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葉璇還就這個問題在微信上問了下杜莘。
【秦郅誠有沒有談過朋友?】
【杜莘:啊?(裝傻)】
【葉璇:(轉賬)】
【杜莘:沒有,白月倒是有。】
“……”
葉璇原本是很惺忪平常的發著訊息,卻在看到這條消息后有點蒙住。
什麼東西?
白月?
秦郅誠有白月???
【葉璇:你怎麼沒和我說過?】
【杜莘:你也沒問過呀。】
“……”
葉璇沉默了會兒,轉而打電話過去,“把你知道的一切告訴我。”
杜莘調笑,“怎麼啊,認真了,連老秦過去的紅都得問清楚了?”
“不是。”葉璇也不知道怎麼解釋,“但我想知道的。”
葉璇不介意秦郅誠之前有朋友。
畢竟婚前他們只是上下級關系,怎麼能要求人家對一個陌生人守如玉,這不混蛋嗎?
更何況,也有過沈培延。
秦郅誠有別人很正常,很不意外,三十歲了沒人才不正常。
但是前友和白月還是有點差別的。
如果秦郅誠沒跟那位談過,而對方又是的白月,很難不會思考起,他們會不會有其他的可能。
畢竟得不到的都是最好的,男人沒開始的白月,蠢蠢的可能很大。
心里有想法,中午吃飯也心不在焉的。
秦郅誠出去開會,向晨倒是下來了一趟,給送了瓶益生菌水。
“什麼況啊葉經理,吃個飯都不想吃,這麼沒心的嗎?”
葉璇看他,“向晨,問你個事,希你對我說句實話。”
向晨看突然正經起來,也收了那副調笑的神。
“你說。”
“昨天遇到的那位士,和你老板到底什麼關系?”
向晨愣了愣,沒想到是在糾結這個。
“實話實說,我不清楚。”向晨聳肩,“但是他倆認識好多年了,反正我剛跟在老板邊的時候,就知道他們關系很了。但是因為白小姐很早就出國,所以您可能沒見過。”
向晨昨晚本來就是隨意打趣一句,但看葉璇的態度,好像這倆真有點什麼似的。
向晨說:“要不您直接問問老板?”
葉璇點頭,“正有此意。”
但秦郅誠晚上出了趟外勤,沒回來。
葉璇不想自己胡思想,去找了杜莘。
杜莘家里人都很疼葉璇,親熱著招呼,恨不得把一切好吃好喝的都拿出來。
“你還記不記得,上次咱們在宗閆酒吧遇到的那個人?”
杜莘嗑著瓜子,思索了會兒,突然恍然大悟,“我說那的怎麼那麼眼,你一提我想起來了,白佳嘛。”
“白佳?”
“是呀。”杜莘說,“我跟老秦的高中同學。這幾年變化大,我一下子沒認出來。”
葉璇又沉默了會兒,“就是秦郅誠的白月?”
“啊?”杜莘愣了下,“你怎麼會這麼認為。”
葉璇說:“你不是說秦郅誠有白月嗎?”
杜莘笑了下,“是,是有,但不是。”
葉璇眨了眨眼,“還有別人?”
杜莘看著的反應,哈哈大笑:“這事我不能說,我說了就不厚道了,得等老秦自己告訴你。”
“連我也不能說嗎?”
葉璇納悶。
“不能。”杜莘聳肩,“我只是不想背叛兄弟,你和老秦在我心里一樣重要,好吧雖然你更重要一點,但在這件事上我確實不能背叛他。”
葉璇聽著,傲微笑,“算了,我也不是很想知道了。”
杜莘看,“真不想知道?”
“不想。”葉璇口不應心,“總之我倆證都領了,隨便。有白月也隨便。”
杜莘撇,“。”
葉璇是的。
主要也不知道怎麼應對這個場面,萬一真跟秦郅誠聊了,一問,對方坦承認:對,我就是心里還惦記著。
那該怎麼辦?
