鬧了這麼大的烏龍,余笙覺自己完全沒臉了。
找到肖燕燕:“你怎麼也不提前跟我說一聲啊?”
肖燕燕辯解:“我怎麼沒跟你說啊,我都提醒你了,季泊常是想給你個驚喜呢,你自己不信啊。”
余笙無奈:“你覺得我能信?”
肖燕燕道:“那你也不能說我沒提醒你啊,我其實心里憋著很久了,季泊常特別跟厲晟說,讓堅決不能泄,不能讓你知道,你知道我憋得有多難嗎?”
余笙想到那些天,自己發現季泊常“出軌”,心里的那些煎熬。
“我也很難啊,我真的以為他出軌了。”
隨即又看向肖燕燕:“你不知道,如果他真的出軌了,我覺得我的整個世界觀都會崩塌,以后很難再上誰了。”
肖燕燕怎麼可能不明白這句話后的深意。
“我懂。”拍了拍的肩膀。
“不過你放心,季泊常是不會出軌的,如果連他都出軌了,我覺得這個世界上不會再有好男人了。”肖燕燕安道。
又道:“你知道季泊常是什麼時候知道你懷疑他的嗎?”
余笙正要問呢。
“我正要問你呢,你之前怎麼態度轉變那麼大,是不是那個時候季泊常跟你說什麼了?”
肖燕燕抬起頭看:“要不然呢?”
“那天在商場到他和那個書試鉆戒,他當天晚上就知道了。”
余笙有些吃驚:“那麼早?”
“那天晚上都半夜了,他跟厲晟打電話,問我那天有沒有跟你一起出去,說你那天緒不對勁。”
余笙沒想到季泊常竟然那麼敏銳地察覺到了,那天已經努力表現得若無其事了。
說到這里,肖燕燕吐槽:“季泊常簡直不是個人,我就吐槽他幾句,他全部都猜出來了,第二天就打電話給厲晟告知他真相,讓我保。”
肖燕燕還有些憤憤不平:“真的是一點都瞞不住他,誰當他的仇人簡直了!”
余笙卻沉默了。
怪不得第二天就帶自己去公司,還告訴全京榮集團的人,自己是他朋友以及未來的太太。
不過,他那麼早就知道了,肯定知道自己心里難過。
所以,他就每天眼睜睜看著自己痛苦?
想到這里,余笙憤怒了。
當天晚上季泊常就一個人獨守空房。
他也試圖像以前一樣,拿著客房的鑰匙開門。
這一次卻發現,本打不開。
余笙趁他上班的時候,找人特地把鎖換了。
鑰匙自己留著。
想要像以前那樣堂而皇之地進來,門都沒有!
季泊常進不來,就在外邊敲門。
“怎麼突然又生氣了?我哪兒做的不好,你可以直接跟我說啊,或者笙笙你把門打開,直接告訴我,我改了好不好?”
余笙輕哼了一聲,還打開門告訴他?
想得倒是!
打開門,的主權就沒了。
余笙道:“你自己一個人睡吧,我今天就睡在客房了。”
季泊常見余笙始終不開門,知道這是下定主意了。
肯定是什麼地方讓不高興了。
可什麼地方呢?
今天出去了一趟,應該又是跟肖燕燕一起了。
季泊常給厲晟打了個電話。
肖燕燕說的對,什麼事都瞞不住他,三言兩語差不多就把余笙的生氣的理由找出來了。
季泊常從求婚功后,一直沉浸在巨大的喜悅中。
本忘記了這茬了。
晚上躺在床上的時候,還在想怎麼讓余笙消氣。
第二天一大早,余笙起床就看到餐桌上已經擺好的早餐。
幾乎全部都是吃的。
還有一碗燉的燕窩粥。
季泊常見客房的門打開,笑著道:“起來了,吃早飯。”
他笑得太燦爛了,余笙本能地有些防備。
洗漱完,坐下。
余笙用勺子喝了一口燕窩,季泊常目一直在上。
等喝下去,季泊常問道:“怎麼樣,味道還好嗎?”
余笙心里吐槽,燕窩不都是這個味,無非就是燉的火候到不到位而已。
不過他忙了一早上,余笙不忍心忽視他的勞果。
“好喝。”余笙道。
季泊常笑道:“你再嘗嘗這個小蛋卷,還有這個湯包,看看喜不喜歡。”
余笙每樣都吃了一點,差不多吃飽了。
看向他:“你想說什麼直接說吧!”
無事獻殷勤,肯定有備而來。
何況昨天晚上他一個人在臥室睡。
季泊常是個識時務的人,立刻道歉:“我錯了!”
余笙見他一臉真誠,猜測他是不是已經知道自己生氣的原因了。
果不其然,就聽到季泊常道:
“我不應該為了跟你求婚,讓周圍所有人保,讓你一個人那麼痛苦難!”
余笙眨了眨眼睛,肖燕燕說的真沒錯。
沒有什麼事是能瞞得住他的。
余笙似笑非笑:“你這不是為了給我個驚喜嗎?”
果不其然,季泊常提到了正題。
“我不應該在明知道你誤會的況下,眼看著你痛苦卻還是瞞著你,一點都不向你。”
余笙輕哼一聲:“季總是不是很,看著我為你要死要活,痛苦煎熬,拈酸吃醋,覺得自己非常有魅力?”
季泊常趕忙搖頭:“沒有,我保證……”
見余笙表嚴肅,他喃喃道:“我承認,看到你這麼在乎我,我心里有點高興。”
余笙譏諷:“看來季總很啊!把你的開心建立在我的痛苦之上?”
季泊常趕忙否認:“沒有,我只是想確認你是我的!”
他終于說出實話了。
余笙有些無語:“季泊常,你證明的方式真獨特!”
季泊常有些無奈:“你平時也不怎麼說我……”
余笙反問:“我不說,就是我不你?我不你,為什麼要和你在一起?”
季泊常不說話了。
余笙有些生氣了。
“你今天繼續一個人睡吧!”
余笙站起來拿著包往外走。
季泊常:“你做什麼去?這麼早?”
余笙輕笑一聲:“忘了跟你說了,我找到工作了,今天第一天上班!”
說著出門去了。
季泊常趕忙追過去:“我送你過去。”
“不用了,我自己開車去!”
季泊常苦笑,就知道會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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