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木晚晚打算在門口義診這件事被傳了出去,但是可沒有讓人去宣傳,更何況,這時間可都沒有確定。
小蝶又是一個小孩子,是怎麼認出自己在什麼位置,而自己又是哪位。
畢竟那時候自己可是和詩畫意穿著打扮差不多。
這要是大人興許能有辨別能力,但是小蝶的反應實在是太快了,這就像是直接沖著自己來的。
再加上這次的詩,反倒是更加覺著這件事的可疑程度實在是太高了。
喻年出手屈指輕輕地敲了一下木晚晚的額頭,面上帶著淡淡笑意,“你這是在琢磨什麼呢?人家也許真的就是不小心罷了。你這話倒是說得像是百分百了。”
“我就是擔心……”
木晚晚嘆了口氣。
不過是擔心自己引狼室。
要是對方真的是那種人的話,那自己可不就是等同于引狼室,而這個人又會做出什麼不該做的事。
“你別多想。”喻年握著木晚晚的手,輕拍著手背安對方的緒,開口說道,“你要知道,這如若對方真的是有問題,我們倒是可以試一試。”
“雖然不能百分百排除在外,起碼啊,也能夠讓你安心。”
木晚晚抬頭看去,“你是不是已經想到了辦法?”
喻年眉頭稍微挑高,面上帶著些許笑意,“嗯,有想到,但是啊,這也不太能確定。但是可以試試看。”
“你過來,我告訴你怎麼做。”
木晚晚好奇地湊了過去。
喻年靠在耳邊小聲嘀咕了大半天。
木晚晚的眼中滿是詫異。
“嗯,這個方法倒是不錯。”
“那就試試看?”
木晚晚點點頭。
……
花燈節就在三天之后,木晚晚和喻年都在安排著其他的事。
但是這本來該早早到的那些人都還未到達。
木晚晚眉頭一皺,“不對,按照時間,張叢他們不是早就該回來了麼?這路上不會出什麼事吧?”
“別擔心,也許是因為路途遙遠,或者是需要在做打算。”喻年安道。
木晚晚輕嘆了口氣。
也只能這麼想了。
“也許吧。”
木晚晚起,“我去看看曹芳。”
“好。”
喻年目送木晚晚離開。
院子之中滿是歡聲笑意,木晚晚看著那正在玩耍的幾人,角倒也抑制不住地往上揚。
看著那靠坐在一起的母二人抬朝人走去。
曹芳忙帶著小蝶起,朝著木晚晚彎腰,“殿下。”
“沒事,你坐著吧,不用這麼客氣。”木晚晚含笑說道。
曹芳點點頭,坐下時還是顯得有些局促不安。
“殿下,這是有事麼?”曹芳看了一眼坐在旁邊的小蝶,“不然……讓小蝶先自己去玩吧?您要問的話不論是什麼,我都可以回答您的。”
木晚晚笑著搖頭,“你別擔心,我今天不是要來問你什麼其他的事,其實這些都很簡單,你只需要好生想清楚后告訴我答案就好。”
曹芳這一聽更加惴惴不安,甚至于垂在側的手都地握拳頭,看向木晚晚的眼神之中帶著幾分擔憂,似乎不確定對方會問什麼。
“其實,這也不是來問你。你真的別張。”
木晚晚瞧著曹芳一只手搭在膝蓋上,張兮兮的模樣瞬間哭笑不得,這要是不清楚,別人怕不是要以為自己是什麼壞人了。
曹芳點點頭,盡可能想要讓自己冷靜下來,卻還是忍不住地抓了,“你,你就說吧,你打算問什麼。有,有什麼奇怪,不確定的地方?只要你問,我這邊如若是知道的話,我,我我,就直接告訴你。”
“嗯。”
木晚晚笑著問道,“對了,你之前和小蝶提起過我麼?”
“嗯。”曹芳點點頭,轉頭看向小蝶的眼神之中帶著幾分淡淡笑意,“之前確實提起過,殿下做了很多好事,所以倒是偶爾有提起,雖然不算是很多,但……起碼能讓知道,自己到底該做一個什麼樣的人。”
“原來是這樣。”木晚晚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
似乎是因為提起了小蝶,之前還很張拘束的曹芳此時此刻卻打開了自己的話題,繼續說道,“就是因為這樣,但是確實沒想到會從別人口中聽見您的消息,然后去找您。”
“不過這也算是救了我一命。”曹芳含笑說道。
“嗯,確實。”木晚晚點頭接了對方的話茬,“對了,你真的不知道那些蠟燭是什麼麼?”
曹芳搖頭,“我其實也很好奇,他們帶來的那些油其實都已經快凝結起來了,但是大部分是能夠塑造1.而且只需要我幫忙倒一個模之中就好了。”
“嗯,這樣的話……卻要花費那麼多錢來讓我做……要不是那時候我真的很缺錢。我是不會接這麼一件事的。”
畢竟這件事實在是抬詭異了。
木晚晚若有所思,倒是沒有直接開口否定曹芳說的話,而是屈指輕輕敲打著桌面。
“這件事……確實沒那麼簡單。”
“我這邊倒是有調查到一些消息。”木晚晚說,“你想知道麼?”
曹芳點頭,“想,是關于那些蠟燭的麼?”
“嗯,是,也不是。”木晚晚掃了一眼站在旁邊的小蝶,緩緩開口,“這件事,倒也不難,但是你還是做好準備。”
曹芳有些張地抓著邊的位置,“你說。”
“其實,那些人不是什麼好人,這件事你該比誰都清楚的。”
曹芳沒有回答,但是薄卻抿一條直線。
“我其實追這些人很久了,從很多地方追趕到了這里,這里算是他們的最后營地了。”木晚晚緩緩說道,“他們有一種蟲子,我其實已經對這種蟲子有很大的應對方法了。”
曹芳呆呆地看著木晚晚,“什麼?”
木晚晚又將自己的話語重復了一遍,“所以,你也不用擔心,這沒事的。我來告訴你,只不過是希你能夠沒有任何后顧之憂,將你所知道的一切事都和我說一遍。”
“也許你所知道的,覺得不重要的,對我來說,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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