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戒?給我做的?”
傅瑾軒接過那枚戒指細細端詳,但里面的字母,本不是他和許靈瑤的名字寫。
“呵,這是做給宋皓洲的。”也不知道自己怎麼鬼使神差地帶回來了,傅瑾軒作勢要將其丟出去。
齊天趕忙攔了下來:“怎麼可能?夫人當時還和我說,因為和您結婚之前都沒有談,所以想親自弄個間這樣的小玩意,說是要等你生日當做禮親自送給你呢!”
傅瑾軒還是不信,但好似沒有再丟戒指的打算,而是將戒指放回了口袋。
“傅總若是不信,不如去如意飾家看看,夫人好像就是在那里給你做的戒指。”
......
致豫墅,江城宋家。
“小妹,你要去嗎?”
傅瑾軒剛剛打電話來的時候,聲音開的免提,宋家三個男娃和宋知希都在。
宋知希咬著下思索,這幾天,也都有去過病房看過,不過當時都在休息,便沒有打擾。
說實話,這次的確是應該回去做個了結,好好和面對面告個別。
況且,上次走的匆忙,還有別的東西落在那里。
“要不還是別去了吧,傅瑾軒那麼對你,鬼知道你回去他們傅家的人會不會奚落你。”宋清栩放下手中的書說道。
宋知希磨挲著手指那枚另做的戒,搖了搖頭:“傅家的人雖然對我百般刁難,但一直是真心待我。況且,傅華應該快回來了,有些事我得和他好好談談。”
“傅華?傅家別的男人?”宋凌琛湊了個腦袋過來八卦。
宋知希出手指開了他的頭,好笑地說道:“你想什麼呢?他才八歲,是傅瑾軒的弟弟。”
“真不錯啊,八歲都下得去手?”宋清栩故意打趣。
“傅華有自閉癥,傅家的人都不太喜歡他,這三年,他還是依賴我這個嫂子,要是從學校回來沒看到我,應該會很難過。”宋知希解釋道。
宋皓洲點了點頭,輕嘆一聲:“那他也是個苦命的孩子。”
宋凌琛靠著沙發,修長的雙手圈著一個大抱枕,頭發微卷,俊秀的面容掛著一笑。
“后天就是咱爸生日了,可別忘了老爸代我們的事啊!”
宋清栩“啊”了一聲:“帶個男娃過來給咱妹妹介紹介紹?誒,還真別說,我這還真有個不錯的人選!”
宋凌琛嗤笑一聲:“拉倒吧,你帶的肯定比不過我。”
宋清栩甩開鞋,一邊抗議一邊跳到了沙發上,整個人蹦的老高。
“我帶的人,又帥又有錢,游戲技強,還賊專一,人送國服小狗,這樣的人妹妹能不?”
宋凌琛在老三面前也賊稚,開始攀比起來:“拉倒吧,咱妹能喜歡狗那一掛的?我帶的人,商智商高,比你命都長!”
宋皓洲聽著兩人爭執,輕笑著嘆了口氣。
“我怎麼覺得你們帶的人都不靠譜?看來,到時候還是得靠我了。”
宋知希聽他們說的頭大,額上劃過三條黑線,往后退了幾步。
想了想,默默跑到臥室躺下,著手中的戒指莫名晃神。
那日收拾的太匆忙,忘了將柜子另一端的男戒拿回來,沒想到當時辛苦辛苦做的東西,被傅瑾軒像垃圾一樣扔來扔去。
果然,于他而言,不重要的人,連同的,的附屬品,也是不值錢的東西。
“心還沒騰干凈,別人又怎麼住的進來呢?”
喃喃自語,側躺在床上,想起以往的點點滴滴,眼角不自覺劃過一滴淚。
傅瑾軒驚艷了整個青春,卻在風華正茂的年紀給了當頭一棒。
說不在乎是假的,喜歡了那麼久的人,只能花時間慢慢忘掉。
和傅瑾軒,恐怕也只能如此。
*
江城,如意飾家門口。
傅瑾軒拿起手中的戒指細細端詳,看到圈的字母,突覺十分刺眼。
他扯了一下自己的藍領帶,邁著矜貴的步子緩緩踏店。
屋里很快走出來一個衫整潔的老頭,很是熱地招待他。
“先生是來買戒指的嗎?”
