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斯年,你松手!”
喬安安沒想到薄斯年會做出這樣的舉來,卻是但拗不過男人的力氣,他手上力道很大,幾乎要將的手腕給折斷般,疼的喬安安眼冒淚花,幾乎要飚出淚來。
手腕骨疼的厲害,喬安本能的松了松手,卻也因此,手機被薄斯年奪了過去。
薄斯年知道喬安安的手機碼,他輕而易舉的打開了手機,迅速找到了手機錄制的音頻,點了刪除。
“把手機還給我!”喬安安捂著發痛的有些泛青的手腕骨,掙扎著就要把手機奪回來。
可男人卻是冷笑一聲,躲了過去,讓喬安安撲了個空。
下一秒,他迅速點了手機格式化理。
“不……不要……”喬安安倏然睜大了眼,眼睜睜的看著手機被一點點格式化,所有的數據全部清零被刪除。
不僅僅是這段證明自己清白的音頻被刪除了,自己手機上拍攝的照片,所有的資料,件也全部被清空。
幾秒鐘后,手機變了一個嶄新的只有最初始化件的新機。
薄斯年這才滿意,將手機重新丟到喬安安懷里。
喬安安接過手機,怔怔的看著什麼資料都沒了的手機,一顆心沉到了谷底。
“跟我斗,”薄斯年冷眼瞥著喬安安,“你還了點。”
“另外,”薄斯年角勾著冷冽的弧度,“喬安安,別忘了你還有個要排腎源的外婆。”
“你這是什麼意思?”喬安安睜大了眼,怔怔的看著薄斯年。
“你外婆得了腎衰竭,現在等著排腎衰竭續命,”薄斯年一字一句直擊喬安安心底最脆弱的部位,“待會警方來了,你要是敢在警方面前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你信不信,只要我一句話,你外婆老人家直到死,都等不到腎源,更不會有醫院幫治病。”
“薄斯年,你不是人!”喬安安含著淚意的眸底爬滿了,嗓音發,揚手就要狠狠的給薄斯年一耳,卻被薄斯年攥住了手腕。
“做什麼事之前,想想后果。”薄斯年嗓音冷淡道,說出的話卻比寒冬臘月里的霜雪還要冰冷刺骨,“我想,你也不希看到老人家一把年紀了,天天做析,被折磨的躺在病床上生不如死吧……”
“畜生!薄斯年,你就是個畜生!”喬安安纖弱的肩膀都在抖著,眼淚簌簌而落,慘白的片不斷抖著。
從小無父無母,是外婆把拉扯長大的,外婆是唯一的親人,可薄斯年卻拿著自己最脆弱的肋去攻擊,威脅!
他竟然能狠心到這種地步。
“不過你放心,只要你乖乖進去呆兩個月,我會盡快給老人家安排腎源,不會讓太多苦。”薄斯年松開喬安安的手,見崩潰落淚的模樣,還是有些不忍。
下一秒,房門外傳來一陣敲響聲。
喬安安慌的看向門口,小臉越發慘白——
薄斯年深深看一眼,打開了房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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