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氏總裁辦公室的金魚在寬大的魚缸里盡的游,全然不知外面發生的事。
方硯南在總裁椅上坐下,陳北站在桌前。
“有事說?”方硯南問。
陳北臉上寫滿一言難盡。
大病一場,他也趁機休息一番,眼下神清氣爽,前幾日在眉間的戾氣也就散了,問:“是公司的事嗎?”
“是,昨日看總裁剛剛醒,不忍心多打擾,但有些事還是要讓您知曉。”陳北下定決心道。
“說罷。”方硯南掂量著手邊的鋼筆,似乎將一些都玩弄于掌之間。
“總裁病得突然,我問過謝醫生,那后癥不是那麼好復發的……”
“是啊。”方硯南似笑非笑,“兩年都相安無事,怎麼忽然就復發了。”
陳北道:“我懷疑是方四總買通人在總裁平日喝的茶水里手腳……但目前還沒有證據……”
“不著急。”方硯南淡淡道。
舊城區的項目重新做起來,白楚涵那邊也不需要他心。
現在他吃飽睡好,有的是神和背后那些鼠輩耗。
莫東立在邊上,方硯南忽然問:“上次讓你去意大利定的手工高定晚禮,怎麼樣了,都快兩個月了。安排一下,我要親自去拿。”
莫東說:“我按照你的吩咐,給了十倍的錢,囑咐他們盡快做,這幾天也該好了。但是哪有總裁自個兒去的道理?我跑一趟就是了。”
“這東西我得親自拿。”方硯南把手里的鋼筆扔掉,“走,去看看我的好姑姑。”
…
方四的助理琴湖跟著方四,說:“這幾天,柳家那個雜種一直陪著總裁呢。”
“那丫頭向來是個把工作看得比命還大的人,看來,是對方硯南了真。”方四對琴湖說,“經歷這件事,他們兩個人是患難與共,分不淺啊。”
“那我們要早做準備啊,如果讓他們兩個人聯起手來,對我們可不好。”琴湖亦步亦趨,跟著方四。
“說得容易。”方四說,“這個白楚涵是個天生冷骨頭,能夠威脅到的就是的人,之前那個張褚是張好牌,但被柳如煙那個蠢貨打壞了!”
琴湖莞爾一笑,將手中的溫的杯子遞給方四,說:“柳如煙是個蠢的,是背后的人卻厲害。”
方四有些疑,說“背后的人,就是那個失蹤的桐野?”
“是,桐野。據說他是個混黑道的生意上,頗有幾分手段。”琴湖說,“但手有些臟。”“手臟?”方四接過杯子,輕輕抿了一口,“做生意的有幾個人可以做到問心無愧,方硯南冠楚楚,手也不見的干凈。”
“四總說的是。”琴湖附和道。
“怎麼?”方四走了幾步,“你從來不是一個話多的,今天突然提起這個人,是有他的下落?”
琴湖只笑,點點頭說:“如果沒有,我也不敢在四總面前多話。”
“他能為我所用?”方四笑意一斂,“我聽柳如煙說,桐野是鐘于,才是對一心一意的。”
琴湖說:“桐野是能人,您要收下他,他自然是有條件的。”
方四面微變,到底沒有怒,只說:“什麼條件?說來聽聽。”
琴湖還沒說話,外面忽然進來一個書說:“四總,總裁來了!”
這麼快?琴湖和方四對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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