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要拍照麼。”這話是對Ailla說的。
悉的人都知道Ailla喜歡拍照留念,但只有本人清楚每次拍照,都是為了留下那個影。
今天Ailla知道他來,早早就跟他征詢意見說party要留個合影,后面可能沒機會出來玩了。
那會兒他雖然沒說不可以,但也沒有答應,現在看來他什麼都記在心里的。
阮清月被住,知道他想寵著小青梅也不想掃他興,于是道:“我幫你們拍吧,相機給我。”
賀西樓在Ailla準備把相機遞出來的時候順手拿了過去,終于肯離開他的王座,走到一群人的對面。
很顯然,他準備掌鏡。
Ailla沒想到他會過去拍,那合影還有什麼意思?
說可以延時,不用人掌鏡,自拍也是可以的,可賀西樓跟沒聽見一樣。
“愣著干什麼。”賀西樓試了試鏡頭,又抬起視線,“按丑順序依次站好。”
一群的被逗笑,聽說過按照高矮排序站,沒聽過按丑程度站的,怎麼排?
秦歲染加了一句:“一白遮百丑,按黑白不就完了?”
“……”
用一個解決不了的東西,解決另一個解決不了的東西。
不過,一打眼,最明顯的就是阮清月和Ailla。
阮清月比娛樂圈公認最白的冷白皮星陸霜都要白。
但Ailla在歐模特圈出名的就是天然健康。
剛剛被秦歲染嚇唬的生倒是自覺,把主角Ailla拉到了左邊第一個站好,其他人很快也就站好了位置。
賀西樓在按下快門之前,又看了看排列,一臉的不怎麼滿意。
指了指阮清月,“你,那麼一小個還中間弄個深V,倒自信,站最邊邊去。”
阮清月瞥了他一眼。
以前最討厭的就是被林戰說矮,他有時候甚至一天三餐多吃,長個兒。
就算沒到一米七也不算矮了吧?只是相對于他,或者相對于模特來說,確實不高。
懶得駁他面子,阮清月聽話的站到了最右邊,為了襯托他的Ailla夠高,沒有雙并立而是前后錯站。
第一次按下快門之后,隊形都散了,賀西樓又把人回去,“重新拍。”
Ailla看了他,“怎麼啦?沒拍好嗎?”
賀西樓一臉挑剔,非要讓人重新站好。
阮清月很后悔來,完全是讓他挑三揀四來了。
站好之后,賀西樓比劃了半天相機,橫拍縱拍的擺弄后認認真真的按了快門。
這次一群人竟然也不急著散了,等著掌鏡的發話。
那邊的人看了看照片,又抬眼看一眼最右邊的阮清月。
“你怎麼不笑。”
所有人都忍不住因為他的話而朝最右邊看。
他這是故意給拉仇恨,最近發生的哪一件事是應該笑的嗎,顯然沒有。
阮清月也看著他,干脆回了句:“我面癱。”
秦歲染差點笑出來,出聲附和,“反正在最邊上,直接把剪掉就行了。”
“走了走了,再不去小狼狗都被點沒了。”秦歲染不由分說拉著阮清月離開。
出了地方,秦歲染心大好,了個代駕小哥,上來就給人一沓現金。
“你信不信,過不了多會兒,他就會打電話找你。”
“不會。”阮清月給也系好安全帶,并不關心。
秦歲染輕哼。
拍照片就不是賀西樓會做的事,而且還拍得磨磨唧唧,想拖延們去點小狼狗的心思昭然若揭。
趁著時間給阮清月當起了導師。
“你知道男人和人之間有一種日久生嗎?”
阮清月拿了平板準備刷一道題,一邊回話:
“那你想多了,我跟他要是能日久生,早在五年前就生了。”
秦歲染轉過,眼睛幾乎對到臉上,一眨一眨,意味分明,“寶,我說的日久生,就是日久生,字面意思,你怎麼還深理解了。”
“……”
說:“尤其像賀西樓這種家庭背景比較特殊的男人,但凡你不差他最容易不可自拔還不自知。”
“嘖嘖,這麼說的話,他想玩你,你反過去玩他不是爽?”
阮清月已經在低頭答題了。
秦歲染看了一眼的那些題,別說做題了,那些字組在一起已經快不認識了。
佩服!
賀西樓把相機遞給Ailla的時候,祁真已經來包廂接他了,說還有事,賬已經幫忙結過了。
Ailla從他手里接過相機,等他走了看了一眼,才發現他拍的照片里,居然真的沒有阮清月。
刪過的照片里也沒有發現。
賀西樓和祁真去了兄弟局喝兩杯,不過從坐下開始賀西樓的那杯酒就沒有過,一直翻手機。
別人心不好喜歡借酒澆愁,一宿一宿的煙,但是這位太子爺相反,他是不吃不喝也不。
黃錫他們和他玩久了知道他的習慣,所以都不勸。
只有唐風易眼睛偏癱似的一直看祁真,想知道太子爺今晚為什麼心不爽,應該是不爽好幾天了。
“二,來。”那邊的人突然出聲。
唐風易立馬直起,“誒,來了!”
他屁顛顛的端著酒杯過去,才發現樓哥在翻看相冊,居然有阮清月的獨照。
漂亮是漂亮,就是不茍言笑的,在燈紅柳綠的包廂背景襯托下顯得冰清玉潔,唐風易第一、唯一覺就是——天使。
跟的職業真是太搭了。
難怪樓哥舊難忘,要是不配這京城找不出第二個了。
“哥,有何指示?”唐風易彎著腰一臉狗。
“給哥滿上。”賀西樓下指了指那杯酒。
唐風易不理解,這不是沒喝過?要一口悶?
不太好,男人喝多了誤差也多,阮清月平時不喝酒,肯定也不喜歡樓哥喝。
唐風易笑著哄他,“就一點點行不?”
他象征的倒了一滴。
賀西樓也不介意,端起杯子,“咕嚕咕嚕”……
然后唐風易的酒杯滿滿當當,賀西樓把自己的酒到他那兒了。
唐風易傻眼,“不是,哥……”
“再倒一杯。”
好吧,他照做。
然后又“咕嚕咕嚕”,祁真的也滿了。
賀西樓微挑眉,“我都喝兩杯了,你們怎麼不喝?”
一個兩個的:“……”
黃錫很自覺的出杯子,“我這還沒滿呢。”
賀西樓睨了他一眼,“想喝死我?滿滿兩杯已經到量了。”
說罷,他隨手把手機遞給祁真,“個家屬來接我,醉了。”
黃錫第一個吸氣,以為他說的賀部長或者賀夫人,“你的家屬我們誰敢?”
唐風易像是被及了未知領域,一臉好奇,“沒喝還真的能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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