的畫面,他一直自詡是烏桓第一勇士,之前還放出大話說,劉睿之所以能被稱為天下第一勇士,是因為沒有到自己。
可沒想到今日劉睿帳下的兩員武將竟然將自己打的屁滾尿流的,這讓蹋頓的信心也是倍打擊。他出征以來第一次開始懷疑自己是否可以攻下幽州城。
烏桓族族長丘力居已經暮暮老矣,而他的兒子樓班還未年。蹋頓和蘇仆延是丘力居最得力的兩個手下,也是烏桓族之中除了丘力居之外,威最高的兩個人。
人都是有私的,蹋頓也不例外。如果樓班已經年,或許他不會有什麼想法,但是現在樓班還未年,丘力居若是死了,那麼烏桓族的族長之位必然是從蹋頓與蘇仆延兩個人當中選出,蹋頓是丘力居的從子,蘇仆延則是丘力居最依仗的手下。
蹋頓原本想借著這次攻打幽州的戰功來提高自己在族中的威,萬一那天丘力居死了,自己登上族長之位的幾率也會大上許多。
可是萬萬沒想到這次出征剛到幽州,自己就被劉睿手下的戰將當頭來了一棒。
“將軍!”就在蹋頓為了此事煩心的時候,魏攸畏首畏尾的走了進來。
蹋頓沒好氣的說道:“怎麼了?”
魏攸一臉尷尬的說道:“傷亡況我已經統計出來了!”
“我軍損傷如何?”蹋頓著自己的太說道。
魏攸說道:“將軍,我們的五萬大軍戰死了三千人,傷的也有兩千多人。”
嘭!
蹋頓一拳砸在了自己面前的案牘之上,他聽完魏攸的匯報一陣疼。這五萬烏桓的銳可是他將來爭奪族長之位的資本啊,這才一戰便死了三千,傷了兩千。這幽州城還能怎麼打啊。
“將軍,另外…….”魏攸吞吞吐吐的說著。
蹋頓沒好氣的說道:“另外什麼?有話直說!”
魏攸低著頭說道:“今日一戰我軍損失將領將近五十人,大多數都是死在了李存孝與厲若海的手中!”
“什麼?”
蹋頓蹭的一聲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如果說損失三千人馬,他的心里是疼,而這將近五十個將領的損失就好像在蹋頓的心上狠狠的捅了幾刀一樣。
千軍易得,一將難求。這句話充分的說明了一名戰將對于軍隊的重要,雖然說蹋頓這次死傷的將領還達不到用千軍來換的程度,但是一下子損失這麼多的將領。蹋頓頓時有點慌了。
第一日就損失了五十多個將領,而厲若海和李存孝兩個人則是毫發未傷。若是明日他們再來,自己又該如何抵擋?
蹋頓越想心越煩揮了揮手,魏攸很有眼力勁兒的連忙走出了中軍大帳。
相比蹋頓的心煩意,此時薊州城中,眾人的臉上都是掛著勝仗之后的喜悅,雖然此戰五千騎兵死傷接近千人。
但是以五千騎兵將五萬弓馬嫻的烏桓騎兵殺得落荒而逃。若非烏桓大營之中有拒馬樁的存在,今日岳飛肯定帶著五千騎兵踹了烏桓軍的大營了。
而厲若海和李存孝兩個人聯手斬殺了幾十員烏桓將領,也是大大的鼓舞了士氣。
郭嘉在刺史府中大擺筵席為眾將慶功。
“今日以后,估計烏桓大軍提起若海將軍與存孝將軍都要瑟瑟發抖了!”郭嘉毫不吝嗇自己的溢之詞。
岳飛笑著說道:“今日一戰,大挫烏桓大軍的銳氣!想來至兩三日烏桓大軍是不敢前來攻城了,我們也可以好好的策劃一下后續的作戰計劃了!”
“嘉有一計,可以再次挫敗烏桓大軍的銳氣!”郭嘉喝了一大口酒之后說道。
岳飛問道:“軍師何計?”
郭嘉笑著說道:“今日烏桓大軍大敗,士氣挫。若是我們趁熱打鐵,今晚率兵奇襲一番定有收獲,不過這次還是需要仰仗若海與存孝兩位將軍的勇武了!”
“請軍師下令!”厲若海和李存孝一拱手齊聲說道。
郭嘉微微一笑說道:“烏桓今日新敗,定然防守松懈。兩位將軍今夜子時帶上數百騎兵直接奔襲烏桓大營,隨攜帶火,闖大營之中只需四下放火然后廝殺一圈之后沖回來即可!”
“末將領命!”厲若海和李存孝二人的眼神中都是充滿了興。
郭嘉叮囑說道:“二位將軍今夜奔襲之時,切不可戰,對方畢竟是數萬大軍,屆時我與岳帥親自在北門接應二位將軍!”
厲若海說道:“軍師放心,末將曉得!”
“嗯,你們現在調兩百騎兵,然后好好的休息一番,今夜子時全看兩位將軍神威了!”郭嘉笑著說道。
李存孝拱手說道:“岳帥,軍師。你們就等著我們的捷報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