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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生,愛你如常》 第1卷 第122章 他人生中最煎熬的時刻

回去的路上,余笙一直挲手上的鐲子。

不釋手的模樣。

里還一直說個不停。

“你說搭配什麼發型好看呢,我頭發比較長,盤起來會不會好一些。”

隨即又道:“不過盤起來比較考驗功夫,弄不好就有些顯老,還是散下來吧。”

“散著也不一定好看,媽媽說要搭配旗袍穿,還要戴上給我的那串澳白的珍珠項鏈,如果這樣搭配的話,披散著頭發就有些不莊重了。”

“而且,穿旗袍肯定是要穿高跟鞋的,我好幾年沒怎麼穿高跟鞋了,不知道再穿還能不能走穩路。”

又想到一件事。

“還是得買個保險箱,以前我沒什麼貴重的東西,用不上,現在不買不行了,還有你上次買的那些首飾,都一起鎖到保險箱里。”

季泊常聽一直嘀咕,忍不住扶額。

“家里有保險箱,在倉庫里扔著,回去我給你找找。”

又道:“就這麼喜歡嗎?給你買這麼多首飾,也沒見你這麼喜歡。”

余笙側過頭看他。

“這怎麼能一樣?這是媽媽特意給我的,還是從那里傳下來的,即便是塊石頭,也是塊與眾不同,獨一無二的石頭。”

季泊常聽這麼說,心里有些酸。

“那是我重要,還是這個鐲子重要?”

余笙有些詫異地看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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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麼什麼醋都吃。

“都重要!”故意想逗他。

果不其然,就看到季泊常不樂意了。

他將車靠邊停下,轉過頭認真看

“如果非選一個最重要的呢,你是選我,還是選這個鐲子?”

余笙惡作劇想要捉弄他。

“當然選鐲子了!這麼貴重的鐲子,又這麼漂亮,我不選它選誰啊!”

說著,抬起手,親吻了一下手腕上的鐲子。

季泊常明知道這是故意使壞,小子又上來了,卻還是忍不住被的話傷到,心里有些不舒服。

拉著狠狠地吻得不過來氣,才松開。

“是我重要,還是它重要?”

“它能這樣吻你嗎?能讓你每天晚上都罷不能嗎?”

“能……”

余笙聽他還要說下去,趕忙去捂他的

“在外邊呢,你說這些干什麼?”

季泊常冷哼一聲:“反正在車里,又聽不到。”

余笙松開手,這才坐回去。

“我還選鐲子。”

說完故意揚起下,冷哼一聲,不服氣的小模樣。

季泊常被氣得手又要欺負,這才聽悠悠道:

“因為你重要,所以鐲子才重要,這個鐲子的意思代表著,我完全擁有了你。”

季泊常愣了一下,隨即開心地笑起來。

抓過又是一頓吻。

余笙防備:“前面有攝像頭,萬一被拍到。”

“拍到就拍到。”

“你想拍到,那你拍到吧,我可不想在外邊丟人。”

隨即又道:“我都這麼說了,你怎麼還親。”

季泊常忍不住笑了起來:“因為我高興。”

聽到說那些話高興。

到底在外邊,不能隨便放肆,季泊常知道分寸,松開了

車子,繼續緩緩上路。

就聽到余笙道:“今天媽媽讓我改口,我其實特別高興。”

季泊常道:“因為我?”

余笙手推了他一下。

“沒個正經。”

隨即搖搖頭:“不全是因為答應了我們的事,還有是……”

余笙頓了一下,在心里思索合適的語言。

“當初爸爸帶我回來的時候,我見到媽媽,心其實很開心的,我心里也很喜歡。”

“我一直都記得,我剛到家里的時候,每天早上給我扎辮子,我就乖乖地坐在前,拿著梳子給我梳頭,特別像我的媽媽。”

說到這里,怕混淆,還特意強調。

“是我已經離開的媽媽。”

“從我記事起,也總是這麼給我這麼扎辮子,一直到我八歲離開,就再也沒有人給我扎了。”

聽到這里,季泊常手握住了余笙的手。

余笙反過來握住他,給他一個大大的笑。

“其實我早已經會扎頭發了,我來家里的時候已經十三歲了,在孤兒院五年,什麼不會做?可媽媽主給我扎,我就特別高興,覺特別溫馨,就像是我親生的媽媽。”

“我其實心里一直想喊媽媽的,又不敢,怕生氣,我畢竟不是親生的,愿意收留我,給我好的生活,我已經很滿足,也很激了。”

季泊常聽這麼說,心里有些痛。

“所以讓我回東城,我剛開始心里是有怨的,后來在東城的那四年,我做夢還是忍不住夢到給我梳頭發,我就反思,站在的立場上,也許真的是我做錯了,我不應該喜歡你,如果我不你,是不是就不會趕我走。”

說到這里,季泊常握住的手,猛地一

“不許你這麼說。”

余笙的手被握得有點疼,看向季泊常:“疼!”

季泊常隨即松開,可想到的話,心里還是不舒服。

余笙卻反過來握住他的手:“放心啦,我不會不喜歡你的,我一直你,一輩子都你好不好!”

季泊常這才開心了點。

余笙吐槽他:“你怎麼這麼小氣,想都不能想?不過是隨口說說而已,反應就這麼大。”

季泊常轉頭認真地看著:“笙笙,以后什麼話都可以說,就是不能說不喜歡我,我扛不住。”

余笙道:“知道啦,知道啦,以后我一定不再說了,好了吧,小氣鬼。”

隨即想到過去四年,他的那些付出。

以前完全不知道,只他付出的結果,從來沒想過他付出過程中的那些煎熬。

抓住握著的他的手,輕輕地親了一下:“過去四年,很辛苦吧!”

季泊常心里先是一陣,隨即是麻麻的酸,酸之后是抑制不住的甜和開心。

地握住的手,心中慨萬千。

“那些都不辛苦,只要你快樂,我一點都不辛苦。”

這些都是實話,那些細致微的付出,無數個日夜飛過去看,即便完全不知道,他都甘之若飴。

最辛苦的不是這些。

是他知道和許祥謙在一起的那一天。

那是他人生中最煎熬的時刻。

從未像那個時候,他深刻地到,離開了自己。

以后都要離開了,飛走了。

他不能接那樣的結果。

好在,一切都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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