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們清楚。”邵武同言一同點頭應下。
“那,這邊的其他事就不麻煩二位大人了。這件事就麻煩二位大人好生去幫忙一番!”
二人退下后,喻年將他所需要做的事又一次羅列下一個長條。
看著那些容,眉頭下意識蹙起一個疙瘩。
輕飄飄的嘆息聲從口中飄出。
事多,但是手頭上能夠用的人卻不多。
他不敢貿然將一些較為重要的事給不是那麼重要的人。
這指不定到時候給自己來一個背水一戰或者是反向刺刀,那可就麻煩了。
一想到這,喻年薄抿。
之前阿里蘭還偶爾會傳消息回來,但現在都已經過了快有七八天了。
阿里蘭一點消息都沒有。
木晚晚更是早就石沉大海。
唯獨的好消息興許就是詩照顧的那個姑娘現在逐漸的有了生理反應。
按照詩的描述來講,那就是應該能夠聽得到外面的聲音,只不過還沒有蘇醒過來。
所以這段時間,詩都帶著書本坐在床邊給那姑娘講故事。
這也是為了讓對方能夠早點去習慣這里。
“張叢,你到時候帶著幾個人去跟著二位大人。他們讓你們在哪兒停下,你們就在哪兒停下,不要多言,知道麼?”
“到時候你讓人在外面守著,你可以先回來的。我這邊興許還會有其他的事需要你幫忙。”
雖說張叢不清楚喻年有什麼況,但還是老實點頭,“是。”
只不過,他停頓片刻,面遲疑,“大人,雖然這件事……這麼說興許不太好,但屬下還是有一些不明白。”
“嗯?”喻年的視線落在那張地形圖上,他頭也沒抬,直接問道,“怎麼了?”
“您就不擔心,其實這是那兩個人的金蟬殼麼?”
雖說張叢清楚那邊自己本就進不去,但卻覺著興許是旁人用的障眼法。
而言早就幫了緣定國不,再加上現在邵武的兒就在緣定國手中。
指不定兩個人一合計,這可就直接找了一個他們所清楚的地方來一個金蟬殼。
這樣的話,他們豈不是什麼線索都沒了?
“不要多想。”喻年搖搖頭,“再說,這如若人家不愿意幫忙的話,我們難不還要對人下手麼?”
本來這件事便是自愿原則。
喻年更是坦然。
“有一句話做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喻年說,“既然我選擇了相信他們,那我就不會覺著他們的這些行為和事有問題。所以你啊,也不要多慮了。”
張叢還是皺著眉,似乎在琢磨什麼。
喻年沒再開口勸解。
這況說再多都不如讓對方自己好生考慮清楚。
“好了,你自己好好考慮吧。”
說著喻年的手拍在張叢的肩上。
他起往外走去。
……
長長的河流,水流湍急。
木晚晚都忘了自己這是喝了多口水。
只覺得整個人格外窒息,那些水都不停地往鼻腔之中灌去。
只能夠被迫隨著河流起伏,完全就沒有辦法掙扎出來。
完了。
自己不會真的要死在這吧?
從沒想到有朝一日,自己竟然可能會被淹死在河流之中。
地攥著手中的那一份玉葫蘆。
這仿佛是給了活下去的希。
一定要好好活著,起碼不能出事!
正當這個念頭剛剛涌上腦海的時候,忽然整個人被拍在了石頭上。
重大的沖擊力給了木晚晚致命一擊。
只覺著新口就像是有什麼東西惡狠狠地撞了一下。
這疼得倒吸一口冷氣,整個人只覺著氣上涌。
本來還于昏迷狀態,這一下徹底陷昏迷之中。
……
看著外面的天空,阿里蘭瞇了瞇眼。
他還真沒想到這有朝一日,自己竟然會為階下囚?
果然是人算不如天算,這還真是馬失前蹄。
他倒是想找辦法去送消息出去,只不過周圍看守的人都不是當初明月寺的人。
再加上他被關起來的時候上東西都被人搜刮得干干凈凈。
現在渾上下也就只有一件白的服,這讓阿里蘭頗為唏噓不已。
要知道,早些年他在明月寺可算是呼風喚雨,此時此刻倒像落水狗了。
呵,那些人還真是下得一盤好棋。
就是不知道木晚晚現在如何。
正當他思考這件事的時候,屋外響起了他所悉的腳步聲。
阿里蘭挑眉看去。
“喲,李煥,你還會來呢?”阿里蘭說,“我還以為你是不打算來見我了。你還記得你當初答應了我什麼麼?”
“對了,木晚晚呢?”阿里蘭嘲諷地說,“當初我就同說過了不要打算救你,這有的狗啊,再怎麼都是養不的。”
“可就是不信。”
“嘖嘖嘖。”
阿里蘭連連搖頭,“也不知道現在木晚晚會不會后悔當初救了你這麼一個不知道恩的人。還不如當初讓你死在長老那。”
李煥格外難得的沒有頂,他冷冷地看著阿里蘭,“我不是來和你吵架的。你想要救木晚晚麼?”
“是還不是,同你有什麼關系麼?”
阿里蘭不是傻子,他自然清楚自己不能夠放過這個機會。
但同樣,他也不能夠太過于展現出來,不然到時候他所面臨的只有麻煩!
“再者說了,你可不要貓哭耗子假慈悲了。”阿里蘭淡淡道,“要不是你,我現在可不會在這。”
李煥沒接話,“我可以放你走,但需要你幫我一個忙。”
阿里蘭沒理了。
李煥繼續說道,“您幫我,在我上下蠱。只要你下了,我就能放你走。”
本來還不打算理會李煥的阿里蘭瞬間愣住,面上多了幾分不敢置信,“你瘋了?你要我在你上下蠱蟲?你不會以為這玩意是好玩的吧?”
“李煥,這可能是要你命的。”
“我知道。”李煥淡淡道,“給我下能夠讓你控制的那種。”
阿里蘭:???
這人瘋了?
……
看著站在面前不停繞圈的張叢,喻年反倒是覺著自己可能還沒等事麻煩死自己就被張叢這繞圈給繞得傻了。
“你且坐著,莫要著急。這件事也不是一天兩天就能完的。”
”伴隨著這聲清冷的帶著一絲不確定的聲音,蘇年有些艱難的睜開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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