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虞從懷里掏出從資料室帶出來的幾份資料,還熱乎著。
“這是什麼東西?”
云虞聳了聳肩,表深沉:“大概是我們被強買強賣的證據吧。”
阿梨抬起頭來,目落在那一疊資料上,眼里閃過一抹意外。
幾人接過一看,加上云虞在旁邊解釋,頓時眼前一黑。
才剛醒的楚圓圓喜提噩耗,頓時直地又要往下栽,旁邊的人摟著瘋狂掐人中。
緩過了一口氣,眼神渙散:“為什麼偏偏是我們幾個?”巍巍地指著幾個男人,“他們呢?”
凡一聽不樂意了:“都變喪尸了你還要我們怎麼樣?”
“……”
是哦,好像他們也沒好到哪兒去。
變孤兒和變喪尸,那還是選前者吧,好歹還是個人。
商序舟神凝重:“這個線索很重要,可能關系到我們能不能離開這里。如果弄清楚收養的本質是什麼,一切的問題就迎刃而解,你們還有其他發現嗎?”
云虞和薄斯嶼對視一眼,又把領養人多次領養的事說了一遍。
“這麼說來,的確如我們一開始猜想那樣,他們只收養殘疾兒,這里面一定存在某種我們不知道的原因。”白宛霜總結了一下,神有些凝重,“如果能接到這些領養人就好了。”
許明月語氣惆悵:“可我們現在被困在這鬼地方,上哪兒接去?而且再不找到解決的辦法,恐怕接下來被領養的就是我們了。”
“事已至此……”云虞沉許久突然出聲,其他人紛紛看了過來,眼神期待。
莫非有什麼主意?
然后就看一臉困倦打了個哈欠,“先睡覺吧,困死了。”
云虞抬起頭來,見大家沉默不語,眼神疑:“你們難道不困嗎?我討厭這個地方,來了以后就沒睡過一頓好覺。”
上次古堡至還能睡得著,到了這里總會因為各種因素半夜醒來。
眾人:“……”
也是,養蓄銳才能更好地解決問題。
商序舟清了清嗓子:“那大家先回去睡覺吧,有什麼明天早上再說。”
云虞最積極,轉第一個就走了,生怕別人比快一秒。
阿梨還有點緒,本來想等著云虞來哄,結果對方兒沒想起。
深吸一口氣,憋屈地抬腳跟了上去。
……算了,還是自己哄自己吧。
后半夜風平浪靜。
……
清晨的第一束灑進宿舍,照的空氣中滌的塵埃清晰可見。
宿舍的門突然砰砰被敲響,震耳聾。
床上的云虞翻了個捂住耳朵,敲門聲還是不絕于耳,甚至愈演愈烈。
“誰啊?”
楚圓圓和許明月擁著被子坐起想下去開門,只見另一邊的云虞一個彈起步從床上跳下來,鞋都沒來得及穿,氣勢洶洶幾步上前打算一把將門拉開,突然發現高不夠。
云虞反應了幾秒才意識到自己又變小孩了。
跳起來打開門,頂著一臉沉不耐:“你最好是有十萬火急的事!”
門口的護工愣了一下,原本攜著一腔怒火,在看到比還憤怒的云虞時,氣勢詭異地弱了下來。
面僵,幾十秒后才想起來這兒的初衷,頓時又氣起來:“昨晚資料室失竊,丟了幾份重要的資料,現在我要例行搜查。”
里面的其他人也醒了過來,聽到這話頓時臉閃過不自在。
這麼快就被發現了?
幾人面面相覷,怎麼辦?
這要是當場搜了出來,尷尬都不說,不會面臨什麼懲罰吧?
白宛霜給幾人使了個眼,示意們別慌,資料是給云虞保管的,昨天問了云虞,對方一臉自信地說藏在了一個絕對安全的地方。
果然,云虞臉上毫不見慌,抄著手抬眼看護工:“你這是懷疑我們了?”
護工板著臉公事公辦:“不是懷疑,所有地方我們都會搜查。”
云虞讓開子,懶洋洋道:“行,那你進來搜吧。”
護工眼神遲疑,就這麼答應了?
總覺得有點古怪。
護工踏進了門,白宛霜原本還很淡定,眼角余突然瞥見什麼,定睛一看,頓時變了臉。
桌腳下一個白的東西看起來分外眼。
白宛霜頓時僵化,只剩震驚:
云虞拿這麼重要的東西墊桌腳去了???
不是,這就是說的絕對安全的地方?!
這他媽一眼就能看見好嗎!
白宛霜突然想掐一掐自己的人中。
然而護工已經走了進來,不能出毫異樣,再看云虞,那一個臉不紅心不跳,心理素質強的一匹。
護工讓幾人站一排,先后對們搜了,結果自然是什麼都沒搜到。
又檢查了一遍每個人的床和柜子,甚至連床底下也都看了,都一無所獲。
白宛霜幾次看到護工路過那桌腳,心都快跳出嗓子眼了,結果對方愣是跟個睜眼瞎一樣。
甚至忍不住自我懷疑:難道云虞藏的這地方真的很蔽?
護工其實也看到了墊桌腳的紙張,正因太過顯眼,沒怎麼在意。
畢竟這麼重要的東西,沒人會拿來墊桌腳吧?這不是有病麼!
將整間宿舍都搜了一遍,沒找到東西,臉稍稍好看了一些,的目在幾人臉上劃過,告誡一番:“不該去的地方別去,不該的東西也別,否則會惹禍上。”
頓了頓又道,“今天有重要的客人來訪,原定的課程取消,你們最好待在宿舍里別跑。”
一聽重要的客人,云虞目微閃了閃:“是什麼重要的客人?”
護工倒也沒瞞著:“是我們福利院的投資人,路過來我們這里參觀,院長很重視這件事。”
一聽這話,幾人神各異,暗暗換了一個眼神。
等護工離開后,們坐不住了。
許明月信誓旦旦:“這群投資人肯定知道點什麼!說不準和他們同流合污,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云虞眼神若有所思:“瞌睡來了就有人遞枕頭。”
只是對方來這兒,真的僅僅是參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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