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晴喜沒想到會是這樣,站起來,看著綠旖,火速猜測道:“所以,你上的傷,就是這樣來的?”
白楚涵的目也投過去。
綠旖沒再辯解,只是沉默點頭。
白楚涵搖搖頭,這都是什麼回事。
“麥克先生打我,大半是因為生阿木自作主張的氣,因為早先和云家定下的婚約,他就是不同意。如今他好不容易同意了,阿木又整這一出,他是真的看不慣。”
綠旖解釋到后面,聲音也越來越輕。
白楚涵微微一笑,心里也清楚,直言道:“我沒猜錯的話還有我的原因吧,麥克老頭是不是以為阿木突然提出解除婚約是我在暗中攛掇?”
綠旖臉上出現見鬼的表,老大是怎麼知道……
白楚涵沒說話。
這些人的心思并不難猜,只是與這件事實在沒關系,如今又被誤會。
平白無故背黑鍋。
現在雖然不知道,阿木到底是為什麼改變主意,但有種覺,在背地里促這事的人,是沖著來的……
晴喜皺眉,拳頭錘在旁邊沙發上,“阿木也真是,好端端的,怎麼就解除婚約了呢,也不給一個說法,那不是把責任都往白小姐上推嗎?”
“從前竟然沒看出,他是這麼沒有責任的人。”
“如今看來啊,云二小姐沒有嫁給他,簡直是一樁大大的好事。”
“如果云二小姐真的嫁過去,他如此弱,一旦出什麼事,他能護住云二小姐嗎?本不可能!”
因為年的經歷,晴喜對于無責任的男人一向是沒有好的。
此刻說起,更是黑了臉,如果阿木現在敢出現在面前,只有一頓好打等著他。
綠旖沉默著沒說話,看不出是默認還是在想別的。
錦城比起晴喜要冷靜一些,他看著綠旖問道:“你說,之前阿木就想過要解除婚約,是發生了什麼事,他不可能無緣無故這樣說……”
白楚涵也在這瞬投過眼神,錦城果然和有默契,這個問題也是想問的。
綠旖眉心一擰,開始回憶。
那天的事,一件都沒記,但還是不知道到底為什麼——
“那天,麥克先生讓阿木去學騎馬,然后阿木就讓我去幫他挑馬。我去了,可等我挑好馬之后回來,就看見他癱坐在樹底,好像是了什麼刺激。看起來,很不好。”
白楚涵覺到其中關鍵,繼續問:“然后呢?”
“我問他發生了什麼事,但他不說,只是吩咐我想辦法解除和云二小姐的婚約,另外,去詳細調查一番芯片是不是真在柳如煙手里。”
“芯片?”
白楚涵覺得這兩件事不對,繼續問,“那個馬場是凱瑟琳家族的私人馬場嗎,外人能夠進去嗎?”
“進不去的。”
綠旖十分肯定,因為那天事發生后,也懷疑過阿木是不是見到什麼特別的人,才會變另外一個人,可是仔細問過,馬場不對外開放,不可能有別人進來。
晴喜一拍大,驚呼道:“會不會就是凱瑟琳家族的人和阿木說了什麼,譬如,凱瑟琳圣輝?”
說著眼神發亮,越猜越投——
“是不是凱瑟琳圣輝威脅阿木,如果他繼續和云二小姐聯姻,他就讓阿木好看!”
如果是迫于形勢,那阿木的轉變也能說得過去,只是——
“不可能。”
白楚涵的聲音冰冷,道,“阿木一個人在朵卜拉生活這麼多年,什麼樣的兇險沒見過,怎麼可能會被凱瑟琳圣輝威脅。”
而且,凱瑟琳圣輝現在手上沒有實權,他拿什麼威脅阿木。
“如果不是被威脅,那會是因為什麼呢,難道真是他變心了?”晴喜替云桃不值,“云二小姐長相材格樣樣出挑,愿意嫁給阿木實在是抬舉,他居然還這樣!”
“果然,天底下的男人除了我們總裁,都不值得相信!”
錦城在一側著急,“還有我呢,我呢,我難道不值得相信?”
“沒你的事……”晴喜翻了個白眼。
白楚涵了眼角,將有關阿木的一切翻來覆去想了一遍,總覺得自己掉了什麼,事的真相一定藏在細節里。
可是,究竟是什麼呢?
阿木不可能被凱瑟琳家族的人威脅,馬場也不可能讓外人進……
“老大,你該吃藥了,”錦城的提醒在耳邊響起,“你不能顧著別人,也要照顧好自己,云二小姐還有云總裁為撐著,你也要為自己打算。”
白楚涵接過杯子,仰頭吞下藥片,道:“你不懂,云在對云桃再好,他終究是個男子,有些話不好說的。像今天這種局面,如果云桃小姐的母親還在,就簡單許多。”
說罷,藥片,眼神一瞇,忽然想到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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