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話在耳邊炸開，駱檸因他這句愣住。

“給你打電話做什麼？”刨問底，想問個答案。

“你說能為什麼？”男人眉眼上挑，單手支著下：“除了幫你解決問題，還能做什麼，總不能幫著外人欺負你吧？”

其他人是外人，那呢，他給的定義是什麼？

駱檸心頭一跳，反問他：“要是解決不了呢？”

他風輕云淡：“那就幫你打點好后路，或者……”替你掃除障礙。

淡淡的聲音傳過來，他仿佛在說一件無足輕重的小事。

駱檸舉著手機一時無言，間溢上哽咽。

“怎麼不說話？”屏幕的淡落在臉上，照映出復雜的神。

大爺勾起一抹壞笑，眼底戲謔：“哭了？”

“嗯，哭了。”似而非是贊同，一雙眼泛著水：

“季對我這麼好，我都不知道該怎麼報答你了。

的聲音很輕：“要不我以相許吧？”

季宴舟支著下的手一，差點咬到舌頭：“認真的？”

看他窘迫的樣子，駱檸噗嗤一笑：“假的！”

他別過頭，舌尖頂了頂后槽牙，哼了一聲：“駱檸，你玩我呢？”

“對呀，給玩嗎？”邊兩個淺淺的小梨渦，眉眼綻開一抹笑意。

聽到悅耳笑聲，季宴舟也跟著笑了，懶洋洋應了一個字：

“給。”

駱檸啊了一聲，假意沒聽見：“你說什麼，我沒聽清。”

桃花眼掀起，季宴舟薄輕啟，一字一句，好似在蠱人心：“給你玩……我給你玩……”

人不反被，這樣，這誰得了？

駱檸用手了臉頰，傳導散熱，角和月亮肩并肩。

靠，好上頭啊！

捂住發熱的心臟，再三確認不會被他看見，才出指尖了屏幕上的俊臉。

季宴舟：“吃晚飯了嗎？”

搖了搖頭，意識到他看不見，補上兩個字：“沒有。”

電話沉默一瞬，男人慵懶的聲音才傳過來：“辟谷了？”

駱檸哭笑不得，不就一頓沒吃嗎，搞得好像要修仙一樣。

似乎聽到他輕嘖了一聲：“人給你送了，要是在我的地盤把你養死了，我這招牌不得砸了？”

“哪有那麼嚴重，一頓不吃不死。”

駱檸嘀嘀咕咕，也不敢說太大聲，怕讓他聽見。

“要到天水灣了嗎？”他問。

出租車正好停下，打開車門，湊近手機聽筒：“到啦到啦！”

天水灣正門口亮堂堂的，晚上看上去也跟白天一樣，舉著手機付款，季宴舟還說了什麼，不過都沒聽見。

直到車子揚長而去，駱檸發覺手機很安靜，以為他掛了，舉起手機一看，浮窗上那張俊臉比例小，視頻還通著呢。

“你剛剛說了什麼？”舉著手機，不解的問。

鏡頭里皮瑩白，臉頰有點紅，大眼撲閃撲閃，致的就像芭比娃娃。

“飯送到1627了，把它吃完，人都瘦一圈了。”

一頓不吃就變瘦了，季宴舟你是什麼火眼金睛？

駱檸也懶得反駁他了，越跟他說他越來勁，要是不理他……他也來勁。

相顧無言，駱檸察覺自己的臉有點紅，趕轉了個鏡像。

俏的小臉消失在屏幕里，取而代之的是一雙白小皮鞋，鞋尖的蝴蝶結隨著走晃。

“進電梯了，里面信號不好，我先掛了。”

駱檸晃了晃手機，頁面一不，手機在電梯里顯示信號弱，對電話那頭人說一句，也沒管他聽不聽得到，就掐斷視頻，亮16鍵。

季宴舟盯著黑掉的屏幕，修長的食指扣了扣屏幕，桃花眼一閃而過的失落。

他把錄制屏幕點擊結束，隨后切換到相冊，點開剛才的視頻通話，直到的臉再次出現在屏幕里，才滿意勾了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