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聲音。”外面看守的守衛走了過來,掃了木晚晚一眼,眉頭皺起,想說什麼,又想起之前的李煥的行為舉止和上面傳下來的指令。
那個守衛也只是用手中的棒敲了敲旁邊牢籠,“行了,別吵了。”
木晚晚愣了下。
守衛說,“別以為上面的人現在罩著你就能夠罩著你一輩子,你最好是小心點。”
這威脅恐嚇可真是沒半點由來。
木晚晚只覺著自己的腦袋上都是大大的問號。
怎麼,這還同自己有關了不?
但是也沒有反駁,只是i淡淡地坐在那,等對方走后,這才彎腰從地上撿起自己本來沒瞧見的那顆黑藥丸。
藥丸上散發著淡淡的香味。
這味道木晚晚實在是太過于悉了,自己之前給旁人治療那些能夠取出蠱蟲的藥。
這藥丸之中就占據了許久,看得出來,這味道就是自己所悉的味道!
木晚晚的額頭突突直跳。
阿里蘭還真的潛進來了?
本來木晚晚還以為自己收到的那只蝴蝶只不過是自己的錯覺,現在看來不是錯覺,是對方真的回來了。
既然如此,那應該是證明沒有太大問題了。
尤其是詩還有阿里蘭那個喜歡的姑娘。
這件事應該是塵埃落定,或者該說人家已經救走了。
這讓木晚晚也能夠好好地息。
要不是這件事,還真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的好。
有阿里蘭在,自己能夠逃出去的可能又加強不。
而且按著木晚晚的猜測,這件事恐怕沒那麼簡單。
毫不猶豫地將那顆藥丸吃了下去。
既然這是阿里蘭說能夠防止蠱蟲的的一個方法,那自己就直接用便是,倒也不必擔心其他的。
李煥往外走去,大將軍就站在不遠的樹底下,他手中拿著一本書正翻閱著。
李煥說,“嗯,多謝大將軍……”
大將軍淡淡地抬眸掃了李煥一眼,“你現在可以放心了?我只給你三天時間,你自己找一個辦法去從口中得到承諾亦或者是能夠從口中挖出關于青云國的消息。”
“只要這兩個能做得到其中一個,那這件事就一筆勾銷。”
“不然,你該清楚,你領了軍令狀,日后會有什麼下場的。”
輕飄飄的話語卻是難以描述的威脅和力。
李煥點頭應下,“是,我知道。”
“嗯。”大將軍沒再說什麼轉離去。
只不過離去的時候帶著角翻飛還有空氣之中的淡淡味道。
李煥回頭看了一眼天牢。
他也不知道自己這次走得對不對,但最后的結局也就只有最后的自己才能夠看得到了。
長老不知道是從什麼地方鉆出來的。
他搖搖頭,“你說你這又是何必呢?為了平白無故的人做這種事。”
“做完難不你便覺著舒服了?”
長老搖搖頭,“你啊,還是太年輕。要是榮德能這麼好被,這些年也就不會是對方的走狗了。”
這番話讓李煥薄抿,面不悅。
他想說什麼,卻又不知道該說什麼。
長老看了李煥一眼,“你且自己好生考慮吧。”
“嗯。”
長老沒再說話。
這地方也就剩下李煥一個人。
李煥站在那邊許久才轉離開。
等所有人都離開之后,不遠的位置才出現一道人影。
但人影一閃而過,沒有留下一丁點的蹤影。
……
天空很藍,只不過喻年沒有半點欣賞外面景的心。
看著面前的那些雜無章,但是看著又似乎是很明顯的線索,他只覺著額頭作痛。
“大人,你你確定他……”邵武眉頭皺了下,“可是這,這著怎麼可能。平日里他子那麼好,看著也不像是……”
“再說,如若他是的話,為何不將我抓了?”
邵武所介紹的那個人可是認識當初的邵大人。
就算是他的易容再厲害,也有一點餡的地方。
其他人相不久可能不清楚,但他所帶來的那個人同他相的時間實在是太長了。
這麼長的時間之中,邵武覺著對方定然是清楚。
而一開始的明月寺可不就是想針對自己?
那如若清楚自己的份,對方針對自己的話……
這為何不索直接對自己下手呢?
邵武有幾分百思不得其解。
喻年沉默地說,“也許不是不想對你下手,只不過還沒來得及對你下手。”
邵武一怔。
“你現在是易容,雖然對方有可能清楚你的份,但卻也不能夠百分百確認。”
“當初你是客棧的老板,這要是對你下手,那定然會被其他人所發現。這樣對明月寺早期并沒有半點好。”
“至于后來的話……”
喻年抬頭看去,“你現在份明確,加了我們。你覺著……他還會現在下手麼?”
除非是萬不得已,不然現在下手可不就等同于是在和別人說自己就是那個人,讓那些人快點來抓自己。
這一點,喻年覺著對方是不會傻到這麼做的。
再說早些年是擔心邵武把邪教這個消息傳出去,所以將邵武在回去的路上滅了口。
現在又有什麼好怕。
現在的邵武對他們來說沒有半點威脅和脅迫。
反倒是他們要是做了不該做的事會被人所發現這件事風險更大。
左右斟酌之下,人家肯定是選擇什麼都不做,裝傻充愣,指不定還能夠有所新收獲。
這些想法喻年沒說,但邵武自己也能夠想得八九不離十。
畢竟這一點太過于明顯了。
邵武沉默。
喻年的手輕輕地拍打著對方的肩膀,“邵大人倒也無需多想。這明月寺的人狡猾多變,所以大人才會防不勝防的。”
“可……如若是這樣。那整個晉州的人如若有許多是明月寺的。這我們的進進出出或者是其他計劃,豈不是都該被人看在眼中。”
這才是最為可怕的地方。
這就像是人群之中存在許許多多的攝像頭監視著你,但是你卻不知道到底真正的攝像頭在什麼地方?
你看誰都像是明月寺的人,但真正的明月寺的人卻依舊躲在暗中冷冷地嘲笑著你。
一想到這,邵武覺著渾皮疙瘩都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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