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年還真的沒想到這人到頭來會倒打一耙來威脅恐嚇自己會同自己說這些,還真是在自己意料之外。
果然有的人是真的找死啊!
喻年雙眸微微瞇一條隙。
也許是因為自己有了把柄在手中,晉州太守反倒是顯得格外淡定,笑著看向喻年,攤手聳了聳肩,“抱歉,這件事,還是需要您同我好好商量商量,我們這才能夠更好的通流。您說呢?”
“嗯。”喻年淡淡應下,“你說吧。你到底需要什麼?”
晉州太守直截了當地開口,“我想要離開。你只要能夠讓我活著離開這邊,那我就幫你這個忙。”
“我不單單能夠告訴你地址,我還能夠幫你將那些人救出來。你覺著如何?”
這倒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喻年下意識擰了眉頭。
他薄抿一條直線。
對方似笑非笑地看著喻年,似乎是很淡定地任由對方打量自己。
順道還攤開手聳了聳肩,“怎麼樣?”
“喻大人,那些孩子的命,難道不是命麼?而且,這要是不快點去的話,指不定到時候會出現其他的事。如若是這樣的話……”
晉州太守故意拉長了話語,意味深長地看向喻年,手比了一個小小的作,“那那些孩子不就……慘了麼?你看,這孩子要是真的被人暗殺的話……”
“那獻祭,可是最近就要開始了。不然他們也不會過來威脅恐嚇我了。您說呢?”
簡單的話語讓喻年薄抿一條直線。不
他倒是無所謂幫不幫對方,也不介意讓這個畜生好好地活下去。
但是他很覺著不舒服,尤其是對方現在威脅恐嚇的行為讓他覺著多有幾分抵!
薄抿,過了許久,喻年才緩緩說道,“這件事,我要好生考慮看看看。畢竟,這不單單是我一個人看著,也不是我一個人能夠決定你的生死。”
“噢?那倒是無所謂呢。”晉州太守垂在側的手下意識了拳頭,他吞咽著口水,故作鎮定地說,“畢竟,相比,您是比我清楚,這到底要如何選擇的,您說呢?”
“嗯。”
喻年淡定地應了一聲。
“行了,這邊我要是有打算的話到時候會告訴你。”喻年說,“明天再來和你商量。我需要回去和殿下好好商量商量。”
晉州太守點頭,“行。但是您也要記得,這時間要是越久,指不定那些孩子活著的可能可就越短了。”
“嗯。”
喻年淡定應下,轉離開。
晉州太守似乎開口想要說什麼,卻又死死地咬著下迫自己不說出口。
駱良驥皺眉跟著喻年往外走去,等著距離監獄有很長一段距離之后才開口詢問,“喻大人,您這……殿下不是……這要是太慢了,到時候孩子那邊出了況的話。”
“沒事。”喻年說,“你要知道。這人不過是想要趁著這個時候給自己的罪責有所減免。嗯,而且你要知道,我們慢慢來的話,日后定然也能有辦法的。”
“指不定還沒有到明天,對方就會自己將這邊發生了什麼,到底怎麼樣一五一十地都說出來!”
喻年說的倒是有幾分沒錯,但是卻不是自己所想的那樣。
確實是沒有到第二天,在那天晚上很晚的時候,喻年就從陳暉口中得到了晉州太守的下落。
“不好了,大人!”
“晉州太守死了!”
“什麼?”
喻年一下子站了起來,面上滿是詫異和驚訝,“你說什麼?”
陳暉說,“屬下擔心今天會出現昨晚的事,所以特意安排有人巡游看看。而他們到監獄時發現這兄弟都被人所打傷,再進去一看,他,他死了!”
喻年一掌拍在了桌子上,整個人都站起子。
他忍不住咬牙切齒。
“怎麼會這樣?不對,不應該會發生這種事的!”
喻年地住拳頭,緩緩地從口中呼出一口氣來。
“帶我過去。”
“是。”
喻年和陳虎大半夜趕到了太守府的監獄門前。
陳嘉和陳管家都早早守在那門口,止不住地往屋看去,那眼里都是格外好奇地神。
喻年薄抿一條直線,眸中滿是冷意。
“大人。”陳嘉上前朝著喻年拱了拱手。
“嗯。”喻年淡淡應下,他瞥了一眼父子二人,“你們還不好好休息?”
陳嘉解釋道,“這府有些嘈雜,父親擔心出事,所以也就帶我過來看看。如若打擾到你們的話,我這就和我爹先下去休息。”
喻年擺擺手,“沒事,不過是晉州太守死了。”
“死了?”陳嘉錯愕。
“這,之前不是還好好的麼?”
喻年淡淡應下,“嗯,之前是好好的。但是現在卻被人害死了。當然,如若你們知道點什麼,可千萬不要忘記說出來。”
他不經意地瞥想那邊正滿臉錯愕,饅頭虛汗,看著似乎是到了很大驚嚇的陳管家。
不管如何,這陳管家,指不定是知道什麼的。
只不過,現在自己沒時間去從對方口中問出來。
只希這次的事能夠讓他自己心里有數,到時候自己乖乖地將這話吐出來。
“嗯,這,我們知道了。”陳嘉忙點頭應下。
喻年隨著陳暉往監獄之中走去。
隨著踏監獄,喻年便聞見了空氣之中傳來的那濃濃的腥味。
喻年下意識擰眉頭。
陳暉安安靜靜地跟在他邊。
兩人走到了之前關押晉州太守的地方。
之前還在和自己格外耀武揚威的男人此時此刻卻倒在了泊之中,脖頸上的那一刀格外的鋒利也格外的深。
他的一雙眼睛瞪大,看向那黑漆漆的天花板。
死不瞑目。
喻年半蹲下子,一旁陳暉說道,“大人,這是一刀斃命。直接從脖子這了結了的,他沒有任何痛苦,您不用擔心。”
“嗯。”喻年淡淡應下,“你翻翻看,看看他上是不是有留下什麼東西,亦或者是有留下什麼痕跡。”
陳暉本想要解釋這死法很干凈利落本就不會給對方留下機會。
但看著喻年的臉不太好看,他還是沒將解釋說出口,而是點點頭,蹲下子手檢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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