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出來,對方這段時間也過得不是很好。
木晚晚下意識眼中淚水都快要溢出來了,忙用手背了自己的眼淚,卻依舊是紅了眼眶。
讓自己冷靜下來,隨后才悄咪咪地往外走去。
畫意下意識朝著木晚晚這邊看來。
本來還打算故意遮著對方的眼睛給人一個驚喜。
誰知道,喻年也下意識隨著畫意的視線看了過來。
他的眼睛直勾勾地落在了木晚晚的上半天才能夠挪開。
“你……回來了?那邊的事都理好了?”
喻年半天才找回了自己的聲音。
他出手想要一木晚晚卻又將手停頓在半空之中。
平日里一直都是格外聰明的男人此時此刻卻用手了一下自己的大。
下一秒出聲后,他倒是沒覺著半點疼痛,反倒是呢喃著,“看來不是在做夢,這次是真的。你總算是回來了。”
簡單的話語讓木晚晚愣在原地。
不過是平平無奇的一句話,木晚晚卻只覺著從中聽出了無限心酸。
在自己離開的這段時間,喻年是一直都有夢到自己麼,所以才會這麼說……
所以他才會在看到自己的第一時間便懷疑自己是不是做夢了。
木晚晚開口,“嗯,我回來了。回來看看你,等一會又要走了。”
“你……還要走?”喻年地抓住木晚晚的手,那雙眼睛貪婪地在木晚晚的上搜尋了好幾遍,下一秒才緩緩落下,“你是不是就是回來拿東西的?”
木晚晚點點頭,“我大概知道是什麼況,但是不能確定是現在的藥。因為這些毒藥比較凌,所以……我還需要一個個試試。”
“那你那邊他沒有刁難你吧?”喻年問道。
木晚晚看著喻年那著急模樣忍不住角上揚,“沒有,他刁難我做什麼?我這邊,也沒惹他不開心,不是麼?”
“嗯……”喻年點點頭,“你說的倒是也有道理。但是,不論是什麼,我都希你能保護好自己。”
“那邊很危險。其實我想著讓陳暉跟著你去的,但是看來你似乎不是很贊同這個想法。”
木晚晚笑著說,“這人家大本營,又不是普通的地方。要是讓陳暉同我一道去,到時候出了其他的麻煩,這又該怎麼算?”
喻年輕嘆了口氣。
“我知道,你總是會為他們所考慮著想的。”
“你這句話要是不知道的怕不是要以為堂堂駙馬爺還在和人吃醋呢。”
喻年屈指彈了下對方的額頭,“你啊,不過,我這邊倒是也有一件事要同你說一聲。”
“嗯?”木晚晚不解看去。
喻年解釋道,“之前張叢的事我們這邊確定了。他現在在另一個州府,傷了,但是沒有生命危險。至于那些士兵的話,估計要過一段時日才能夠過來。”
“沒事,只要他人沒問題就好。”木晚晚松了口氣。
倒是真的擔心,要是人出事那不就等同于糟糕了麼!
喻年出手了木晚晚的鼻尖,“我就知道,你這格,定然是人沒事就好。我也同他說了,讓他在那邊好生保重自己,到時候等子骨好了再說。”
“你明明也是關心他們的。但是這話說得好像自己真的無所謂似的。”
喻年嘆了口氣,“我終究是沒有你這麼關心,我更加在乎你。”
木晚晚的手握著對方的手腕,帶著人往屋走去,“不論你是在乎什麼。我還是有些事想要同你說說。”
“嗯?”
木晚晚帶人來到了房間之中,輕拍了拍自己邊的位置,角上揚,“你先坐著吧,喻大人。”
“你要什麼時候走?”
“還沒呢。這怎麼,我剛來,您就尋思著讓我走了?”
喻年沒好氣地看了對方一眼,出手在對方的額頭上,“這是想著趕你走麼?這不是想著有其他的事,所以就讓你能好好相麼?”
“我其實等一會就要走了。這次就是回來拿藥的。”
木晚晚手抱著喻年的腰,角上揚,“其實我很想你。”
“嗯?”喻年挑眉看去。
木晚晚了鼻尖,輕咳一聲,“對,就是很想你。”
“這些天在那邊倒是很忙,忙得有些讓人無奈了。”木晚晚嘆了口氣,“我頭一次見到有人能夠把毒藥弄到這麼極致。”
“要不是不太好,我真的都想要去問問看對方到底是怎麼想的了。”
“嗯?”
木晚晚解釋道,“嗯。那邊的話,大概大祭司的仇人本來是要對大祭司下手的,誰知道,這一不小心就了他喜歡的人遭殃罪。”
“那姑娘,大概是于昏迷狀態,至于什麼時候能夠醒過來。這一點還真的不確定。”
木晚晚想到毒藥的烈忍不住嘆了口氣,“嗯,而且……這毒藥倒是有些麻煩了。我倒是擔心,這解毒的過程是不是也會很讓人痛苦。”
喻年看著木晚晚開口詢問,“你怎麼會這麼想?”
木晚晚將自己的揣測說出口來,“這個下毒的人應該是很狠大祭司的,所以他想要折磨對方,也想要讓對方到自己所想讓他的痛苦。”
“嗯,你知道麼?這些毒藥都是格外烈的,單獨一種都可能讓人痛不生。但是卻把所有的毒藥都雜糅在一起,而且還故意用各種補藥和中和的藥去中和這個東西。這為的就是將人在痛苦的時候還能夠保持理智。”
木晚晚嘆了口氣,“就是因為這樣,所以我倒是擔心……這怕是不簡單。”
“解毒的時候如若也會這樣的話,我倒是擔心大祭司等會不了了。”
畢竟是自己了這麼多年的人,結果卻遇到這麼一回事,誰能夠得了呢?
“你先別多想。至于到底現在如何,這都需要再看看。”喻年手著木晚晚的腦袋,不輕不重地拍了拍,“你不如現在好生考慮看看,這邊的事如何理的好。”
木晚晚忍不住嘆了口氣,也只能點點頭,“嗯,我知道了。”
就這麼靠著喻年的子,整個人都能夠聽見彼此的心臟跳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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