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綰被親得迷糊之際,突然想起來謝行之還醉著呢。
借著息的間隙,將人推了推。
綿綿的嗓音關切地問道。
“你不是喝醉了?”
“這樣折騰不難?”
謝行之愣了一下,突然想起這會兒的他,應該是醉著的。
他笑了笑,握著江綰的手,放在自己的側臉上,嗓音低聲道。
“好點兒了。”
江綰被他這突如其來的作愣住了,垂眸,看著謝行之好看的側臉,刻意放輕的嗓音。
想不到喝醉了的謝行之,這麼會撒?
江綰心尖驀然一,著嗓音問道:“怎麼好的?”
謝行之垂著漂亮的眼眸,一本正經地說道。
“可能把酒氣傳染給你了。”
話音剛落,溫熱的氣息又要上來。
江綰早有防備,指尖抵住了他的薄。
但沒想到,謝行之竟然直接咬住了的指尖。
江綰倒吸一口涼氣,這人屬狗的嗎?
怎麼不說一聲就咬人?
江綰愣了一下,杏眸及謝行之泛著笑意的墨瞳,才意識到他又在逗自己。
“……謝行之。”
謝行之笑著應道,將小姑娘圈在懷里,親吻著的額頭。
江綰試圖掙扎,但本掙不開,反而被謝行之抱得更。
素的襟領口的盤扣被解開,漂亮的鎖骨清晰可見。
謝行之沒忍住,俯首吻住了那細的,齒廝磨,輕輕地啃咬著。
江綰被他撥得有些難,被迫仰著頭,承著謝行之的親吻。
細弱的息聲一聲聲響起,落謝行之耳里,像輕的鉤子,晃得他子發。
謝行之有些忍不住,細細的吻順著鎖骨來到了江綰的耳垂。
謝行之張,吻住了白細膩的耳垂。
江綰素來怕,更別說是耳垂這麼敏的地方了。
小姑娘細弱的嗚咽聲,在謝行之聽來,愈發想欺負了。
謝行之握著的手腕,十指扣,將小姑娘的手高舉過頭頂。
貪婪地吸吮著頸窩白皙的。
江綰覺自己就像進了盤的書生,本擺不了妖的索求。
就像是謝行之的獵,在他的攻勢下,任他予取予求。
良久,江綰息著推開謝行之,目落在了鎖骨下的,看著那發紅痕跡。
江綰面一紅,又又惱地說道。
“謝行之,你是狗嗎?”
謝行之聞言,不舍地離開了甜的頸窩,清冷的墨眸抬眸看向,還帶著一泛著水似的。
“阿綰。”
低沉的嗓音有些沙啞,有些委屈。
好看的桃花眸直勾勾地看著江綰,小心翼翼地說道。
“要不,我讓你咬回來?”
素來凌厲的眉眼此刻乖地低垂著,嗓音也比平時要甜,一副認錯的模樣。
江綰拿他一點辦法都沒有。
算了,跟個喝醉酒的人計較什麼?
對謝行之說道:“別鬧了,先把醒酒湯喝了。”
謝行之低低地嘆了口氣,“阿綰,我難。”
“你喂我喝。”
江綰哽住:“……”
那剛才把按在床榻,欺負個不停的人是誰?
謝行之面不改地繼續說道:“親你的時候,好像就沒有那麼難了。”
他角勾起笑意,語氣有些勉強地說道:“要不,我再試試。”
江綰一把拍開了他的手,沒好氣地說道。
“張。”
謝行之先是一愣,臉上泛起了晦的紅暈。
“現在嗎?”
“阿綰,你方才把我的舌尖都咬破了……”
江綰聞言臉都紅了。
什麼惡人先告狀,說的就是謝行之。
垂眸,紅著臉說道:“明明是你先親我的。”
謝行之“哦”了一聲,嗓音狡辯道。
“那阿綰,喜歡我親你麼?”
江綰突然覺得,眼前的謝行之像極了男妖,正步步為營地引著坑。
江綰深吸了一口氣,默念了好幾句清心咒,定了定心神,將手里的勺子塞到謝行之里。
謝行之一個不設防,熬得濃郁的醒酒湯,他面一,差點沒吐出來。
誰熬的醒酒湯?
這麼難喝!
謝行之剛想開口說話。
突然門外傳來了急切敲門聲,江綰嚇了一跳,下意識要去開門。
沒想到,謝行之拉著的袖不肯放。
“去哪里?”
沒辦法,江綰只好著嗓音低聲說道。
“謝行之,你先松開好不好?我去看看是誰?”
謝行之勾著的手,毫不為所,一副借酒撒的模樣。
江綰嘆了口氣,俯在他薄快速啄了一口,紅著臉小聲說道。
“乖一些,回來再哄你。”
于是,喝醉了的謝小世子聞言,終于松開了擺,語氣傲地說道。
“不許去太久。”
江綰如獲大赦,連忙往門口跑去,瞧那落荒而逃的模樣,倒真像是有妖在后面追著似的。
江綰嘆了口氣,覺得自己就像是上京趕考的書生,上了謝行之這修煉多年的妖。
本就不是這妖的對手。
門外來尋的是冬霧。
說是溫梨回來了,有急事要尋。
江綰知道溫梨的子,若非事急,絕不會大晚上來找。
江綰回頭看了一眼謝行之,疾步走過來,嗓音哄著他道。
“謝行之,你先休息一會兒。”
“我很快就回來。”
謝行之垂眸,嗓音低沉地“嗯”了一聲。
江綰臨走前,還不忘代他將剩下的醒酒湯喝下。
然而,窈窕的影剛邁出門檻,謝行之就站了起來。
墨的眼眸一下子清亮了起來。
他側眸,看了一眼桌邊那碗熬得發黑的醒酒湯,猶豫了一瞬。
修長的指尖還是端起了碗,皺著眉頭一飲而盡。
苦得發濃的藥充斥著齒,謝行之連喝了好幾口水,這苦味才稍稍退了些。
他不敢相信地看著空碗,心只有一個想法。
真苦啊!
這醒酒湯,怎麼比傅弘深的命還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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