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相思默默點了點頭。
怪不得總覺得好像以前從來沒有在南城見過這些人呢。
現在南城的這些大家族大公司,繼承人好像都已經換了小輩。
這其中之首一定是旁的傅昭年。
想到這里,葉相思轉頭看向傅昭年。
他的目始終落在前方,目不斜視的樣子,好像格外的堅定。
葉相思很快就收回了自己的視線,和一同來到了牧師旁。
婚禮的流程非常簡單,換對戒訴說誓言。
只不過在說到誓言的時候,傅昭年和葉相思都說了同樣的一句話。
【緣分天注定。】
除此之外,沒有其他的言語。
沒有那些所謂的海誓山盟,也沒有那些的承諾。
隨遇而安,看他們兩個人到最后會走到什麼地方,如果到那時覺得不適,就直接分開。
更何況他們兩個人的這場婚禮,本來就不是源于真心相。
那些發自心的誓言,都是虛假的,做不得數的。
唯獨緣分是上天早已經安排好,該走到哪步,就是哪步。
婚禮結束后,傅昭年帶著葉相思敬了一圈酒,說是敬酒,其實也不過就是傅昭年喝的。
十個人,算上傅老爺子也才十一個,再加上都是年紀比較大的,傅昭年和葉相思兩個人沒有過多的停留。
只留下傅老爺子和他們相談甚歡。
傅昭年摟著葉相思胳膊往樓上走去的時候,葉相思還回頭看了一眼。
“你不需要回去嗎?”
“不用,這些幾乎都是老爺子的朋友,讓他自己招待就好了。”
傅昭年說得很認真,這副樣子讓葉相思忍不住笑出聲來。
“老爺子的還沒有好,這要是出了什麼問題怎麼辦?算你的還是算我的?”
誰知在葉相思說完這句話之后,傅昭年卻忽然停下來轉頭看向。
接著用一副十分堅定的姿態對說。
“算他自己的。”
葉相思挑了挑眉,“哦?”
“是他自己非要出院來參加我們兩個人的婚禮,還說什麼家里長輩如果都不在的話,會被外人詬病,他都不完全珍惜自己的,那我還能說什麼呢?”
葉相思算是看出來了,傅昭年這本就不是不在乎傅老爺子。
相反,他是有些太在乎了。
所以即使面冷心熱,也還是能夠讓人一眼看出他心真正在乎的的東西是什麼。
“明明這麼擔心,下次稍微一點語氣和老爺子說話,我相信一定會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算了吧。”
傅昭年一邊說著一邊摁下電梯。
“你信不信,我倘若了幾份語氣和老爺子說話,他一定會覺得我是被什麼東西附了。”
葉相思:“……”
好吧,那好像還真的很有可能。
人家都是對抗路,這對爺孫也是從對抗路出來的。
二樓臥室。
葉相思看著明顯被心裝扮過的房間,以及那和黑木灰裝修整完全不協調的紅心氣球,不由得扯了扯角。
傅昭年自然是第一時間就注意到了葉相思的視線。
還沒等他開口詢問,就自顧自的給出了解答。
“這是老爺子非要讓傭人在我房間里放的,并不是我想讓他放的。”
言外之意也就是這麼奇怪的搭配,當然不可能是出自他手。
更不可能是出自他口。
葉相思自顧著點了點頭。
“沒事,我都懂的。”
說完,向衛生間走去。
走到一半,才突然想起沒有帶換洗的服。
所幸葉相思剛停下腳步,就聽見后的傅昭年說。
“我已經讓人給你準備好了換的服,就在衛生間里。”
“謝了。”
葉相思回頭朝傅昭年擺了擺手,便走進了衛生間。
鎖骨被林曉曉特意涂上了一些亮片,葉相思迫不得已,只能洗了個澡。
傅昭年準備的服是一套禮服,某家高定品牌的普通款,看得出來是專門為了不出錯而挑的這款。
穿好服之后,葉相思便走出了衛生間。
但臥室里面卻沒有看見傅昭年的影。
窗外好像傳來了幾分吵鬧的聲音,葉相思向臺走去。
剛一推開臺的門,就聽見了一道悉的聲音。
“傅昭年,你這是非法囚,我是你的親姑姑,你怎麼能這麼對我!”
傅溫萸?
竟然也會出現在這里。
葉相思低頭看去,就見渾有些狼狽的坐在一個椅子上,手上還在不停的給自己整理著上的灰塵。
可那雙眼睛在看向傅昭年的時候,滿是憤怒。
“就連你爸也不可能會這麼對我,你倒是翅膀長了,竟然敢將我關在房間里面!”
將關在房間里面?
怪不得葉相思總覺得今天的婚禮好像有些過分順利了。
原來是該來鬧的人一個都沒來呀。
不過這倒是也符合傅昭年的做事風格。
將傅溫萸關起來,就可以阻止做一些不好的事。
其中最重要的一條肯定不是怕他阻止婚禮,而是怕傅老爺子的,因為的出現而再次變差。
可為什麼會這樣呢?
葉相思有些好奇,傅溫萸為何會如此恨傅老爺子?
早些年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才讓一直都待在國外?
叮鈴鈴——
手機鈴聲忽然響起。
葉相思將目從一樓收回,也無心再去聽傅昭年接下來會怎樣對待傅溫萸。
回到房間里面,順手將臺的門鎖上。
不得不說,傅家老宅的隔音還是可以的。
門關嚴了什麼都聽不見。
剛才也是因為門有一點,所以葉相思才聽見了樓下傅溫萸的聲音。
葉相思回到沙發上坐下,拿起床頭柜上的手機。
是一通來自南城歸屬地的陌生號碼。
在南城認識的總共就只有這幾個人,更別提還是一個陌生號碼。
幾乎是一瞬間,葉相思就已經猜到這通電話是誰打來的。
想來應該是藍號已經行了。
葉相思接通電話的那一瞬間,直接摁下了免提,又特意將手機放得遠了一些。
這才沒有被對面葉知意那一句句怒吼和斥責,吵到了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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