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雨萱來神域參加夏惜婚禮的時候,也把宋修南帶過來了。
雖然夏惜也想讓他參加婚禮,可宋修南的狀態著實不適合在公眾場合面,因此一直住在夏家的一個偏院。
平日除了夏惜和阮雨萱,以及照顧宋修南的傭人之外,外人不會進去。
封璟原本是有些吃醋的,但宋修南是因為夏惜才被蠱王附,他終究還是默認了對方在沒被治好之前,可以留在夏家。
忙完了婚禮,夏惜和清潭市的周老聯系,謄抄了古書中關于驅趕蠱王的部分。
但因為是早已失傳多年的法,所需的藥材以及骨頭大多都已經失傳,夏惜研究了半個月,還是沒有可行的替代方案。
“蠱王不醒,宋修南就會一直于癡傻的狀態,要是蠱王醒了,大開殺戒,咱們誰都攔不住。”
阮雨萱托著下憂心忡忡地盯著面前木偶般的青年,連聲嘆息。
“那他還是一直這麼傻下去吧,至對社會沒有危害,大不了我照顧他一輩子。”
“你跟他……”夏惜從的話中聽出了些許端倪。
“沒有的事!”
阮雨萱曾經被男人背叛的影太深。
“我就是把他當朋友,不可能喜歡他,而且我這輩子估計也不會結婚了,這世界上好男人不多,就算有也不到我,我還是一直單好了,至自由自在。”
了夏惜的肩膀,慨道。
“尤其是看到你和封璟,我就知道自己更不可能談了,這世上就沒幾個男人能做到他那樣,永遠事事以你為先。”
“自私薄涼是大多數,我可不想給自己找麻煩。”
“至于他……”
阮雨萱轉頭看向宋修南。
“大家朋友一場,而且他還救過我,能幫則幫吧。”
“小惜,你也別有太大力,宋修南變這樣不是你的錯,要怪就只能怪夏振海心狠手辣,他死都不肯說出驅逐蠱王的方法,說不定連他自己都不知道。”
夏惜盯著手中研究了半月的古籍,無奈地嘆了口氣。
一直信奉的原則是世間萬,終有解法。
這還是第一次束手無策。
“封家有個藏書閣,但由于于陣眼中心,每四年才開放一次,剛好下個月十五整四年,我打算進去找找線索。”
“封家的藏書閣?能帶我去麼?”阮雨萱眼睛亮了亮,上古世家的藏書閣也想見識一下。
“恐怕不行,藏書閣的陣法是為了讓里面的書籍永世不腐敗而設下的,修為不高的人進去,不出一分鐘就會七竅流,嚴重一點五臟六腑也會被里面的氣場震碎。”
“這麼嚇人?”阮雨萱被嚇得連連搖頭,“那我不去了,夏惜你自己也要小心點!”
……
八月十五,藏書閣周圍的陣法開啟。
夏惜征得封家長輩同意后,和封璟一起走了進去。
藏書閣自帶歲月塵囂的腐朽氣息,在陣法的加持之下,周圍依稀可見漂浮流的粒子。
“我找東區和南區,西邊北邊給你。”
兩人分頭行,在種類繁多的書架中穿梭,尋找關于蠱方面的古籍。
即便藏書閣的古籍都有分門別類,但因為藏書太多,找起來還是相當繁瑣。
大約過了兩個多小時,夏惜找到一本關于夏國苗疆巫的記載,里面剛巧有關于蠱王的記錄。
部分文字看不懂,便拿著書去找封璟翻譯。
“寶貝兒,我找到一本……”
夏惜走到青年邊,見他手中也拿著一本黑封面的古籍。
不過這本和其他古籍的尺寸不太相同,橫幅更寬,像是畫冊。
“這是什麼?”
封璟原本盯著書走神,聽到夏惜的聲音被嚇一跳,下意識就把手中的
書藏到后。
“不是什麼重要的書,你找到了麼?”
可他越是想藏,就越是勾起了夏惜的好奇心。
“讓我看看。”
作更快,把藏在背后的畫冊了出來,翻開羊皮紙做的封面,看清里面的容后,不由得怔住。
“咳……”輕咳了一聲,明白封璟剛才為什麼會想把書藏起來了。
畫本的第一頁,赫然用草書寫著四個大字。
“雙修法。”
再往后翻,倒是沒有文字了,每一頁都有相同的兩個小人,畫面的背景和姿勢卻各不相同。
“寶貝兒,你們家的藏書閣怎麼還有這個?”
“都說是沒有用的。”封璟眼神閃躲,裝出很忙的樣子繼續翻找書籍,然而面前那排書架的順序都被他打了。
夏惜角微彎,輕笑道。
“你以前看過麼?”
“沒有。”封璟的耳垂紅了,“藏書閣都是族老才能來的。”
“那我們今晚學習一下。”
夏惜趴在青年的肩上輕輕吹了吹他耳邊散落的碎發,看著他的耳垂以眼可見的速度再次紅溫,才收斂了笑意。
“學習之前,有正經事要做。”
“什麼正經事?”封璟清冷的眸中逐漸染上,嗓音也越發沙啞。
“幫我翻譯一下這段。”
夏惜把自己找到的那本古籍攤開放在封璟面前。
封璟被轉移了注意力,“這段記載了夏國苗疆以人的軀為容,煉制蠱王并且縱蠱王橫行作的歷史。”
“想要驅逐蠱王,需要找齊……”
夏惜眼睛微亮,踮腳在封璟的側臉上親了一口。
竟然真的被找到了驅除蠱王的法!
封璟子一僵,窗外的過藏書閣的菱花窗進來,襯得他清俊的眼底晦暗不明。
“夏惜……”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封璟喜歡連名帶姓地稱呼。
不是小惜,不是王大人,更不是姐姐。
他似乎是故意要將自己和其他人區分開一樣,明明是清冷略帶疏離的嗓音,可偏偏每個音節都帶著繾綣的意味,語還休。
“封璟。”
夏惜最能理解封璟為何要這麼稱呼自己,他的每一個微小的緒,在的眼中都會被不斷放大,輕而易舉讓有了牽絆。
下一秒,青年出夏惜手中的古籍,雙手分別抓住的手腕,迅速轉將在了書架上。
沒等夏惜開口,疾風驟雨般的吻就落了下來。
封璟吻得又兇又狠,像是在強行標記一般,迫不及待地在領地中留下自己的痕跡。
夏惜微微揚起纖長的脖頸,僅一瞬便回吻了上去。
兩人難舍難分,直到彼此的呼吸心跳無法承更多的熾熱,才不舍地分開。
夏惜抬手去青年邊的紅痕,指腹在他鮮艷的上緩緩碾磨,同時用略帶慵懶的魅嗓音輕聲低語。
“畫冊上面的容,要不要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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