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榆的心在反復橫跳。
這事,真的是有點難以開口。
但是今天舍友們的“大型問”,肯定也是事出有因的。
花榆看著三個人,有點難以啟齒,“就是,其實他是我公公。”
三個人:?
劉雨寧有點懵,看向旁邊的何筱雯,“公公是啥?”
何筱雯暫時也還在懵圈中,看了劉雨寧一下,“就是,公公?”
然后一秒鐘后。
三個人齊齊看向花榆,“你說啥?公公?!”
花榆艱難點頭,“是的。”
三個人的表像是被雷劈了一樣,然后吳憂吞了一下口水,“是我想的那個公公嗎?”
花榆再次點頭。
“臥槽!”何筱雯猛地站了起來,跑到花榆的旁邊,一把拽住的胳膊,“你今天要是不給我們說清楚,你休想走出這個大門。”
劉雨寧和吳憂兩個人齊齊點頭。
到了眼下的這個況,花榆也不打算瞞著們。
緩緩地將事的經過說了出來。
說完,看向另外三個好朋友。
怎麼說呢,這三個人的表已經不能用震驚來形容了。
而是,茫然?
空氣安靜了靠近一分鐘。
吳憂轉了一下眼珠子,“你剛才說,你嫁的人,是季書韞季老師嗎?”
花榆點頭。
何筱雯了一下自己的胳膊,確認這不是在夢中的時候,才開口,“所以,之前季老師在課堂上面的顯眼包行為,他說的那個太太,是你?”
花榆……點頭。
劉雨寧的表一臉的糾結,“所以你結婚了,對方是我們的老師,季書韞老師,對嗎?”
花榆………點頭。
三個人腦海中開始浮現季書韞之前在課堂上說的話。
———我太太會不高興的。
———季老師,您介意師生嗎?不介意
———這是我太太給我買的。
———這支鋼筆是我太太給我買的。
———這是我丈母娘送給我的新年禮。
就跟被施了魔法似的,三個人坐在包廂一不,然后陷沉思。
花榆看著這三個人的狀態,很難相信們還是正常的。
忍不住出聲,“我現在是真的沒有任何了,所以,你們能告訴我,發生什麼事了嗎?”
四個人從認識開始,打鬧歸打鬧,但是沒什麼事的話,是不會一大早把喊過來的。
彼此之間都很尊重,也很有分寸。
今天,想必是出了什麼事。
何筱雯非常茫然地搖搖頭,“我覺得你應該不會有什麼事,但是,我們比較有事,我覺得今天到的刺激太大了。”
吳憂還是比較快接了這個現實況。
隨后就將之前吧帖子的截圖,給花榆看,“你看,之前因為你……公公送我們來這件事,論壇上都討論瘋了,大家都在說你被富商包養了,不過今天早上我們醒來的時候,論壇上關于這個的帖子都莫名其妙沒了,可能是季老師或者是咱弟出手了。”
花榆快速看完圖片上的容,都快被氣笑了。
有的人真的是閑著沒事干。
更多的人,是喜歡看熱鬧的。
“花花,那你現在打算怎麼辦,直接說你們的真實關系嗎?如果你說出你和季老師關系這件事,我相信,論壇上的火程度只會比現在更甚!”
劉雨寧剛說完就被吳憂否決,“不行,你們忘了,花花是要申請保研的嗎,如果說出來的話,那還怎麼保研,大家肯定又猜測是走關系的。”
“也對啊……那這件事難道就這麼算了嗎?”
事發展的太快,剛知道的花榆一時間也沒相什麼應對的方案。
這學期經濟學的課有在下午的。
比如說今天下午。
決定等下午的課上完,就和季書韞商量一下這件事的解決辦法。
對著三個好朋友關心的眼神,花榆有些,“我之前瞞著不告訴你們,也是覺得這件事有那麼點離譜,本想著等大四快畢業的時候再說的。”
吳憂擺了擺手,“這有啥,換做是我,我也不敢說。”
“不過花花,季老師家這麼有錢,以后你豈不是豪門太太了,那我就是豪門太太的閨了。”
“就是啊,不過我覺我下午上季老師的課的時候,我肯定會有違和,畢竟我現在覺既老師的頭上就頂著——花榆老公,這四個字。”
見三位好友都沒有因為自己的瞞而生氣,花榆也放松了起來。
將論壇上面的事說完,吳憂看著花榆的眼神忍不住擔憂,“但是花花,你確定季老師管用嗎,那你七月份的時候……”
剩余的話甚至不敢說出口,就擔心不吉利。
何筱雯也開始話,“對啊,怎麼這事聽著這麼玄乎呢?我汗都出來了。”
花榆聳聳肩,“家里把該做的都做了,你們看到的手鐲,也是為了保平安求的,再接下來,就看天意了。”
一時間包廂里面又陷了安靜。
都說人定勝天。
但是偏偏還有一句話,做:天意不可違。
“好啦。”花榆笑了起來,“別想這個了,我們快點菜吃飯吧,今天沒吃早飯,肚子早就了。”
吃過飯花榆打算付錢,被何筱雯攔住,“咋啦?剛嫁豪門,就開始大手大腳了?上次海底撈也是你付的錢,這次我來付,好朋友,有來有往才行啊。”
花榆出笑,將手機收了回來。
真好啊。
說得對,好朋友嘛,要有來有往。
四個人出來又買了杯茶,然后慢悠悠地往學校走去。
等到學校的時候,已經距離下午第一節課的上課時間很近。
四個人便打算直接去教室。
由于論壇事件,再加上花榆本來就在宣傳片上放著。
學校里面的同學想不認識,也比較難。
花榆走在學校的主干道上,只覺得四面八方都是別人的眼。
還有頭接耳的竊竊私語聲音。
這讓萬分不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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