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將小孩哄睡著,云虞按照商序舟說的,將符紙在了阿梨的床頭。
和薄斯嶼對視一眼,兩人道了別,各自回到自己的住。
這本來是一間四人寢,但念及到多出來的一個人自己一間宿舍實在不太安全,于是干脆五個嘉賓在了一起。
許明月和楚圓圓表示一起睡更有安全,非常主地解決了床位問題。
洗漱完畢,許明月撐著床著各自忙碌的大家,神慨:“覺像回到了大學的時候,還有點小興。”
云虞睡的是下鋪,上鋪是姜漓,跪在床上將床單鋪平,聞言角勾了勾:“等到了半夜,說不定你會更興。”
許明月在被子里出腦袋:“云虞!你別嚇我好不好!”求助地向白宛霜,“白姐姐,你會保護我們的吧?”
白宛霜沉默片刻,突然覺力山大。
“應該吧,但要是遇到太厲害的,我恐怕也對付不了。那我們就只能……”
楚圓圓小心翼翼追問:“只能怎麼樣?”
白宛霜淡定地補充完:“閻王要我三更死,二更我就抹脖子。”
幾人:“……”
云虞噗嗤一笑:“好的,主打一個我命由我不由天。”
“我有個小小的請求,晚上睡覺能不關燈嗎?”許明月小聲詢問。
姜漓最先開口:“我沒問題,開著燈也能睡著。”
云虞懷疑早就等著這話了,打了個哈欠:“我也能睡著。”
大家都同意了這個提議,畢竟黑暗的環境更容易滋生恐懼。
雖然一天下來大家都困的厲害,但躺到了床上,真能睡著的卻沒幾個。
到了十一點,燈突然熄滅。
楚圓圓驚恐地瞪大眼,和同樣瑟瑟發抖的許明月抱一團:“怎麼了怎麼了?誰把燈關了!”
可大家這會兒都在床上啊!
云虞已經有了困意,閉著眼睛聲音困倦:“我說,宿舍定時熄燈不是很正常嗎?你們沒看作息表?”
大驚小怪的兩人:“……噢。”
……
夜漸深,大家逐漸進夢鄉。
云虞一向睡得很沉,屬于那種打雷都不容易把驚醒的。
床底下,某個存在盯上了,咯吱咯吱撓起了床板,想給一點小小的震撼。
然而幾十秒過去。
無事發生。
它不信邪,鍥而不舍地撓了三分鐘,指甲都快劈叉了!
床上的人始終無于衷,睡得比豬還死,你甚至還能聽到床上傳來的鼾聲。
某鬼覺職業生涯面臨巨大挑戰:“……”
不是,真有人能睡這麼死?
這個年紀怎麼睡得著的?!
它惱怒,索換了個人擾。
楚圓圓和許明月剛好睡的也是下鋪,于是這兩人功為下一個目標。
那仿佛用指甲刮黑板的聲音實在讓人不堪其擾,許明月捂著耳朵翻了個,皺著眉含糊地嘀咕:“誰這麼沒公德心啊?大晚上的還在磨指甲,讓不讓人睡覺了?”
楚圓圓也半夢半醒睜開眼:“不是我,我還在和帥哥打啵呢……”
瘆人的聲音持續不斷傳來,楚圓圓一個激靈,發覺了聲音的來源好像是在自己的床底下。
驚恐地瞪大了眼,睡意瞬間消散,連忙推醒許明月,嗓音抖:“快別睡了,床底下……床底下好像有東西!”
許明月也垂死病中驚坐起:“什麼?!床底下?”
這兩人的加起來的膽子還沒綠豆大。
床底下的聲音越發肆無忌憚。
許明月推推楚圓圓,慫恿道:“你,你下去看看?”
楚圓圓咽了咽口水:“你怎麼不下去?”
許明月哭無淚:“萬一我一探頭,出一個鬼臉怎麼辦?”
是想一想那幅畫面,都得原地去世。
白宛霜的聲音從上鋪傳來:“你倆大半夜的不睡覺在下面嘰嘰咕咕什麼呢?”
到底不是誰都像云虞睡得那麼死,也被這靜吵醒。
這對于許明月和楚圓圓來說無異于天籟!
“嗚嗚嗚宛霜姐,你快來看看,我們床底下有靜!”
白宛霜一聽連忙翻下床,剛落地,突然嘶的一聲。
許明月連忙問:“怎麼了怎麼了?”
白宛霜嗓音有點繃:“好像有東西抓住了我的腳。”
許明月和楚圓圓:“啊啊啊!!!”
