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楊在白楚涵的目里發憷，他間堵塞，含糊不清地哭道：“不是的，我不想幫他撞人。我當時喝多了，他和我說，讓我幫他開車去一個地方拿東西，東西拿回來之后，他就讓他朋友來陪我玩一段時間。他朋友漂亮，嫵，會的花樣多，我一時迷心竅這才做錯了事。”

“他朋友是誰。”白楚涵一字一句的問，有預，真相馬上就要揭開。

“陳，也是一個小明星，這次的事都怪，臭娘們！”黃耀佝僂著子低聲咒罵。

——果然。

白楚涵心中頓時清明。

“他什麼名字。”白楚涵的聲音陡然變冷，似乎張就能呼出寒氣。

黃耀他雙手掩面，也不知哭了還是懊悔，道：“我不知道他的真名，但賭場里面的人都他桐哥，我也一直這樣他。”

“除了撞人，你還沒有幫他做別的事。”白楚涵走近幾步，睨著他，“比如綁架，室搶劫，買違法藥劑。”

“我沒有……我家祖祖輩輩是生意人，我當然知道違法紀的事不能做……”黃耀恐懼地說，“但是我不知道北城里，有沒有別的人在幫他做事……”

白楚涵心里一片冰涼，曾想過很多次，到底是誰在暗中害，用這卑劣又殘忍的手段，但怎麼都沒有想到會是一個完全不認識的人。

到底和他有什麼仇，何至于此！

白楚涵木然地撐著桌子，看著黃耀，啞聲說，“你說說清楚，你們一般怎麼聯系，我到哪里能夠找到他。”

黃耀被的目看得愧，在這抑的氣氛里抱頭，說：“一般都是他找我，我沒有地方能夠找他，他也經常換號碼，我……”

“好，好得很。”白楚涵齒冷。

白楚涵猛地提起黃耀，怒氣沖沖：“他長什麼樣子！”

黃耀面畏懼，仔細斟酌地說：“他總是帶著一頂帽子，穿著黑服，看見他容貌的人不多，我偶爾看見過幾次，長得細皮是好看的。”

白楚涵還要多問，忽然莫東一把扶住，低聲提醒道：“白總，你手機響了。”

白楚涵看了一眼手機，是個藏掉信息的號碼，把黃耀放下，接過手機走出門外去。

電話剛剛接通，那人便急不可耐道——

“白楚涵，你別費盡心思問黃耀了，他知道的不多。”

“是你。”白楚涵認得這個聲音，那天陳的手機撥通后，就是這個聲音。“你到底想做什麼！張褚到底在哪里！”

“想要張褚啊……沒想到，你這個鐵石心腸的人對一個沒有緣關系的人，能這麼上心，你老實說，你是不是和他睡過。看來，他功夫不錯啊，你有了方硯南還惦記著他。”

“閉上你的臟！”白楚涵眼神郁，“既然你要對付的人是我，那你就沖我來，不要為難別的人。”

電話那頭人輕輕笑了。

“為難你？”他頓了頓，聲音陡然變冷，“你啊，沒有，刀子扎在上都不會覺得痛，只有你在意的人，能夠傷害你。這一點我早就清楚了，怎麼樣，現在看著沈嫵為了你出車禍，張褚為了你被囚，開心了嗎？”

“卑鄙無恥！”白楚涵怒不可遏，渾都在抖。

“我是卑鄙，我還能更卑鄙，你要現一下嗎？”那人語氣斯文，說出來的話，卻字字殘忍誅心。

“你是柳家誰的人？是那虛偽的兄妹倆養的狗，還是敗類柳騰的座上賓？”白楚涵竟然輕笑出聲，聲音清緩，“這些日子，我一直在想，我過去從未與人結怨，為什麼會有人這樣苦苦相和我作對。”

電話那頭的呼吸顯然緩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