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蘇落大言不慚的話蘇小魚只覺得可笑,從前自己不爭不搶是心懷恩。
還真的以為自己是逆來順,天生犯賤的賤骨頭?
“蘇落,你也給我聽好了,蘇家收養我有恩,這些年我為你當牛做馬,甚至被你踹去墨家,就當是我還了你們蘇家的恩。
從今往后站在你面前的人是為自己而活的蘇小魚,你休想再以為我會像過去那麼對你。
你要是敢打我一掌,我會還你兩掌。”
蘇落對上蘇小魚那雙堅定的眼神,以前從來沒有用這樣的眼神看過自己。
蘇小魚變了,徹底變了另外一個人,甚至讓自己看到眼神就會覺得害怕的地步。
“你給我等著,我不會放過你的。”蘇落被那樣的眼神看得心慌慌,趕逃走了。
蘇小魚自己也沒想到竟然可以做到這樣,生平第一次的自衛反擊戰打贏了,還贏得很漂亮。
門被關上,溫暖的聲音出現,“你做的很好。”
“梟哥哥。”蘇小魚靠在他懷中,還有些抖。
墨北梟剛剛目睹了整個過程,看到蘇落那副丑陋的臉,想著這些年來蘇小魚在手上吃的大虧。
他心疼的著的發,“你很棒。”
“我不欠蘇家的了,再也不欠了。”蘇小魚知道是因為蘇落要墨北梟給買的耳環才讓這麼生氣。
但似乎這種覺比想象中好,好像堵在心口上多年的惡氣今天終于出了。
“你本來就不欠們什麼,是蘇家欠你的,以后再兇點。
這個世界就是弱強食,你過分弱,傷的就是你。
小魚兒,記住剛剛的覺,以后不要讓任何人欺負你。”
“好。”蘇小魚在他懷中蹭了蹭,“梟爺,你對我真好。”
“傻瓜。”墨北梟親吻著的發,這樣的蘇小魚更讓他憐不已。
他松開蘇小魚打量著房間,“這就是你從小到大住的地方嗎?”
蘇家的別墅雖然比不上墨家,好歹也是價值千萬,蘇小魚的這個房間比公寓房間大不了多。
很顯然這里就是一個傭人房,哪怕家里有空房蘇落也不會給,還說什麼的份就只配住傭人房間。
“嗯,有點小,讓你見笑了。”
墨北梟看著書柜以及書桌上那厚厚的書籍,桌上放著幾張蘇小魚初中的照片,照片中的稚青卻又干凈。
“真想早點認識你。”手指過照片,初中時代的蘇小魚臉上還有些嬰兒,顯得十分可,掐起來的手一定很好吧。
“你可是高高在上的梟爺,哪里會想認識我。”蘇小魚嘟囔了一句。
“小東西是埋怨我沒有早點認識你了?”墨北梟放下照片,“這幾張收走給我。”
“你要我照片干什麼?”
“當然是留作紀念,雖然我無法參與你的過去,至讓我留住你的照片,不過小魚兒,怎麼只有初中和小學的照片,你高中時期的呢?”
蘇小魚撓了撓頭,“之前我出過一場車禍,有些事記不清了,尤其是高中時代的記憶都是模模糊糊的。”
墨北梟看著小學、初中、大學都在,唯獨就差了高中,失去的那段記憶是什麼?
“怎麼了?”蘇小魚見他臉復雜忍不住問道。
“沒什麼。”墨北梟收斂好緒,有些事既然忘記了那就永遠不要再記起來。
從心理醫生給診斷來看,很顯然那段失去的記憶是不太好的,甚至想起來會刺激到的存在。
“呀,都要吃飯了,你先下去,免得我們一起下去會讓人懷疑。”
墨北梟角勾起一抹壞笑,“是麼?小魚兒就這麼害怕?你越是害怕我越想……”
蘇小魚連忙捂住了他的,“不,你不想。”
這個壞家伙老是喜歡這樣的事,蘇小魚可再經不住打擊了。
趁著他還沒有手,踮起腳尖在他眉心輕輕吻了一下,“梟哥哥,算我求你了,我們還沒有公布,墨家那邊還沒有解釋清楚,咱們的事不要被人知道。”
墨北梟將往懷里一帶,“墨家給我,讓我來擺平這一切。”
“嗯。”乖巧的點頭。
墨北梟忍不住深吻,這里是從小到大的閨房,就有種特別的覺,想在這里占有。
蘇小魚被他吻得上氣不接下氣,“夠了吧!”
“不夠,一輩子都不夠。”他略帶糙的指腹過被他滋潤的紅,靠近了的耳邊,“今晚我要你。”
說完這句話他心滿意足的離開,蘇小魚早就得滿臉通紅。
這個大壞蛋! 可偏偏越來越喜歡他了怎麼辦。
又收拾了一會兒東西,盡量讓自己的臉看上去無異才緩緩下樓。
飯菜已經擺好,湯麗假裝熱的拉著蘇小魚,“小魚來坐這。”
拉的位置正好是墨北梟的對面,可想而知還是有些忌諱蘇小魚的,畢竟墨北梟不讓蘇落接近而讓蘇小魚給他喂東西。
上說著不可能,心里很清楚這世上沒有什麼是不可能的。
尤其是蘇小魚長了那樣一張臉,只是格乖巧,要是這張臉生在其人上,那一定是一只要命的狐貍。
墨北梟神不悅,“坐我邊。”
他的話就是圣旨,湯麗哪里敢忤逆,只覺得墨北梟對這個蘇小魚也太在意了一些。
“好,那你就坐你大哥邊吧。”一直在強調大哥兩個字,仿佛是在提醒蘇小魚不要忘記了兩人的份。
蘇小魚坐在他側,蘇落則是瞪了蘇小魚一眼,礙于墨北梟在這不敢發作。
墨北梟臉一片淡然,“吃飯吧。”
分明是來做客的,那神仿佛他才是一家之主,蘇劍英這才筷。
蘇落在飯桌上一改之前主的形象,既然墨北梟不喜歡接近,那就換個方式好了。
“北梟,這個帝王蟹的殼好啊,你幫我弄好不好?”那聲氣的聲音讓蘇小魚這個人都抖了抖。
男人都喜歡滴滴的人,但并不知道這麻的聲音落在墨北梟耳里有多做作。
討厭都來不及,怎麼可能會喜歡。
果然墨北梟看都沒有看一眼,“你手斷了不?”
“人家力氣小弄不開嘛。”蘇落想要烘托他的大男子主義。
墨北梟掃了站著的傭人一眼,“你過來給弄。”
蘇落:“……”
安霏抬頭,那雙愛笑的眼,已經很少笑了,此時充斥著淚水。她手拿水果刀,而刀尖卻對著自己的臉,刀沒入肉中血流不止。曾經絕色的容顏,一瞬間,支離破碎。這樣,你可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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