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餐比早餐更為盛。
什麼澳龍帝王蟹都上桌了。
雖然知道這頓飯是季書韞請的,但是大家心里都覺得,這肯定是花榆贊助的。
一場麗的誤會由此誕生。
花榆還在啃螃蟹的時候,見到上次被季書韞打平時零分的生,突然走到季書韞旁邊。
“季老師,我有話想跟您說。”
季書韞抬頭,表是一如既往地平淡,“嗯,什麼事?”
生看了看四周的同學,覺得面子什麼的也不是很重要,于是鼓起勇氣,“季老師,以前逃課是我不對,我發誓以后您的課我一定好好上,能不能請您高抬貴手,取消我平時分零分的事?”
此言一出,別的同學也都看向這邊。
季書韞放下筷子,“平時分零分,不代表你就會掛科,你只需要卷面分達到85分就可以。”
生表糾結,“季老師,我這邊快要找實習公司了,您能不能考慮一下我的境……”
話還沒說完,及時被季書韞打斷,“有時候,你說話,也要考慮別人的境。”
這句話說得晦不明。
但是同學不知道怎麼,就聯想到什麼。
隨即臉一變。
當時的賬號發表言論后就被強制注銷了,難道……
孩越想越害怕,又擔心會收到律師函,比起收到律師函,好像掛科也不那麼可怕。
雖然理智上,覺得季書韞不是說的那件事。
但可能是做了一些事就會心虛。
總覺得季書韞是意指論壇上的那件事。
“不好意思,季老師,打擾了。”
生說完就匆匆走了。
一堆同學不明所以,其余的五位同學,本來想等功后,也過來說的,眼下也都不敢再上前。
————
下午回家。
剛到家,季書韞就催促,“藥膏呢?”
花榆臉一紅,“在我口袋里面。”
“嗯,你去床上,我幫你。”
季書韞說著就要帶進去臥室。
花榆腳像是在地板上面生了似的,“我自己去衛生間涂比較好。”
季書韞睨,“你自己能看得見?”
花榆:……
憋了半天,花榆才回答,“我可以得到。”
鬼知道這些對話有多麼的恥。
季書韞看著緋紅的臉,突然出聲,“這樣,是不是等我們生日的時候,就多一份保障?”
“啥?”花榆不明所以。
“古代的功法,不是很多都需要調和的嗎,咱們現在真正地融為一了,是不是更安全一些。”
花榆:……
一時間,也分不出這個是不是季書韞進行的借口。
但是偏偏,對方說這些話的時候,頗為認真。
花榆直接拿著藥膏跑開,“我自己來。”
到底要怎麼跟這個男人說明,其實吧,也沒那麼痛……也就剛開始那一會兒。
其實吧,不抹,也沒關系。
又是個麗的誤會啊。
————
五月初,大英賽初賽。
因為準備充分,花榆這次對于進決賽也是抱有很大的信心。
期間的第二篇期刊論文也開始投稿。
該做的也都做了,剩余的,就看天意吧。
盡人事,聽天命。
隨著距離七月的時間越來越近。
花榆明顯到花父和葉母的電話多了起來。
兩個人都小心翼翼地不提起生日的事,殊不知越是小心翼翼,越是能暴出他們心的不安。
而花榆呢,說不害怕都是假的。
但是正如保研一事,該做的,他們都努力做了。
初賽的績還沒出來,花榆就從葉母的電話中聽到了一個好消息。
某天,葉母照常和花榆打著電話。
本以為又像是之前的每一天一樣,問問過得好不好,問完還叮囑不要一個人出門,注意安全之類的。
但是今天。
“小花啊,我和你爸爸這邊宜城的房子賣掉了,等手續辦完就去京市。”電話那頭的葉母突然開口。
“怎麼突然賣掉了,那你們?”
葉母在電話那頭笑的輕快,“我們是這麼想的,你要讀研,小葉也有自己的事做,我跟你爸爸在宜城也沒什麼需要照顧的人,干脆就搬去你們那邊。”
花榆的語氣中是掩飾不住的興,“那房子找好了嗎?”
“這件事媽媽還沒來得及跟你們說,前陣子我和你爸爸一直在聯系京市的中介,中介也一直給我們推薦,現在基于我們目前的況,有一個小高層,房東裝修好沒住多久就出國了,價格,面積什麼的都還比較合適。”
這事還真的沒聽葉母提過,“那離的遠嗎?”
“在城郊,不過我和你爸爸都有車,現在有車多方便啊,一腳油門就過去了。”
花榆想了一下,“媽,要不你把房子信息給我,我想去看看,中介說的畢竟沒有親眼所見來的好。”
葉母一想,也是啊,于是掛完電話,很快就把地址給花榆發了過來。
花榆搜了一下這個地址,是一個較新的小區,只是距離市區有點遠。
以前爸媽在宜城,可以買得起城中心的復式,現在來了京市。
心里有些酸酸的,葉母說了千萬個理由,其實只不過是放不下他們罷了。
將房子的信息給葉嶼發了過去。
【花花】:媽媽說宜城的房子要賣掉了,這是他們看好的房子,如果有時間的話,我們要不要一起去看一下?
大三快畢業,葉嶼也即將離學生會主席的崗位,而將很多的重心放在了校外的事業上面。
收到花榆信息的時候,他正在電腦上面快速寫著什麼。
打開微信看了一眼上面的地址,愣了一下。
這個世界,還真是無巧不書。
沈易從后面走過來,“看什麼呢,那個BUG找到解決方案了嗎?”
以為葉嶼在看什麼有關bug的東西,沈易端著茶杯,探過半個腦袋。
“你們家要搬來京市了?這個房子,不是和我們的公司在一個小區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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