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燕燕最近對季泊常都有些微詞了。
以前沒他擋著,自己和余笙想什麼時候約都可以。
不管是逛街還是吃飯,或者看演出,玩一整天都沒事。
現在好了,他跟個大爺似的橫在中間。
別說是約出來見面了,打個電話聊個天都不盡興,時間長一點,季泊常將電話拿過來提醒。
他倒也不會直說你們聊了太長時間,只是說該休息了。
真是日了狗了。
余笙好幾次都想罵人了,誰閨好朋友煲個電話粥需要中途休息?
不過看在余笙的面子上忍住了。
“他去外地出差了。”余笙道。
季泊常是昨天走的,要去外地簽個合同,順便出席一個行業發展論壇。
跟余笙說這個消息的時候,他依依不舍,還想讓余笙跟他一起去。
余笙以要上班為由直接拒絕了。
最近這段時間,發現了很多季泊常的小癖好,比如說喜歡把玩的手,比如說非常粘人。
只要是兩個人獨的時候,他恨不得在上,視線都不能離開。
出差還要跟著一起去,雖然是開玩笑說的,但余笙覺他心里就是這麼想的。
果不其然,就聽到季泊常道:“我跟你們陳總請個假。”
余笙本不想理會,站起來走了。
跟陳凱請假,陳凱肯定會批。
這個老板是人中的人,最近對自己的態度好得不得了,見面都主過來噓寒問暖。
弄得何歡都覺得他對自己太照顧。
甚至是部門的其他同事,也都私下議論自己跟他是不是親戚關系。
這個時候,如果再莫名其妙請個假,余笙覺自己在公司都混不下去了。
雖然的確是走后門進來的,但也有基本的職業素養。
季泊常見態度堅決,就知道沒戲了。
他心里有些失,不過也知道余笙的脾氣,強求不得,只是要求每天至打一個電話。
得知季泊常出差,肖燕燕卻非常高興。
“他出差了?怪不得你這麼麻溜地就出來了,真不容易。”
“咱們今天好好逛一逛,馬上到秋天了,我準備買雙鞋子,陪我去看一看。”肖燕燕笑道。
二人去了一家鞋子專柜,肖燕燕看中了一雙高跟鞋。
高跟鞋鑲滿了鉆,恨天高的細高跟,襯得小又細又長,如果搭配一條過膝的子,儼然就是迪斯尼的在逃公主。
肖燕燕穿著鞋子在店里走來走去,旁邊的導購跟著夸贊。
“怎麼樣?好看吧!”肖燕燕笑著跟余笙道。
余笙笑道:“好看是好看,就是鞋跟太高了,還是這種細高跟的,不能走太多路。”
“你什麼時候喜歡穿這種高跟鞋了,平時不都是低跟平底的嗎?”
余笙記得以前還吐槽那些穿高跟鞋的人,覺得們太拼了,穿那麼高的高跟鞋,就不怕穿得久了靜脈曲張。
沒想到有一天,竟然主買高跟鞋了。
肖燕燕表有片刻的不自然。
“偶爾穿一穿,也不是不行,又不是經常穿,主要是明天要參加一個party,如果穿平底鞋就不合適了。”肖燕燕解釋道。
余笙聽到說party,有些好奇:“party?什麼party啊?”
肖燕燕見余笙好奇,想著季泊常反正出差了,一起出來玩一玩未嘗不好。
“就是那種天的party,有音樂有食,厲晟之前帶我去過一回,放松的,參加的也都是年輕人,有些人說不定你也認識呢。”肖燕燕笑道。
余笙聽到厲晟,道:“厲晟明天也去?”
肖燕燕頓了一下:“是啊,你也一起來唄,到時候厲晟開車來接,一起帶上你,你也很久沒出來了。”
余笙聽這麼說,確實有些心,加上明天是周日,不用上班,就答應了。
“好。”
肖燕燕見答應了,非常高興:“咱們姐妹又可以一起出來happy了,你都不知道最近你老是不出來,我一個人無聊死了,想吃個飯看個電影都找不到人。”
余笙想到剛剛言語里頻繁提到厲晟,忍不住調侃。
“不是有厲晟嗎?又是參加party,又是吃日料的,又是車接車送的,這會兒高跟鞋都穿上了。”
肖燕燕被調侃得有些不自在:“去你一邊去,還不是因為你不出來。”
余笙笑:“你這屬于倒打一耙了,我要出來說不定你還沒空呢,不過,厲晟人不錯的,你怎麼想的,發展到哪一步了?”
肖燕燕聽冷不丁地提到這個,手要去擰的臉,被余笙提前預料,躲開了。
“什麼怎麼想的,他愿意開車來接我,愿意花錢,我也不能攔住他不是。”
肖燕燕展現出一副渾不在意的模樣。
余笙白了一眼:“來,我還不知道你,你要是對他沒想法,會花他的錢,你要真是這種人,早就在京城住上別墅了,至于到現在還租房子住。”
肖燕燕這個人雖然錢,但是屬于那種君子財,取之有道。
那些不義之財,或者走偏路的錢,是不會的。
談也是,如果覺得跟這個男人沒戲,就不會接對方示好,也不接對方給自己買禮,請吃飯之類的。
肯定是喜歡,至心里有好,愿意進一步發展,才會接對方的饋贈。
之前那個卡地亞的手鐲,指不定那時候就對厲晟有好了。
肖燕燕被拆穿,也不好再解釋了,對余笙道:“我表現得有這麼明顯嗎?”
余笙道:“倒不是你表現得明顯,而是我了解你這個人。”
“好吧,我承認,對他有一點點喜歡,雖然這個人病多的,還坑了我六千九,但接下來真誠的,也沒有那些富二代的傲慢和自以為是,所以接看看吧。”
“厲晟這個人雖然有些慣,但人很真誠,私生活也很干凈,你別看他上說的花,實際上做事很有分寸的。”余笙忍不住替他說話。
肖燕燕認可余笙這些話,這段時間接下來,厲晟確實讓自己改觀不。
是個好人。
人也有趣。
值得深接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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