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四沒想到柳如煙會這麼直接，畢竟在的印象里，柳如煙一直是一個話甜的大家閨秀。

沒想到，也會有把算計擺在臺面上的一天。

看來，在五斗米面前，人人平等。

“是。”方四直接了當道，“白楚涵為人聰明，機靈，什麼都能豁得出去，我們一定要在把柳氏牢牢握的之前，把拿下。”

這是柳如煙的意思。

如果沒有張褚那件事，白楚涵和最多是互相不對付，但有了張褚這茬子事，白楚涵和就是一輩子的敵人。

敵人，就必須要分你死我活。

柳如煙省去所有掂量，對方四道：“你想要我做什麼，直接說。”

方四微微皺眉，沒有想到柳如煙會這麼聽話。

看來，柳如煙比想象中還要討厭白楚涵啊。

這是好事。

方四子微微前傾，眼神銳利，慢慢道：“如果我沒有記錯，柳家在烏國有一個很大的項目。”

“你讓我去做？”柳如煙微微皺眉。

方四搖頭，直接道：“你去沒用。”

柳如煙不明白什麼意思。

“這個項目讓白楚涵去做。”方四如是道。

“可是這個項目是柳氏目前最大的項目，如果讓白楚涵去做，做好了，回來了，就站穩腳跟了。”

柳如煙對于生意并不是一點不懂，如果依著方四的建議，那極有可能越來越被。

方四看了的想法，拿起面前的茶杯，輕輕吹了口氣，慢慢道：“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麼，無非是怕，怕白楚涵真的把這個項目做好。”

“是又怎麼樣？”柳如煙冷淡道，“有個這個能力，你我都知道。”

方四輕抿一口白開水，不屑道：“你放心，就算有這個能力，也做不到。”

“為什麼……”

方四道：“因為，烏國是我的地盤。”

方四把茶杯放下，端的是志在必得。

……

姑蘇的雪播出效果很好，白楚涵手上又蓄著一大筆錢。

晚上正抱著平板電腦算賬，方硯南著頭發走到側，道：“你在干什麼呢？”

沒有抬頭，繼續鼓著平板電腦，“算錢。”

方硯南在邊坐下，看了一眼平板電腦上的頁面，輕笑一聲道：“可以啊，比我想象中多。”

白楚涵挑眉看著他，道：“你知道嗎，我從前最大的愿就是像你們四大財團家族這樣，做一個屬于自己的財團。”

“現在不行了。”方硯南了然道，“年輕實干總裁，被迫繼承家產。”

白楚涵靠著他的肩膀，能夠清楚地聞到，他發梢的清香，地閉上眼。

“柳氏這幾年狀況不好，也不知道現在賬面上還有沒有錢。”

方硯南沒有說話，眼眸暗了一下。

白楚涵閉著眼睛沒有察覺，又自顧自道：“不過，外公肯定不會只留下一個爛攤子給我收拾，否則，柳如煙也不會費盡心機去搶了。”

方硯南莞爾一笑，輕輕掐了掐的臉，“你啊，還是那個財迷。”

“這你不是一直都知道嗎？”白楚涵心難得輕松，“我啊，就是北城最大的財迷。”

“以前我和張褚開始創業的時候，發過誓，我們一定要為北城最有錢的人。后來，我們真的開始有一點錢了……”

說著說著就不笑了。

真的開始有錢了，張褚沒了。

方硯南知道，張褚死在眼前，是難以承的傷痛，便手把抱。

吻了吻的黑發，溫道：“乖。”

白楚涵無奈地笑笑，道：“我沒事，我心里已經接這件事了。我如果自甘墮落，悶悶不樂，那豈不是辜負了張褚的犧牲。”

說這話，抬起一雙烏黑發亮的眼睛看著方硯南，極其真誠。

仿佛這就是心里的想法。

其實，說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