這家店雖然較多人來親自做戒指給心的人,但老人家看著眼前的男人貴氣十足,不太可能會干這種糙活,便以為他是來直接購買品的。
傅瑾軒搖了搖頭,隨即將手中那枚戒指遞給老者。
“你對這麼戒指有印象嗎?”他淡淡問道。
老人家小心翼翼地接過那枚戒指,拿出放大鏡端詳了一會,隨即訝異地張了張口。
“你是,這位許小姐的先生吧?”老人家目中帶著幾分打量。
傅瑾軒微微皺眉:“和你提過我?”
難道說,這枚戒指真是許靈瑤做給自己的?
老人家笑了笑,將戒指還給他。
“店里人來人往,很多人老夫都沒有印象,可這位許小姐,為了做這枚戒指,耗時三個月心打造,說是要在丈夫生日那天送給他。”
“說每天只能出門半小時,所以每次在店里不能待太久。有一次,我見手都打磨出了,第二天還要纏著傷口過來。”老人家慨地說道。
看他的樣子,似是對許靈瑤頗為贊賞。
傅瑾軒的心突然沉了下來,他突然有種意味不明的覺,像是苦中夾雜著難以言說的其他復雜緒。
“對了,當時還在我們店里定制了禮盒和卡片忘了帶走。先生,你一并帶回去吧。”老人家邁著緩緩的步子走向店。
傅瑾軒眸沉沉,晦暗不明。
沒一會兒,老人家就拿著一個的黑絨盒子走了出來,連同那張許靈瑤親自寫上去的生日賀卡。
“傅先生,生日快樂!”字娟秀,好似是的手筆。
傅瑾軒表微微一怔,接過老人家遞來的東西。
沒想到,這枚戒指竟然真的是送給他的。
可為何,上面的字母是“X”和“S”呢?
難道說這個“X”代表的是軒,那這個“S”又是什麼意思?許靈瑤真正的名字?
“傅先生,你的妻子很你,每次來做戒指的時候,都會和我們說和你在一起十分幸福開心。你喜歡吃什麼菜,什麼味道合口味,看什麼書,平日幾點回家,都記得清清楚楚。”
老人家見男人杵在原地發呆,還以為他是過頭,便補上了一句。
誰知,傅瑾軒卻冷冷地說道:“我們已經離婚了。”
的確為他做過很多事,可那些不是作為一個妻子應該做的嗎
老人家“啊”了一聲,傅瑾軒卻是抓住那個盒子,頭也不回地離開了店里。
回到車上,傅瑾軒心無比煩悶。
明明馬上就要迎娶楊汐怡進門,可這幾日卻頻頻遇見許靈瑤。
偏偏總是要出現在自己的視野之中,做一些讓自己窩火的事。
更過分的是,那個人還拉黑了自己所有的聯系方式,表面上自己的死去活來,轉就勾搭上了別的男人。
是故意想以這種方式,讓自己對另眼相待嗎?
傅瑾軒握方向盤,將戒指丟到一旁,手機鈴突然響了起來。
他以為是許靈瑤想通了打了過來,結果一看是好哥們沈寒帆的來電。
“干什麼?”傅瑾軒不耐地接通。
沈寒帆也不知道他怎麼突然生氣,拔高聲音笑道:“好久沒見了,出來喝一杯啊!”
傅瑾軒不想搭理他,他現在本沒心喝酒。
見他不吭聲,沈寒帆立馬接著道:“聽說你最近在查樂君文化,我今晚約了幾個他們公司的漂亮妹妹,你確定不來?”
傅瑾軒眸加深,聲音低沉醇厚。
“位置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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