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原本睡懶覺的花榆在早上五點多就醒了。
看了一下微信,沒有季書韞的信息。
打算再睡會兒,卻怎麼都睡不著。
這種覺就像是每次周末過后的周一,早上鬧鈴一響,想到很快就要去上學,心就無比沉重。
造孽啊!
睡不著就干脆起床,將要復習的資料裝進背包。
劉雨寧從床簾后面探出腦袋,“花花,今天是周六,你起這麼早干嘛?”
花榆心虛,“我不是下周二要補考嗎?我打算早點去圖書館復習。”
“好吧,那你加油。”
說完劉雨寧又進了夢鄉。
花榆將準備工作做的差不多的時候,微信就收到了季書韞的短信:起床了,我在宿舍樓下。
生怕一會兒同學起床了,看到季書韞來接這件事。
花榆在收到短信的下一秒,就帶上口罩立馬背著包出去了。
季書韞在樓下沒兩分鐘,就看見小姑娘從電梯出來,還帶著夸張的口罩,甚至還戴著一頂鴨舌帽。
“季老師,快走,一會兒同學們會看到的。”
要是被別人看到和季書韞在一起,那可真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季書韞哪會不明白的心思,不過他也不想小姑娘在讀書期間有太多困擾,聞言沒說話,牽著小姑娘的手,準備往停車場走去。
花榆的手心被大掌包住,渾的神經好像都聚集在了手上,不過現在也沒心思關注這個,只希沒人認識他們。
一路平安來到停車場。
花榆立馬打開車門上車,隨后將帽子和口罩拿開。
用手扇了扇風,“熱死我了。”
季書韞聲音有著笑意,“就這麼害怕?”
花榆看了他一眼,“那肯定啊,季老師,要是被別人知道我跟你手拉手,那肯定我要被別人的唾沫淹死,認為你包養我,而我是被你包養的那個大學生。”
“你可以告訴別人,你是我太太。”
“那怎麼可以,我們以后還是要離婚的,到時候離婚了,肯定淪為別人的談資。”
花榆不止一次說過離婚的事。
仿佛認定了他們一年后必定會離婚這件事。
知道現在改變不了小姑娘的想法,季書韞出手了的腦袋瓜,“別胡思想,凡事都有我。”
因為睡得晚,起來的又早。
花榆在他平穩的開車技中沒忍住睡著了。
等被車里的冷風吹醒的時候,發現車子已經停在了地下車庫,而上蓋著季書韞的外套。
“醒了?用手一下臉,別冒了。”
花榆還迷糊著呢,聞言很聽話地了一下臉。
季書韞被的樣子可到,見懶洋洋的不愿意起來,子靠近副駕駛,“要不要我抱?”
花榆被嚇得頓時瞌睡全無,一下子就清醒了,“不用,不用。”
等跟著季書韞來到他家的時候,才真正見識了啥有錢人。
偌大的花園,藍的游泳池,像是城堡一樣的房子。
不得不說,有錢真好。
“錄一下你的指紋。”旁邊傳來季書韞的聲音。
花榆眨一下眼睛,“我的?”
“嗯,萬一我明天沒時間去接你,你可以自己過來。”
“奧,好的。”花榆懵懵地出食指,將自己的指紋錄了進去。
怎麼回事?怎麼覺得事有點偏離軌道了?
本以為這麼大的房子會有阿姨什麼的。
但是走進去才發現,這麼大的房子,平時好像只有季書韞一個人住。
像是看出的疑,季書韞在一邊開口,“我從小就習慣一個人住,家里的衛生偶爾會請鐘點工。”
花榆有些拘謹地坐在沙發上喝著熱牛,然后就看見季書韞很嫻地圍上了圍,去廚房做早餐。
這個男人不僅絕,還居家。
這麼一想,有他做老公,好像還是自己占了便宜。
早餐做的很快,有三明治,煎蛋,水果還有粥。
季書韞一邊給三明治抹果醬,一邊看向旁邊的人,“昨晚回來比較晚,沒來得及去采購,明天你想吃什麼告訴我。”
花榆連忙擺手,“不用,季老師,我覺得你做的這些就很味。”
“是嗎?”季書韞眼神繾綣看著,“喜歡的話,要不考慮住這里,我天天給你做。”
“咳咳……”花榆又被嗆到了。
牛推到了花榆面前,“慢點吃。”
花榆喝著牛腹誹:這都怪誰啊!這個男人為什麼總是要突然撥一下。
總覺得自己就像是砧板的。
害怕季書韞再說出什麼話,花榆快速將早餐吃完,“季老師,我吃飽了,我們開始復習吧。”
書房在二樓,兩面墻都是書架,一直到頂。
花榆抬頭看著滿滿當當的書,不由嘆,“季老師,這些書你都看過嗎?”
“嗯。”
怪不得他這麼厲害。
因為之前跟著論壇的大神學習了個大概,花榆現在復習起來就輕松多了。
兩個人一邊做題一邊分析,時間就過的很快。
午飯仍然是季書韞做的。
花榆吃好飯后非常自覺地想要去洗碗,被對方拒絕。
只能坐在客廳的沙發上一邊吃著葡萄一邊打著哈欠。
五點多起床什麼的,實在是太困了。
等季書韞將廚房收拾好出來,就看見小姑娘已經窩在沙發上睡著了。
睡的小姑娘安安靜靜的,長長的睫如同一把小刷子,在下眼瞼有著小小的影。
小而翹的鼻尖,下面是菱形的。
他的小姑娘,真好看。
將公主抱起來,季書韞看著近在咫尺的人兒,沒忍住低頭在額頭上親了一下。
花榆醒過來的時候已經傍晚了。
看了一眼臥室,有點懵。
不是在補課嗎?
然后干啥了?好像是睡著了?
所以這是季書韞的臥室嗎?
被子上面還有季書韞上特有的淡淡的薄荷香。
花榆穿上拖鞋,剛想開門,門把手就被外面擰開,“醒了?”
“季老師,我早上起得太早,不小心睡著了。”
“嗯,本來下午要給你復習的,現在時間不夠了,你今晚就睡在這里吧,我晚上再給你復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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