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歷了千年生長的古銀樹,樹干龐大,枝葉也依舊繁茂。
下,已經進秋季的樹葉,金燦燦,配上夾雜在其中的紅線,唯的不可方。
虞晚看到的第一眼,就忍不住被這景吸引,停下駐足欣賞。
池野察覺到的停頓,又見眼里的驚艷,沒有再強行拉著人上前。
他站在旁,看著不遠的景,淺笑道:“是不是很?”
虞晚瞥了他一眼,到底沒有否認,輕輕點頭。
結果下一秒,池野拿出手機晃了晃,“那我給你拍張照。”
“……”
雖然不知道這男人又想搞什麼,但虞晚本能地拒絕,“不用了,不是說要掛紅線嗎?趕過去吧。”
說著,抬步就要走。
池野卻拉住,然后把手機遞給旁邊一對路過的,眉眼溫和道:“兩位,可以請你們幫我們拍張照嗎?”
突然被攔住的怔愣了下,就回過神來,看著面前雖然戴著口罩,但氣質不俗的男,想也不想地點頭答應。
“當然可以,你們想怎麼拍,是去古銀樹那邊,還是站在那邊的山坡上,可以拍個全景。”
說話的是中的孩兒,顯然是會拍照的。
池野看了眼面不太好的虞晚,眸溫道:“就在這邊幫我們拍張遠景就好。”
說話間,他把手機遞過去。
孩兒接過后,點擊手機里自帶的照相功能正準備拍照,結果發現兩人臉上還戴著口罩,于是停下作詢問,“你們要不要摘下口罩?”
“不用。”
清冷的聲從虞晚口中傳出來。
這段時間,把個人賬號給公司運營部經營,在網上已經有千萬的,雖然比不上明星,可也知道摘下口罩,會被圍觀。
而來寒寺的事,并不想讓人知道。
池野許是猜到了虞晚的打算,配合著道:“我們就這樣拍照,麻煩你了。”
孩兒覺得很奇怪,忍不住小聲嘟囔了一句。
“哪有拍照戴口罩的。”
話是這麼說,但還是給兩人拍了一張照片。
照片里,男人眉眼溫地注視著懷里的人。
而人似乎不太高興,秀氣的眉頭輕輕皺起。
孩兒看到這樣的片,知道自己沒抓拍好,有些尷尬,“那個,這張照片我沒拍好,要不我們再重新拍一張?”
走上前,把手機遞給池野。
池野也看到照片里的虞晚不不愿的樣子,有些無奈,但也知道能答應拍照,已經是的退讓了。
如果再來一次,虞晚不見得會同意,甚至可能直接丟下他走人。
事實上也的確如此。
聽到照片沒拍好,虞晚心中已經不耐了。
只是不等開口說什麼,男人磁的聲音打斷了準備說的話。
“謝謝你了,就這樣也好。”
池野說完,拿回手機,然后對小點頭示意后,就拉著虞晚再次朝古銀樹走去。
看著他們走遠的背影,孩兒忍不住跟邊的男孩兒嘆,“那帥哥看來還沒把人追到手啊,不過我真好奇他們是什麼人,看著氣質不凡。”
“好了,別人的事,咱們別好奇,小心惹禍。”
男孩兒哄著一臉好奇的朋友,然后牽著人往旁邊走去。
他怕自家這小朋友會忍不住好奇,去糾纏人家。
兩人的談,虞晚和池野完全不知道。
沒一會兒,他們就來到古銀樹下。
這會兒還有好幾對正對樹枝投擲紅繩和許愿牌。
“聽說許愿牌投擲的越高,越能實現愿,阿津,你把我抱起來,我爭取扔到高一點的樹枝上。”
“好啊,我抱你。”
說話間,就見一個一米七的男孩滿臉寵溺地抱起一個可的孩兒。
池野看著他們的互,神有些恍惚。
“阿野,怎麼辦,羽球掉屋檐上了。”
“沒關系,不是很高,我抱著你,就能取到了。”
“嘿嘿,找個高個子的男朋友就是好。”
記憶里,肆意地著男孩的黑短發,如同小太一般,耀眼無比。
池野忍不住地失聲喊了出來,“阿晚……”
這聲音雖然不大,但虞晚就站在他旁,聽得真切。
心臟在這一刻,也不控制地狠狠悸了下,讓有些失神。
有一瞬間,覺這聲音很悉。
腦海里有什麼劃過,快得讓抓不住。
不等繼續細想,耳畔再次響起男人溫的聲音。
“阿晚,我們也去挑一個許愿牌掛在樹上吧。”
池野說完,就拉著虞晚走到旁邊發放許愿牌的工作人員面前,“請給我們兩個許愿牌。”
工作人員看了他們一眼,隨后遞上兩枚紅漆木牌和兩紅繩。
池野很自然的把兩個都接過,然后將紅繩和木牌綁在一起。
做好這些后,他才把其中一個木牌遞給虞晚。
“阿晚,我們去許愿吧。”
虞晚看了眼遞到面前的木牌,又抬眸看了看男人眼中希翼的目,微微抿,到底沒有拒絕。
拿著木牌,走到古銀樹樹下,雙手合十地放在腔,閉目許愿。
希爺爺早日安康。
池野凝視著人的背影,隨后也拿著木牌走到樹下。
我不信神佛,可若是把我的阿晚還回來,我愿用后半生,做盡善事。
微風拂過,古銀樹的樹葉被吹得沙沙作響,像是在回應信徒們的許愿。
過了會兒,虞晚率先睜開眼,就把手里的木牌丟到樹干上。
結果手剛剛舉起來,就被抓住了,接著手里的木牌也被拿走。
“阿晚,這個不能隨便丟,你沒聽剛才的人說,要掛得越高,越能實現愿。”
“……”
虞晚一言難盡地看著池野,“這種話你也信?”
池野卻眼眸深沉地凝視著,“若是能實現我的愿,哪怕只有千分之一的機會,我也愿意去信。”
虞晚怔愣住。
他的愿?
忽的,突然很好奇這個人許了什麼愿,竟讓他不信神佛,卻也想抱有一期待。
思索間,也問了出來。
“你許了什麼愿?不如說給我聽聽,沒準不用求神佛,我就能替你實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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