雖然看不到那幅畫面,但并不影響們腦補。
白宛霜:“……”
不是,被抓的是我,你們倆什麼?
搞得都不好意思了。
這兩人的靜能掀翻整個屋子,姜漓和云虞也終于醒了。
“大半夜的,兩位姐姐擱這兒唱戲呢?”云虞一臉生無可地睜開眼。
“云虞救命啊!床底下有鬼!”
云虞坐起來語氣費解:“有鬼你把它拽出來揍一頓不就完了?”
“……”
你說的為什麼跟吃飯喝水一樣輕松?
白宛霜低下頭,漆黑的環境下什麼也看不到,只覺得被抓住的腳腕著浸骨的寒意,那邊力氣加重,竟像是想把拽床底。
撐著床用力抵抗著:“有沒有好心人打個?”
姜漓連忙打開了手機的手電筒照過去。
白宛霜只看見一只漆黑枯瘦的小手, 出一枚符紙彎腰了上去,那只手到刺激,猛地回了床底。
云虞也下了地,不知從哪兒找來一拖把,二話不說直接往床底下捅。
床底下傳來一陣兵荒馬的靜,許明月和楚圓圓都怕把床掀翻了。
一分鐘后,云虞收回只剩木的拖把,皺著眉道:“跑了就算了,怎麼還把我拖把頭順走了?先說好,不是我弄壞的我可不賠啊!”
“……”
許明月和楚圓圓這才敢下床:“嗚嗚嗚,那麼多人它怎麼就盯上了咱倆?”
姜漓沉默片刻道:“一開始盯上的是云虞,不過睡得太沉。”
睡眠淺,云虞沒嚇醒,倒是把給嚇醒了,但愣是不敢吭聲,怕那東西找上。
云虞撓了撓頭,眼神茫然:“是嗎?”
許明月和楚圓圓對視一眼,無語凝噎。
就在這時,門被急促地敲響,小孩含著哭腔的聲音傳來:
“姐姐,有怪追我!救救我!”
四年前,她是愛過他恨過他卻又狠心拋棄他的情人兼妹妹。四年後,他是她頂頭上司,也是最照顧她的姐姐的未婚夫。“喜不喜歡你都可以大聲叫,我想門外的人應該都很樂意聽到,甚至更樂意看到,我究竟在對你做什麼事情。”撒旦的吻從脖頸一直蔓延到心間,冷冷的糾纏,誓死的折磨,冰冷的大辦公桌上,她的心越想愛便越疼。“是不是不管我對你做什麼事情,你都不會笑也不會哭?很好,就是這樣,這是我跟你之間的秘密,證明你下賤的秘密,記得永遠不要告訴第二個人知道。”找一個愛你的人結婚,沒有傷也沒有痛了,他的選擇,也會是她的。純白的婚紗曳了地上,以為無愛便可不痛了。“如果我只是想得到你的身體,我不會想方設法地折磨你。女人的身體這世上多的是,而我要的是你的心,那顆獨一無二,只愛我一個人的心。如果你把你的身體給別人,我可以原諒你;但是你把你的心給別人……我會殺了你。”
黎妍兒和江懷瑾結婚兩年,他寵她,護她,唯獨不愛她。直至她看到江懷瑾為別的女人丟掉半條命,才懂他也有愛,不是她而已!黎妍兒主動提出離婚,成全他的愛情。江懷瑾卻冒著大雨拉住她的行李箱,“太太,你把我也帶走好不好?”她淡冷地輕嘲,“我們只是逢場作戲,你又不愛我。”向來冷靜克制的江懷瑾急紅了眼,“若不愛,我怎會費盡心機娶你?”
身為寧家女兒時,裴以期有過一段北洲人人羨慕的婚事。直到她酒鬼的親生父親將她認領回去,她那向來對她關懷備至的未婚夫檀硯絕坐在車裏,高高在上到甚至不願意下來一步。“你已經不是寧家獨女,不會還指望我履行那毫無價值的婚約吧?”他將她送的袖扣扯下來,像丟垃圾一樣丟出窗外。北洲中人得知他的態度,個個對她避如蛇蠍,裴以期什麼都沒了,從雲端跌落沼澤。七年後,為生存,她毅然去了他身邊做秘書。他依舊高不可攀,而她另有男友。酒窖裏,她剛開一瓶酒,他虛靠在牆上,容貌絕倫,神色平靜,“甩了他,跟我。”她微笑,“檀總,你喝多了。”“……”他還沒開始喝。他隻是,已經壓抑不住身體裏那隻名為嫉妒的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