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個辦法,把弄醒。”白楚涵嘆息一聲,淡淡吩咐。
云桃立刻反應過來,點點頭,道:“我去哥哥!”
云在很快就被云桃來,一同過來的還有方硯南。
他們齊齊掃了眼地上的人,瞬時詫異。
云在驚訝道:“這……這不是綠旖!”
白楚涵無聲地點頭。
“勞煩云總裁看看,有沒有哪里傷,或者哪里不舒服。”
“好。”云在應聲。
錦城跟在云在后,看著綠旖,也十分驚訝。
他道:“這是怎麼回事,綠旖不是該在凱瑟琳城堡里嗎?”
出發之前,白楚涵恤前些日子遭遇變故,便讓在城堡里留守。
而現在,怎麼會出現在這里。
白楚涵也回答不上來,看著云在,期待他的檢查結果。
很快,云在抬起頭,他環視了一圈屋子里的人,道:“不用擔心,應該都是一些皮外傷,把扶進屋子里,讓云桃幫包扎好就行。”
……聽到這話,白楚涵才是松了口氣。
點點頭,轉頭看向阿木。
畢竟這屋子是他的,要進房間,要多一個人住下來。
這些事都是他說了算。
阿木的臉目閃了一閃,無奈道:“好了好了,你們住吧。”
白楚涵這才松了一口氣,正要道謝,又聽見阿木安排。
“這兩間房都寬敞,你們男人一間,人一間,要怎麼安排隨便你們”
云桃聽到這立刻笑了,腦袋一晃,道:“阿木,真是謝謝你!”
昨天悄悄看了眼房間。
這房子雖然是在森林里,但部的裝潢依舊不俗,床也是大通鋪,十分寬敞。
這肯定是住得下的。
阿木有些害,卻還是裝著兇狠,道:“不用謝……我就當是積德!”
他這兩天也吃了不他們從外面帶進來的好吃的,正所謂吃人家的短,該報答還是要報答。
白楚涵卻道:“那我們住在這,你住哪里?”
他們雖然人多,但絕對沒有仗勢欺人,鳩占鵲巢的道理。
阿木指了指廚房,道:“我在那里支一張小床,睡在那邊就行。”
“這樣會不會有些委屈你……”
白楚涵有些為難。
阿木卻渾然不在意,擺擺手道:“不必客氣,我雖然在林子里長大,但也知道來者是客的道理。”
“而且我皮糙厚的,沒那麼多講究。”
話到此。
白楚涵微微一笑。
在心里記得阿木的好,但也知道他這人害,不喜歡別人當著他的面道謝。
于是,只說,“我一定會帶你出去的。”
再多的謝,不如給對方最想要的回報。
一向實在。
阿木聳了聳肩,棕紅的臉上多了幾分慨,道:“你還想等你的助理醒了,問問,外面到底發生了什麼吧。”
總之,他還是不相信白楚涵能夠出去。
白楚涵也不強行解釋。
轉椅回到房間時,晴喜剛剛幫綠旖換下臟服,正在用溫熱的巾拭的臟頭發。
“白小姐。”
白楚涵轉椅去到晴喜側,把手里的巾接過來。
“我來。”
“不行啊!”晴喜要去搶巾,“這怎麼能讓你來呢?”
白楚涵的手抓得很用力,態度堅決,“沒關系。”
晴喜拗不過白楚涵,只好放開手。
滴滴答答的水珠從巾上落到盆里,攪了夜的寧靜。
白楚涵用巾輕輕拭著綠旖的頭發,再輕輕地了的脖子。
白楚涵很照顧人,唯一照顧過的只有方硯南,如今陡然做這樣的事,所知道的只有溫。
又從旁邊的包里拿出幾顆補氣的藥丸,融化在溫水里,抬起綠旖的頭,讓喝下去。
這還是綠旖給買的,說平日里氣不好,吃這個可以有好氣,如今這藥又用到綠旖上。
忙完一切,夜深沉如化不開的濃霧,屏息靜氣仿佛能夠聽到遠林中野的嘶吼。
晴喜瞧著綠旖,忽然鼻子一酸,道:“白小姐,剛剛我給綠旖換服的時候,看見上很多傷口,……應該是吃了很多苦。”
白楚涵嘆息一聲,怎麼可能不知道呢。
綠旖從來都是一個按照世俗規定的健康軌跡長大的孩子,本來平穩的工作嫁人生子,不該在這個林子里冒險。
白楚涵心頭也不忍。
晴喜吸了吸鼻子,間難得哽咽,道:“白小姐,我們到底要什麼時候才能出去呀。”
白楚涵忍不住拉過的手,輕輕拍了拍,道:“很快,我已經安排了,明天太出來的時候,霧氣最淡,莫東會帶著人去林子里找路。”
“等有了消息,我們就能出去。”
晴喜聽到這,心稍稍放下。
“現在的當務之急是綠旖。”白楚涵說著話,側眸看著床上沉沉閉目的人,道,“我現在很好奇,是怎麼到林子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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