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死病中驚坐起,孤兒竟是我自己???
為了確保不是重名,云虞還倒回去盯著那照片反復看了幾眼。
確實是,難怪看著有些眼。
“原來我是我爹領養的嗎?”
異常的沉默,薄斯嶼料想這會兒應該很是震驚無措,正猶豫要不要安兩句。
不料云虞突然狂喜,語氣激:“既然如此,那他欠的一屁債是不是就不用我還了?!”
薄斯嶼安的話堵在嚨里:“……”
原來你小子沉思半天是在琢磨這個。
他再次被云虞清奇的腦回路噎的無話可說。
薄斯嶼扶了扶額,言簡意賅:“你往下看,事沒那麼簡單。”
云虞接著看下去。
姓名:云虞
年齡:6歲
殘疾特征:嗜
被領養人:???
被領養時間:2004年6月23日
……
云虞抬起頭來:“今天幾號?”
薄斯嶼記很好,口而出:“6月19號。”
兩人對視一眼,瞬間意識到什麼。
“第七天。”
云虞托著下盯著那串日期:“也就是說,第七天的時候我會被人領養?那麼問題來了……”
語氣匪夷所思,“我什麼時候了這家孤兒院的孤兒了?”
一開始進來的時候他們的份不是領養人嗎?
這完全是強買強賣啊!
云虞接著往后翻,看到了許明月、楚圓圓等人的名字。
們五個嘉賓,整整齊齊地為了這家孤兒院記錄在冊的孤兒,并且還即將被人領養!
仿佛嗅到了謀的味道。
云虞抬頭看向薄斯嶼:“為什麼沒有你們幾個?”
薄斯嶼也覺得疑:“會不會是因為只有你們五個變了小孩?”
這個猜測不無道理。
而且云虞都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了殘疾人,那個殘疾特征也是非常離譜了。
嗜?
難道不是被吸鬼咬了嗎?
這也算……殘疾?
“有找到那五個小孩的資料嗎?”
云虞想確定心里的想法是否正確。
薄斯嶼搖搖頭:“還沒有,我幾乎將那整個架子都翻遍了,不知道為什麼,就是沒有找到那幾個小孩的資料。”
云虞眼神狐疑:“怎麼可能沒有?是不是你懶了?”
薄斯嶼臉不大好:“要不你自己來找?”
不信邪,和薄斯嶼又將書架上的資料仔細翻了一遍,果然沒找到。
云虞眼里掠過若有所思:“找不到那就算了,你再陪我看看這些領養人的信息。”
把剛才的發現和薄斯嶼說了一通,他也覺得有些奇怪:“照你這麼一說,與其說他們是想領養孩子,不如說他們只是執著于殘疾兒這個份。”
“沒錯,我也是這麼想的。”云虞背靠著書架,瞇了瞇眼陷思索,“昨天我去心理輔導室,那個心理醫生說我不是一個完的人,在他們眼里,殘缺才是完,這種畸形的審,或許就是領養人挑選目標的指標。”
事出反常必有妖,這里面肯定有古怪。
薄斯嶼正要開口,眼角余瞥見云虞頭頂什麼東西落了下來,他眼疾手快一把接住。
云虞茫然地抬頭:“怎麼了?”
他拿下來一看,是一份報紙:“沒什麼,有東西掉了下來。”
他正要將東西放回去,云虞瞥見什麼攔住了他:“先等等,給我看一下。”
薄斯嶼不明所以,還是將報紙遞給了。
云虞攤開老舊泛黃的報紙,醒目的標題映眼簾——
熱烈慶賀福利院正式立!
看了眼旁邊的日期,果然是1998年。
報紙正中間是一張模糊的圖片,幾個人站在福利院門口,正在進行剪彩儀式。
中間的一地方有被燒毀的痕跡。
云虞著凹凸不平的邊緣,像是被煙頭燙過:“這個位置站的,應該是院長吧?”
這塊空缺不偏不倚剛好擋住了院長。
的目又落在其他幾人上,很快留意到兩個穿白服的人。
他們的打扮有些奇怪,有點像穆斯林風格,穿著白大褂,戴著白頭巾,渾上下包裹的嚴實。
云虞腦海里不期然閃過阿梨的話:
一群白服的人。
院長稱他們為投資人。
瞇了瞇眼,投資一個專門收養殘疾兒的孤兒院,這群投資人肯定不是什麼好東西!
“哎喲喂,云虞你們倆到底哪兒去了?”
“我們快招架不住這條章魚怪了!”
云虞和薄斯嶼被一陣尖喚醒,兩人來到窗前,看著幾人已經被章魚的手齊齊捆住,凌地在空中搖擺。
許明月還有力氣尖,恐高的楚圓圓已經暈死了過去。
云虞不慌不忙地欣賞著這一幕,突然道:“你有沒有發現一個問題?”
薄斯嶼偏了一下頭:“什麼?”
夜下,的眼眸閃著狡黠的:“你看,大章魚并沒有阿梨他們幾個。”
章魚怪正捆著幾個嘉賓玩的不亦樂乎,那群小孩反而還安全地待在地面上,一臉茫然不知所措地仰頭著空中的幾人。
薄斯嶼也察覺到了異樣,眉心微蹙:“正常來說,那幾個小孩對它的應該比我們大。”
畢竟大章魚的設定就是搶奪孩子的怪。
云虞慢悠悠地道:“福利院守則第五條,夜間有怪出沒,請守護好你們的孩子。”
薄斯嶼看向,語氣遲疑:“這條規則有什麼問題嗎?”
“當然有問題。”意味不明遞過來一眼,頗為耐人尋味,“這里面有說那個所謂的怪,就是大章魚嗎?”
他眸一凝:“你的意思是……”
想起之前大章魚放棄離它近的阿梨,轉而來攻擊,云虞角譏誚地一勾:“我們被誤導了,或許它從頭到尾都沒想過要傷害那幾個小孩。”
“相反,它想救他們出去。”
薄斯嶼被云虞的猜測震驚,良久后才開口:“不可能吧?雖說章魚這種生的確聰慧,可是救人這個說法,會不會有點……太人化了?”
云虞挑了挑眉:“想弄清楚我的猜測對不對,檢驗一下不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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