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璇到底有沒有欺負他。
兩人彼此都心知肚明。
欺負了。
但紀璇不認。
兩人并肩進小區,宋昭禮似是無意道,“這個場景,忽然讓我想到了我們倆七八十歲以后。”
紀璇聞言,心底咯噔一下,腳下步子不由得放慢了些。
宋昭禮繼續說,“到時候我們倆都一把年紀了,也不需要上班,每天一起溜達著去公園,然后一起溜達回來在小區門口的超市買菜……”
紀璇垂眸,“宋昭禮。”
宋昭禮承應,“嗯?”
紀璇吸氣,“不要畫餅。”
宋昭禮側頭看,低沉著嗓音說,“你怎麼知道我畫的是餅?”
紀璇抬眸跟他對視,“太圓了。”
太過圓滿,太過幸福。
一看,就是餅。
而且還是那種給你撒好芝麻的餅。
能不能果腹不知道,反正會很香。
兩人四目相對,宋昭禮眸又暗又深,半晌,薄挑說,“紀璇,相信我喜歡你就那麼難?”
紀璇錯開視線,“不難。”
說罷,紀璇頓了頓又說,“相信你喜歡我不難,難的是相信這份會長久。”
宋昭禮,“你不試試怎麼就知道不會長久?”
紀璇角輕扯了下,似笑非笑,“宋昭禮,我再有幾個月就27了,跟你試個幾年,到時候發現是錯的,三十幾歲的年齡,一沒存款,二沒房子,三沒車,再換一個男朋友重新接往……”
試錯本太高了。
雖然所有人都說現在社會對很包容,但其實真的不是這樣。
男三十幾歲不結婚,只要他事業有,大家就都會夸他不結婚是因為事業心重。
如果換人三十幾歲不結婚,即便事業再有,流言蜚語也必然不了。
而且以宋昭禮的份背景,到時候如果他們倆分手,在清城估計都沒男人敢要。
當然,也可以選擇不結婚。
反正對結婚也沒什麼期待。
但是,怕。
怕到時候會舍不得。
舍不得他。
在這個想法從腦海里冒出來的時候,紀璇整個人都怔了一下。
怎麼會怕到時候會舍不得宋昭禮?
紀璇臉上神的變化,宋昭禮盡收眼底。
宋昭禮以為是排斥談論這個話題,沒再說話,單手從兜里掏出煙盒低頭咬了一點燃。
吸煙肺,宋昭禮煩躁的心有所緩解。
他覺得他總有一天會被紀璇折磨瘋。
吊著他,勾著他,給他,卻不讓他安穩。
話題聊到這個份上,兩人誰也沒再說話。
回到家,紀璇在玄關換了拖鞋進廚房,宋昭禮開著門站在門口煙。
一煙完,宋昭禮換拖鞋邁步進門。
站在廚房外盯著紀璇看了會兒,闊步走到后,一把勾過的腰,低著頭在耳邊道,“紀璇,你是故意的。”
紀璇抿沒。
宋昭禮另一只手去熄火,一口咬在紀璇脖子上。
紀璇整個人倏地繃,下一秒,宋昭禮咬的力道松了些,輕舐被他咬過的地方,嗓音低沉中又帶有幾分委屈道,“紀璇,你能不能不要這麼鐵石心腸。”
紀璇撐在灶臺柜上的手指指尖泛白,“我做飯。”
宋昭禮,“不做飯了,做……”
紀璇被他扣著的細腰僵直。
宋昭禮繼續說,“。”
紀璇從來沒想過會在廚房里發生這些。
面前的鍋雖然已經被熄了火,但是水已經燒開了,熱氣騰騰的水霧迷了的眼。
紀璇子有些,全靠強撐著。
宋昭禮冠楚楚,只解開了皮帶,黑襯的角被他起,出了許腹。
熱浪襲來時,紀璇咬了下。
宋昭禮撐在側的那只手抬起,挲的,食指在瓣上暗示十足地點了點,啞聲在后說,“咬著。”
紀璇沒,耳朵的紅暈蔓延到了脖子。
宋昭禮忽地戲謔,意味深長道,“在想什麼?我是讓你咬著我,別咬你自己。”
宋昭禮話音落,紀璇紅微啟,直接咬在了他的手指上。
宋昭禮結滾,修長的手指往里探了幾分。
剎那間,手指被紀璇口腔的熱包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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