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了下，“你怎麼知道？”

“你忘了？”陳雪說，“我們同班啊，人差點就把失兩個字寫到臉上了。”

“......”

“他也被輝騰設計錄用了，”陳雪想了下，“不過，是蘇招牌直接推薦的。”

程頌跟周徹算不上有，沒太在意。

-

周六下午，程頌沒麻煩程風，自己拎著雙肩包直接去了禺山湖地鐵站。國慶小長假開始，留校的人并不多，在學校沒事兒，索先回了家。老爺子和程風都不在，無聊，剛好收到陸遠的消息，直接往茶舍去。

剛從地鐵出來，就看到蘇婧的來電。

“頌頌？”蘇婧的語氣帶著歉疚，“你國慶一個人在學校嗎？”

“蘇同學，”程頌語調悠悠，往茶舍走，“敢您這會兒才想起來我啊？”

程頌補充，“你已經把我一個人丟在宿舍一周了好嗎？”

“那什麼，”蘇婧理虧，“我男朋友不是國慶結束后就要去規訓了嗎，以后見面機會更了......”

“......”程頌嘖嘖兩聲，“見忘義。”

“我可沒有，”蘇婧說完，那邊有人笑了聲，蘇婧徹底自暴自棄，“行吧，算我見忘義，那你國慶一個人在學校嗎？要不要來找我玩？”

“......”程頌不可思議，“你約會，我去干什麼？”

“唔，”蘇婧想了下，“當電燈泡？”

“......”想揍人。

“你別說，”程頌嗤笑，“一個人在宿舍還舒服，我覺得你國慶后也不用回來了。”

那端沉默十幾秒，“好無一的。”

輕嗤聲，推門進了茶舍，何華還在著杯子，見進來，指了下樓上包廂。

程二也來了？

和蘇婧沒營養地聊了兩句，才掛了電話。轉頭，胳膊半搭在吧臺邊沿，“程二什麼時候來的？”

“程二哥沒來，”何華湊過來，“是程風哥。”

程風？

程頌詫異，程風很來這里，不是程風，連帶著大院群里那些基本上也沒來過這里。一來是家里管得嚴，二來是他們跟陸遠程二程頌幾個人，其實還沒到這種地步。

忍不住往上瞥了眼：“什麼時候來的？”

“沒來多久。”

后忽地有人開口。

何華了聲老板，程頌轉頭就瞧見陸遠從樓上包廂往下走，頭皮一：“程風不是來替老爺子問賬的吧？”

“呦，”陸遠嗤笑一聲，“你還知道自己在我這兒欠著賬呢？”

“.....”聳肩，“我沒有，你別瞎說，那都是程二的賬。”

“行。”陸遠輕嗤聲，“那祖宗，你什麼時候能讓程小二來把賬結了？”

“你說什麼？”程頌一臉茫然，“程小二是誰？”

“行，都是不做人的主兒。”陸遠繞到吧臺后，他手機鈴聲忽地傳出來，出看了眼，“行了，我先回去，你自己待著。”

說完，他擺了下手就離開了。程頌一臉錯愕，看向何華：“不是他我來的嗎？”

何華一臉八卦：“小三爺，我們老板這兩天忙著約會呢，你理解下。”

“........”

-

沒待多久，何華剛好有事要出去，湊到程頌旁邊小聲說：“幫我看下，我去給老板送點現金。”

“.....”慢騰騰地說了聲好，挪到吧臺后看手機。

有靜從門口傳進來時，眼眸未抬，懶洋洋道：“不好意思，現在不迎客，麻煩您六點以后再來。”

“嗯？”稍緩的語調傳來，“六點以后？”

聲線溫和慵懶，程頌猛地一怔，抬眸。

撞進不遠棕褐瞳眸中。

“晏——”口而出，頓了頓，“小叔？”

晏寧單手搭在椅扶手上，神慵慵懶懶地，帶著溫和清冷：“六點以后怕是不行。”

“不能通融下，提前點？”

“......”程頌噎住，忽地，挑眉笑了下，“看你長得帥，提前點也行。”

晏寧好瞥眼，沒接話。

同時，二樓有人走了下來。

程風掐滅手中香煙，另一只手里還拎了瓶酒，瞧見程頌時眉頭皺了下。程頌立即老實代：“我先回了家的，爺爺和你都不在......”

“......”程風嗯了聲，“杯子。”

“哦，”程頌從后拿了兩個干凈的杯子，推過去，狐疑地看著兩個人找了個靠近后門的角落。

直到何華回來，也瞥見了程風和晏寧兩個人，驚訝：“原來程風哥約的是小三爺你想嫖的那個啊。”

“咳咳，”程頌猛地被嗆到，“不是，你能不能改改口？”

回回都用想嫖的那個代號，時間久了，程頌自己都要懷疑自己的用心了。

何華撓頭笑了下：“不好意思，聽老板說多了。”

程頌：“......”

陸遠那張.......

了眉心，算了。何華轉頭洗杯子，陸陸續續有服務生進來，何華回頭讓他們把燈牌拿出去。

程頌瞥了眼晏寧和程風，索也轉頭幫何華的忙。沒多久，后吧臺連續被敲著，回頭一看，程風面上沒什麼表：“我先回隊，幫我跟爺爺說一聲。”

愣了下，程風補充：“有急事，歸隊，沒時間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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