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晚將所有筆記都翻完,時間已經過去兩個多小時。
此時,眼眶紅紅的,淚水無聲從臉頰劃過。
雖然每天的日記不是很多,可是還是能得到母親對自己的思念,愧疚,以及膽怯。
過了會兒,虞晚強行讓自己整理好心,而后珍惜地將面前老舊的筆記本整整齊齊地疊放在一起。
其他人雖然在探討,卻一直留了一分神關注虞晚。
此刻見收起筆記本,便漸漸停止了談。
厲長主打破沉寂,“看來虞小姐看完了。”
虞晚抬眼看過去,深吸了口氣道:“我想知道我母親當初參與了什麼項目,為什麼那些人要找我母親的東西,那些人又是什麼人?”
聽到這些問題,厲長沒有任何意外。
他抬手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鏡,然后緩緩開始解答。
“事很簡單,二十年前,一顆天外隕石落地球,各國都在研究這個隕石,發現這個隕石里蘊含著一未知能源,于是有科學家想要研究這個能源能做什麼,發現它的存在可以代替很多現代有限資源,便更想弄清楚這能源能不能人工制造。”
“但隕石就只有那麼一塊,于是各國選擇了合作,人一多,各種矛盾心思都容易滋生,后來有人發現這個隕石的能源似乎能綿長人類的壽命,讓這矛盾頓時發,畢竟長生不老的從古至今都在。”
“后來項目分崩離析,以M國為首的人,他們打算研究隕石長生的,并且用強的手段分走了大部分隕石標本,而我們則是拿著剩下的標本,繼續做著之前的再生能源實驗。”
虞晚聽著這些話,心里已經有了大致的猜測。
那個襲擊,害死母親的幕后兇手,只怕跟M國那邊的研究室不了關系。
事實上也的確如此。
“原本我們之間應該是互不打擾,但M國那邊不知道出了什麼事,研究室炸,隕石標本盡毀,甚至還泄了許多項目機,導致我們這個研究室盯上,不人想從我們手里拿到隕石標本,而以M國為首的其他國家則想重新加我們項目,可以說,那一段時間,十分混,研究室也是搬了又搬,人員換了一批又一批。”
“一直到你母親進項目,況才算穩定,但盯著的人依舊不,甚至手段也越來越殘忍。”
“你母親出事時,是我們正在轉移標本的時候,項目組出現了叛徒,將信息泄,引來了各國的探子,還有國際上許多非法組織。”
“也不知道他們怎麼商量的,后面聯手圍攻你母親,就為了得到標本,但在最后關頭,你母親把標本給你了,讓你帶著跑,可你最后被炸傷到了腦袋,標本也下落不明,那些人覺得可能是你母親把標本藏起來了,只有你這個兒知道在什麼地方。”
“但是你醒來后,關于你母親的記憶,只停留在八歲的時候,我們為了你的安全著想,就把你存在的痕跡都給消除了,然后把你送回虞家,一邊又放出假消息,轉移那些人的注意力,誰知道時隔幾年,又再次被人潛進了核心,盜取了有關你的信息。”
聽完這麼一段話,虞晚皺著眉頭,總覺哪里不對勁。
可事實在太多了,來不及梳理,于是抓著最在意的問題詢問,“害死我母親的人有誰?還有這次抓走我家里的管家傭人的屬于哪個勢力?”
厲長眼里閃過和欣賞。
“害死你母親的人如今只剩下EX這個組織了,也是他們抓走了你的管家和傭人。”
“EX?”
虞晚驚疑地看過去。
EX的大名,哪怕這種普通商戶,也是聽過的。
國際上無惡不作的一個敗類組織。
聽說前段時間,還轟炸了老菲一家兒園,質惡劣得全球通緝。
厲長見虞晚神,就知道是聽說過這個組織。
“沒錯,十幾年的消磨,那些不懷好意地人死的死,散的散,最后融合現在的EX,也變得越來越神,沒人知道他們的老巢在哪里,也沒人知道,你份的人是不是他的員,也是這個原因,讓我們防不勝防。”
虞晚了解地點了點頭,然后又問,“那現在怎麼辦?我們手里沒有他們要的東西,你們打算怎麼救人?”
厲長回視著虞晚,再次了眼鏡,冷聲道:“其實也不是沒有,你的腦子里,有個一厘米大小的樣本,當年治療你時,環境太過惡劣,沒有檢查出來,后來發現時,你的傷口已經愈合,已經不方便再取,再加上不會影響你,所以一直沒有取。”
“……所以現在要給我做手,把東西取出來?”
虞晚一言難盡地看著厲長。
厲長點頭,“手的確要做,原本以為那個東西不會影響你,可這里你連著兩次出現頭疼的況,我們懷疑那東西在干擾你的神經,再來,那東西在你這里藏了十幾年了,也該收回去,不能再牽連你們,蔣士就只剩你一個兒了,你爺爺也還需要你。”
別看之前的話說的漂亮,但其實當初沒有把那標本拿出來,誰都心里清楚,沒人會想到標本會藏在人的腦子里。
“至于救人,有這塊標本釣著,他們應該會很快行。”
“好吧,那什麼時候手?”
虞晚見他們有章程,心里松了口氣,渾放松地靠在床頭。
要知道從知道家里出事,爺爺那邊也被人盯著,的神經一直繃著。
厲長也看出了的神態變化,“手室已經準備好了,不過要做手的話,需要你的先生回來,畢竟他是國際上最好的刀手。”
忽然聽到厲長提起池野,虞晚愣了下。
不知怎麼的,忽然想起母親筆記本上的一篇日記。
母親說,那時候了一個男朋友,是個很厲害的人,在歐洲白手起家。
那個人會是池野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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