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了?”輝子顯然有些詫異。
云桃雙眼一睜,難以置信道:“不是吧,你居然不知道?”
輝子搖搖頭。
看樣子,是真的不知道。
云桃頓時來神了,著腰就開始教訓他,“還真不是我說你,你們沈家也太奇怪了吧,難道現在沈甚沒了,柳小姐就不是你們家的人了嗎?你們怎麼能夠不管呢!”
“是是是……”輝子卑微謹慎地點著頭。
云桃憋了一天的氣,總算有地方可以發了,淡淡地掃了輝子一眼,道:“走吧,我帶你去熬一點紅糖水,再拿一點粥,等等給沈夫人送過去。”
輝子乖順地跟著,誠懇道:“多謝云小姐了,云小姐果然是大好人。”
云桃輕哼一聲,得意地走在前面。
二人來到共用廚房,一進門,就看見晴喜把幾碟香噴噴的家常菜放進保溫壺里。
晴喜和看見了云桃,但并沒有打算打招呼,把菜裝好,打算側走過去。
沒想到,云桃偏偏要上來。
“這些都是你自己做的呀?”
晴喜面不改道:“是,白小姐有些水土不服,云醫生說讓吃一點悉的菜肴會好些。”
“水土不服……”云桃念著這幾個字,眼底都是輕蔑,道,“矯,小小的一個水土不服也值得我哥哥去看,還要大費周章來做飯,白小姐的排場果然夠大啊,”
晴喜的臉慢慢黑下來。
“云小姐,你不會說話可以不說。白小姐生病了,想吃一口家鄉的菜肴,有什麼過錯嗎,值得你在這里怪氣。”
“什麼怪氣啊,”云桃本就對白楚涵有意見,這會更加不愿意輕松放過,喋喋不休道,“白楚涵難道不是排場大嗎,想要怎麼樣就怎麼樣,想要我哥哥給看病,我哥哥就給看病,想要吃什麼就吃什麼,最過分的是,連別人的婚姻也要去手!”
“左右別人的婚姻?你失心瘋了嗎,說話。”
晴喜眼神里充滿費解,白楚涵的為人是了解,最討厭的就是手別人的事,怎麼可能去左右別人的婚姻。
“我哪有說話!”云桃怒氣高漲,火急火燎道,“我是在說事實,沈夫人有今天難道不是造的……”
“什麼?”
晴喜將手里的保溫壺放下,難以置信道,“你再把話說清楚一點。”
云桃以為晴喜是在嘲諷自己,自然不愿善罷甘休,深吸一口氣,又道,“說就說,明明當初方硯南是和沈夫人相親,最后,怎麼是白楚涵和方硯南談,這件事你怎麼解釋。”
“這要什麼解釋?”
晴喜笑了一聲,道:“我們總裁喜歡的就是白小姐啊,一直都是,從小時候開始就是了,這我怎麼跟你解釋啊。”
云桃沒想到會是這個回答,一瞬,有些懵。
晴喜扯了扯角,繼續譏諷道:“怎麼,正義使者,讓你來主持公道的人,連這件事都沒有告訴你嗎?”
云桃的臉上一陣紅一陣白,全然不知該怎麼接話。
晴喜拿起保溫壺,搖著頭,道:“云小姐啊,我勸你下一次幫人出頭前,先了解一下況,可不要把槍桿對著老實人,像個笨蛋似的。”
云桃徹底怒了,吼道:“你瞎說什麼呢!”
怒氣沖沖地快步上前,拉住晴喜的肩膀,吼道:“就算白楚涵和方硯南是投意合,這里面沒有沈夫人的事,那沈夫人和沈甚之間呢,白楚涵憑什麼以威脅迫,讓沈夫人嫁給沈甚?”
晴喜一時竟是無言,只茫然聽著,似乎不懂的意思。
脅迫?
誰?
誰脅迫誰?
晴喜緩緩抬起頭來,眼底全是嘲諷。
“云小姐,我是真的不懂,為什麼你和云醫生是親兄妹智商差這麼多。”
“你在這里拐彎罵人!”云桃不客氣地回懟。
“行,我不罵你。”晴喜抱著,沉下氣來,道,“那我好好告訴你,當初,是柳如煙挖空心思非要嫁給沈甚,這個城堡里的北城人都知道,為了嫁給沈甚,甚至不惜名聲,做了好幾個月沈甚的婦,最后才是轉正的。”
“你不信,可以去隨便問問,或者打電話去北城問。”
“云家家大業大,在北城應該是有相識的人吧。”
云桃只覺得腦中“嗡”的一聲。
難道,被騙了?
“云小姐,我看你也不必去問北城的人,你就問問你邊這位輝子,柳如煙是那麼好掌控的人嗎?全北城誰不知道,最是難纏。”
輝子眼見晴喜越說越骨,眉心一鎖,道:“你住,別瞎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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