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嚴追問:“視頻到手了?”
高道:“頭兒,我辦事你放心,肯定搞定。呵呵,可刺激了,您要看看嗎?”
“正經點!”莊嚴道:“視頻確認無誤后,記錄在案,給證室。”
“是。”
“那個錢偉強你查了嗎?”
“查了!”高興地說:“我順藤瓜,立刻調查錢偉強。您猜怎麼著?好家伙,那小子在辦公室跟他的書鬼混呢!”
莊嚴道:“說重點。”
“剛開始,錢偉強自稱和林紅梅只是普通的同事關系,等我把視頻甩出來的時候,他臉鐵青,這才一五一十地代清楚了。錢偉強好,林紅梅貪財,兩人一拍即合,早就鬼混到一起了。錢偉強稱,他給林紅梅介紹了不生意上的客戶,讓為了公司的王牌銷售。至于林紅梅失蹤的那天,錢偉強一直在郊區,有人可以作證。”
莊嚴道:“錢偉強還說了些什麼?”
高搖了搖頭,說:“沒有。代完這些,他接了個電話,就急匆匆地走了。”
此時,蕭如瑟話道:“優文化,搞文化藝品的,會不會私下里也倒騰古董生意?莊隊,我建議順著錢偉強這條線往下查,說不定有意外驚喜。”
“不錯,我同意你的觀點。”莊嚴十分敏銳,他立刻吩咐王曉蕓道:“追查一下錢偉強接的那通電話,看看是誰打給他的!”
“好的,莊隊,我這就去辦。”
“先等等,說說看你通過網絡查到的林紅梅相關信息。”
“林紅梅,,26歲,未婚,籍貫山東省濱州市武安縣小石鎮。據消費記錄顯示,林紅梅最早來到春城應該是七年前,最初的消費地點主要在五條巷附近的大型超市、容醫院等。最近兩年,林紅梅的消費突然升級,每個月的花費都在十萬以上,主要集中在奢侈品、高檔酒店、等。”
“每月十萬?”莊嚴思索道:“優文化的銷冠有這麼高的工資?”
“肯定沒有。”王曉蕓道:“我查過林紅梅的銀行流水,每月薪資在兩到三萬之間。”
“借了網貸?”
“沒有。”王曉蕓繼續道:“我仔細檢查了林紅梅的銀行記錄,有一張建設銀行卡,每個月八號都會收到一筆大額轉賬,數額在8萬到20萬之間。莊隊,這個林紅梅肯定有問題!”
“奢侈消費,大額轉賬!”莊嚴疑道:“林紅梅究竟做了什麼,竟然收獲如此厚的回報?難道,兩年前找到了一位大金主?”
蕭如瑟連連搖頭,道:“不可能。林紅梅如果被包養,肯定不敢跟錢偉強鬼混。每個月輕松給出幾萬甚至十幾萬的人,絕對不會容忍來的。那些錢的來路估計和的無關。”
王曉蕓道:“如瑟姐就是聰明。我追查了給那張建行卡匯款的賬戶,顯示持卡人是一位云南山區的七十五歲老人,這顯然不合理。我繼續追查那位老人,結果顯示,他窮困潦倒,別說八萬了,八百都拿不出。”
“這很正常。”莊嚴道:“很多不法分子都是借用孤寡老人的份證辦理銀行卡、電話卡用于犯罪,防不勝防。尤其是貧困地區,當地人法律意識淡薄,只需要一點小錢,就能借用其份辦理各種證件。”
“對,我追到那里,線索就斷了。”
蕭如瑟道:“我們不妨大膽猜測一下,林紅梅應該在為一個犯罪團伙服務,極有可能是一個盜、走私文的組織!至于林紅梅在組織中扮演著怎樣的角,則需要我們小心求證。”
“我支持你的說法,林紅梅必然和犯罪團伙有聯系,否則無法解釋的莫名失蹤。”莊嚴道:“曉蕓,林紅梅的家庭信息呢?”
“林紅梅父親早亡,母親改嫁,有個弟弟有殘疾,一直在老家生活。林紅梅每個月都會給弟弟轉2000元的生活費,他們姐弟倆的關系應該不錯。莊隊,林紅梅會不會回老家了?”
“不像,”高道:“我去過林紅梅的出租屋,里面得一塌糊涂。的行李箱和換洗服都在,如果出遠門的話,肯定會帶走的。我猜測,是被人挾持了。”
“等唐科檢查完,應該就能判斷去林紅梅是主失聯,還是被人挾持。”莊隊道:“至于老家那邊,我會請濱州市警方配合,前往調查。”
“我查到的信息暫時只有這些。”王曉蕓道:“我去追查那通電話,十分鐘后給您回復。”
“去吧。”
“頭兒,我干嘛呢?”高問。
“等唐科離開出租屋后,你帶兩個人,給我死死地盯著。”莊嚴吩咐道:“我懷疑,那批人還會返回。他們明顯在找東西,找不到是不會死心的。”
“是,頭兒!”
“小心謹慎,暗中監視,別頭。一旦有所發現,不要貿然行,立刻向隊里匯報!他們不簡單,別吃了暗虧。”
高秀了秀他的腱子,道:“頭兒您放心!就我這板,放倒十來個小賊不問題。”
“去吧,別大意了。”
“好咧。”
等兩人走后,莊嚴撓了撓頭,出了幾分倦意。連續四起命案未破,如今又來了一個失蹤案,甚至牽扯到文走私案,讓莊嚴到巨大的力。
蕭如瑟勸道:“接下來,我們只需要小心求證,定能一點點撕開迷霧,還原案真相。”
莊嚴道:“你幫我分析分析,突破點在哪里。”
“錢偉強!”蕭如瑟道:“此人不學無,卻又好高騖遠,多次創業失敗后,讓他醉心于,心理防線必然脆弱。如果他涉案,將會是一個極佳的突破口。”
“不錯,我們的想法不謀而合。”莊嚴道:“只不過,錢偉強就算涉案,最多只能算是外圍員,犯罪組織是不會將核心機告訴這樣一個紈绔子弟的。”
“只要撕開一個口子,還怕抓不到大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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