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泊常平時應酬不算。
雖然余笙搬進來之后,他回來的很早。
有些應酬,他讓宋揚代替自己去就可以了。
也有不應酬,必須他出面,不然本解決不了問題。
余笙也習慣了。
這天晚上,季泊常又有應酬參加,余笙一個人在家無聊,跟肖燕燕聊了幾句。
肖燕燕給推薦了一部正當紅的網劇,說很好看。
反正閑著也沒事,就買了個會員,投屏到電視上,看了起來。
劇追了幾集,門外傳來開門聲。
季泊常回來了。
余笙聞到很大一酒氣,皺眉,他這是喝了多?
季泊常一向自律,不會輕易允許自己失態,喝酒也不例外。
余笙很見他喝多,還是現在這樣喝得臉都紅了,腳步都有些飄浮了。
甚至連直線都走不了了。
這是喝醉了。
余笙趕從沙發上站起來,扶著他坐下。
“你這是喝了多啊,今天都見的什麼人啊,這麼灌你酒?宋揚沒跟你一起去嗎,也不幫你擋一擋。”
季泊常聽抱怨,笑得開懷。
他坐著,余笙彎著腰站著,他抬起頭看。
余笙沒聽到他的回答,這才注意到他在看自己。
有些詫異,手推了他一下:“看什麼啊?”
季泊常笑了起來:“看你。”
又道:“看我的笙笙好看。”
余笙以為他喝醉了,在說胡話:“我不是一直都這樣。”
季泊常卻搖頭,堅持道:“我的笙笙一直好看,我你。”
突然表白,讓余笙有片刻的無所適從,笑道:“你今天喝了多?都開始說胡話了。”
季泊常卻像個孩子一般:“我沒說胡話,我你。”
果然,喝醉酒的男人,智商都會下降。
余笙像是哄小孩一樣,哄他:“好好好,我知道了。”
季泊常卻突然手上用力,摟住,余笙躲閃不及,被他在下。
他的呼吸就噴灑在的脖子上,的。
余笙一個激靈,有些不太適應,卻本能地做出反應。
有一些麻麻的。
兩個人同居以來,平時的親還沒有突破到最后一層關系。
他雖然平時嬉鬧,從來都是有分寸的。
有好多次,余笙都覺他都了,要忍不住了,但因為自己還沒準備好,有些抗拒,他還是強忍了下來。
有時候,余笙都替他到難,又不好意思提出幫他。
兩個人就這麼著了。
今天他喝醉了酒,難不要突破這層關系了?
余笙心里還有些忐忑。
卻聽到季泊常突然在耳邊道:“笙笙,你我嗎?”
余笙不曾想他會突然問自己這個問題,愣住了。
季泊常這會兒仿佛一下子酒醒了,臉還依舊有些紅,眼睛卻清明了。
余笙都不太確定,他到底有沒有喝醉。
更不知道該如何回答這個問題。
經過了四年,心里早已經模糊了和不的界限。
當年的痛苦太過煎熬,以至于讓習慣地不去想這些問題。
而且,也過了為瘋狂,不顧一切的年紀,當年那種眼里只有季泊常,為了等他一個電話,徹夜不睡的事,也不會再發生了。
早已經學會了跟孤獨相,跟不如意的人生和解。
也慢慢接,里不是努力就有結果,不是付出就一定回報。
即便有失落,也很快就能自我調節。
誰的人生沒有失落呢?
已經很幸運了。
尤其是知道過去四年,季泊常背地里做的那些之后,一下子和當年那個帶著怨恨的自己和解了。
是的,也是喜歡他的。
不然不會接他。
至于……
沒有細想過。
見余笙一直沉默,季泊常的心一點點往下落。
果然……
他心自嘲,嘲笑自己的可憐。
何必非要捅破這層窗戶紙呢。
在自己邊,自己每天醒來第一個看到。
愿意對自己笑,愿意依賴自己。
就夠了。
都過去四年了,你還指還是當年那個無知無畏的小姑娘?
季泊常,你不應該強求這些。
越是強求,你越得不到。
也許,最后連人都留不住。
“你不我也沒關系,我也會一直你的。”
“笙笙,我不是放你走的。”
季泊常說完,輕輕咬了一下的脖子,余笙只覺脖子里一疼,手就要推他。
“你干什麼,干嘛咬我?”
季泊常卻摟著更了。
“蓋個章,讓別人不敢覬覦。”
說完,低著頭仔細審視脖子上被咬的地方。
有些紅,沒有破皮,但肯定能留下印子。
位置也好,就在左側最中央,別人一眼就能看得到。
明天上班,不能讓系巾。也不能穿高領的服。
就是要讓別人看到,宣誓主權。
余笙現在越來越覺得季泊常這個人不可理喻。
總是能搞出來一些奇奇怪怪的舉措。
好歹三十歲的男人了,有時候私下的舉措,稚得堪比兒園小朋友。
他在自己脖子上啃了一口,將自己全都吻遍了。
余笙覺自己渾酸,都做好準備進到下一步了,他卻突然幫穿好服,一個人跑到自己的臥室洗冷水澡去了。
余笙跟著他一起去了臥室,在嘩啦啦的水聲中,聽到他低沉的息聲。
又不是不經事的小姑娘,沒吃過豬,總是見過豬跑的。
自然猜到他在做什麼。
被他的息聲弄得渾不上不下的。
尤其是剛剛還被那樣對待過。
有些忍不住。
上次被楊新下藥后,上的那種說不出滋味,又空虛又難的覺再一次被喚醒。
深吸了一口氣,雙手松開又握住。
腦子里浮想聯翩。
忍無可忍,無需再忍。
他是自己的男人,自己有需求,他就要負責。
余笙猛地站起來,走到衛生間門口。
再次深吸了一口氣,打開衛生間的大門。
在季泊常驚詫的目下,緩緩走過去,走到他跟前。
手一點點他僵的,在他如狼般的目注視下,踮起腳吻住他的。
季泊常頭皮發麻,再也忍不住,狠狠地抓住,回吻過來。
今天晚上,別想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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