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容雅不明所以,開始回想。
云桃見事不妙,著急忙慌道:“元小姐,你別理他,你沒說過。他就是故意沒事找事呢!”
“是嗎……”
元容雅雖然也認為李天是這麼無聊的人。
可是,又覺得云桃的語氣里有些古怪。
如果真是這樣,那為什麼云桃會不安。
李天又笑了笑,語氣不疼不道:“云小姐,你這個人怎麼這樣啊,平時裝得善良無害,關鍵時候居然會騙人。”
他將尾音拉長,加上些許俏皮,道:“你這可不乖哦。”
云桃些許要吐出來。
白了李天一眼,憤恨道:“你用這種惡心的語氣和我說話,你這個垃圾。”
李天聳聳肩,做了個鬼臉,又把視線移回元容雅上。
繼續嬉皮笑臉道:“你想起來了嗎?”
……元容雅用力皺眉,想不來。
云桃見元容雅真的在回想,恐真的想起什麼,會想白楚涵預料的那樣瘋掉。
于是,低聲提點道:“元小姐,不要理他,這個人是有問題,他是在騙你。”
“是嗎?”殊不知這句話被李天聽見了,他笑嘻嘻地擺了擺手,“到底是誰騙,你們敢說實話嗎?”
云桃見他居然還在賊兮兮的笑,那神就跟看個野豬爬樹唱歌似的,滿是打量,不惱怒道:“你簡直是有病!”
“我有病?””李天拍著額頭嗤笑,“你這樣著急忙慌的罵人,到底是因為什麼,你敢說嗎?”
云桃猶豫一下,但仍堅持道:“就是你有病!”
見云桃口不擇言,李天冷笑:“如果是這樣,你急什麼?”
云桃一聽他這樣說,臉上都是青一陣紫一陣,想辯駁,卻又辯不出任何抑揚頓挫的句子來。
元容雅越聽越覺得不對,問云桃。
“你們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我?”
云桃瞪大眼睛,立刻搖頭,道:“沒有,怎麼可能有!”
“那為什麼……”
元容雅還是覺得奇怪。
低眉開始想。
李天的表越來越興,云桃的心也漸漸焦急。
莫東在旁邊看著,見事態不妙,立刻要去找白楚涵。
就在這時,一個清亮的男聲響起,止住他的步伐。
“因為他有病。”
韓君淵換了一干凈的服,配上他那張干凈帥氣的臉,整個人像是籠罩著一層淡淡的圣。
帥極了。
他從走廊的圍欄上翻下來,快步走過來。
“李天心不正,所以想杜撰一些沒有的事,讓你去想,去懷疑,你不用當真。”
元容雅聽到韓君淵的話,眉間一,還是不放心,道:“真的嗎?”
“不然呢?”
韓君淵反問。
他雖然不是什麼撒謊高手,但比起云桃自然要許多。
“對啊,我剛剛都說了,是李天在發神經,元小姐你怎麼還真的相信他?”云桃一字一句說的輕松,但臉上卻依舊是笑著的,笑得云淡風輕,甚至有些譏嘲,“他就像得了狂犬病,看他怎麼對白小姐的就知道。”
“明明和李凱達不清不楚的是柳欣秀,他弱無能,沒辦法去找柳欣秀報仇,就找白小姐。”
“簡直是神經病。”
李天的保鏢惱怒道:“云小姐你說話放尊重一點,我們總裁才不是欺怕的人!”
“好啊,那就當他不是。”云桃刻意地笑著,“我猜呢,他也不是真的討厭白小姐,不然,怎麼會留下來呢。”
“難道是為了幾塊烤,一個住,就能放下殺父之仇?”
“我不信啊,不信。”
“……”
話還沒說完,就聽見李天著拳頭,發出清脆的骨節響的聲音:“你給我閉!”
云桃這才做了個鬼臉,拉著元容雅往里去,道:“我們去看看白小姐,別理這種神經病。”
元容雅點點頭,又向韓君淵致謝。
隨后,跟著云桃往里走。
李天計謀落空,當然是不高興的,立刻也要追。
韓君淵出手,擋在他前,不急不慢道:“你給我老實一點,否則,我可不客氣。”
李天一拂袖,冷笑道:“不客氣?好啊,我看看你怎麼不客氣。”
他眼神一冷,近韓君淵道,“你剛剛怎麼不敢告訴元容雅,在什麼時候說過那句話,你心里有愧對不對?”
他頓了頓,嘿嘿笑了起來:“因為,傷害的是你們沈家人。要保護的是,你的心上人白楚涵。”
“但是啊,這世上哪里有永遠的。”
“你猜,等想起一切那天,是會謝你和白楚涵,還是……”
說著,他呱唧呱唧拍起掌來,“嘿嘿!我等著看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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