又該怎麼做出決定。
葉璇默默嘆了口氣,掩面。
秦郅誠自然不知道自己出了趟差,老婆差點跑了。
凌晨三點,還給老婆分了自己工作結束,在異鄉吃面的照片。
【等我回去。】
【葉璇:幾天?】
【三天。】
【葉璇:哦。】
【兩天也可以。】
【葉璇:行。】
【或者我現在訂票,天亮回去。】
【葉璇:……??】
秦郅誠看著葉璇發來的逗號,仿佛想到一臉無語凝的表,輕笑。
……
第二天,天氣驟然回暖,周圍氣溫也高了不。
也是這個時候,秦郅源和蘇馨安第二次回國。
原因無他——
培培的胃病又犯了,而且這次很嚴重,險些休克,在醫院輸了三天的。
蘇馨安下飛機連服都顧不上換,風塵仆仆趕來,看見培培小臉瘦一點點,臉上難言心疼。
“這次胃疼得怎麼這麼出其不意?”
周士也困著,明明培培一整天都沒吃什麼東西,怎麼好好的就突然疼這樣。
葉璇手著周士,安先靜下心來。
半晌,趙副院長走進來,面帶焦急:“快讓我瞧瞧培培,這是怎麼了。”
剛從手臺下來,聽到消息就跑過來,模樣急得不行。
保姆搖搖頭,“今天跟夫人帶著小爺在外面逛街,恰好遇到許嫻小姐,就跟著一起玩了會兒,中途我去陪夫人在附近試服,就讓許嫻小姐單獨帶著小爺,結果誰想到一回來就了這樣。”
趙副院長聞言臉一變。
表面不聲,應著:“結果是不是要出了?我這就先去看看,你們照顧著點依蘭,別讓緒波過大。”
趙副院長走到科室,科室只有許嫻一人。
將門反鎖,“是不是你干的。”
許嫻皺眉,“你在說什麼,媽。”
“我問你,培培是不是你干的。”趙副院長低聲音,又重復了一遍,“你之前怎麼鬧怎麼折騰都沒關系,但是這次是不是也太過分了,培培還那麼小,更何況當時就只有你們兩個在,你這麼做不是故意讓所有人都知道就是你?”
許嫻眉頭皺得更深了,“你認為是我做的?”
“不然?前幾次可都是我替你瞞下來的!”
“……但這次真不是我。”許嫻別開臉,語氣也有點冷,“恰巧偶遇的,我哪顧得上手。”
趙副院長顯然不信:“你說實話。”
“這就是實話。”
“許嫻!”
許嫻沉默兩秒,“其實我沒做什麼,就是給了他個酸橘子,我想著胃疼一疼,我就能陪著他們去家里,順便能看看秦郅誠了。誰知道培培這次疼的這麼厲害,肯定跟我沒關系。”
趙副院長氣不打一來,看著這個蠢兒,子止不住地。
“……你……糊涂啊!你真是糊涂!”
“我跟你爸怎麼就生了你這麼個糊涂蛋…………”
許嫻抬眸,擰眉心,“什麼我糊涂?我只是想看一眼秦郅誠我有錯嗎?難不媽你還真的以為他跟葉璇是真結婚嗎?不可能,他就是為了擺我才假結婚的,我如果不去他家怎麼拆穿他的謊言!”
“那你有沒有想過秦郅誠為什麼這麼急著擺你!”趙副院長厲聲質問。
許嫻子了,握拳,“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趙副院長太突突跳,但也深知此刻發怒是沒有辦法解決問題。
“假單子準備好,今天這關先扛過去,待會兒真報告單下來了給我看,我好對癥下藥,給孩子開點真藥,不聲不響把病治了。”
許嫻沉默,應了一聲。
“還不快去?!”趙副院長很吼。
許嫻不不愿沉了下眼,“知道了。”
打開門,卻看到了站在門外的人,瞳孔微微收。
“……阿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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