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查明這個真相,顧若白在心中反復推演。
甚至又找了假人上來,一次次的往下推。
而最終得到的結果……讓他臉蒼白,雙無力!
紀靈瑜說不是,他當時暴怒,不相信,也本不會聽的解釋。
現在……他確定了,紀靈瑜的確沒有推靳言。
一切都是靳言自己演的戲!
想到這一切,顧若白心中忽然冷得很。
這麼大的事,靳言都敢騙他,那麼,除此之外,還有什麼事,是靳言不敢做的呢?
“顧總,有關太太的事,查清楚了一些……靳小姐在安城醫院有個同學做護士,承認,當時跟靳小姐說過太太的事。”周書拿著查到的資料跟顧若白繼續匯報著,“還有,紀瑞明先生的車禍,那個陌生的電話號碼,我們查不到,對方是買的黑卡……對方用完之后就已經銷毀,沒有留下什麼痕跡。”
這一點比較難辦。
要想拿到證據,肯定是不容易的。
可,顧若白知道,這些就已經夠了。
他將自己扔在三樓天臺的樓梯口,目天,滿眼都是后悔。
是他錯了,真是他錯了。
從頭到尾,他一直都在冤枉!
“顧總,顧總?靳小姐剛剛打電話來說,想到公司來上班,說是你同意的。”周書又說起了別的事,問道,“顧總,對靳小姐要怎麼安排?”
顧若白回神,聲音低低的道:“是學什麼的?”
“醫學院本科畢業,但后來自學會計。”
“讓去財務吧!”顧若白沉默片刻,聲音低低的說,“派人盯著。”
周書一愣:“盯著?”
“對,盯著。”
有些人,既然已經發現了的冰山一角,總要安排到眼皮子底下才放心。
周書不理解,但他只管執行命令就好。
紀靈瑜死的第四天,靳言登堂室,進顧氏公司財務部,以老板娘自居,氣焰尤其囂張。
而從這一天開始,顧若白就沒有再過來公司。
一切決定都由周書轉達,由副總執行……他一直一直都留在家里。
臥室里的婚紗照重新掛上了,笑如花的子在拍結婚照的時候,因為他的不配合,婚紗照上便只有一個人。
可即便如此,紀靈瑜也笑得很開心。
顧若白盯著的笑看著,有一種沖,想把自己的畫像加上去,可想了想……又遲疑了。
已經恨毒了他,怕是本不會希看到他的。
紀靈瑜死的第五天,顧若白再次把自己喝得酒醉如泥……他一個人踉蹌著去了地下冷庫。
零下的溫度,他把自己凍了冰人。
最后是家里傭人發現不對,把他從冰庫里拉出來的時候,他已經毫無知覺了,再晚半個小時,命都沒了。
好不容易撿回了一條命,紀靈瑜的頭七到了。
這一晚,顧若白很高興。
他親自下廚,做了許多飯菜,擺在桌上,又在對面擺了碗筷,跟對面的空氣說道:“紀靈瑜,結婚三年,一直都是你在討好我,今天由我討好你,可以嗎?”
“你看,我做了這麼多的菜……我,我也不知道你吃什麼,不過你懷孕了,你不能吃辣,也不能吃海鮮。這些我都查了,孕婦忌生冷的。”
“紀靈瑜,我可能做得不好吃,你吃些……我下次會改進的。”
顧若白倒了兩杯酒,一杯自己喝,一杯替喝。
“紀靈瑜,第七天了,你到底在哪里?你如果真的過我,晚上就來看看我吧……”
兩杯酒,一飲而盡。
桌上的菜卻紋不。
他醉了。
他希,他醉倒的夢里,可以出現那個絕決離去的人……依然在溫的看著他,哄著他。
讓他喝酒,多吃菜。
“紀靈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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