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秦瑤懵了一瞬，原本準備好的話被噎在嗓子里。

宋歲歡在顧家，靠的從來都不是顧堇。

當初一紙檢查報告還沒拍到法院，人就被帶到了警局。

顧家只手遮天的能力不是說說而已。

可后來，林蕓素找宋歲歡，問是否愿意進公司，同意了。

“你敢說你對顧堇一點想法都沒有？”秦瑤質問道。

“沒有。”宋歲歡干凈利落的回了兩個字，轉看見顧堇不知什麼時候站在后。

他似笑非笑，徑直從宋歲歡邊經過，帶來的風輕掀宋歲歡的擺。

每次話被聽，宋歲歡總會生出一心虛來。

很快又恢復鎮定，他們不過是一場易而已。

林蕓素出來，對顧堇說：“阿堇，你要讓秦瑤一直跟著嗎？”

顧堇瞇了瞇眸子，徑直將秦瑤帶走了。

林蕓素沉下臉，也沒再逛，回顧家，宋歲歡回了別墅。

……

一天后，顧堇到顧氏上班。

宋歲歡和顧堇前后腳出門，各自開車，進公司仿若陌生人。

下午時宋歲歡才得知，平城那個項目確實存在問題，而且跟秦瑤父不開關系。

會議室。

氣氛張。

集團打算換掉秦堯安，顧堇不同意。

“阿堇，現在不是用事的時候。”顧堇沉聲道。

“材料一事，很多人可以手腳的。”顧堇語調悠長，“給人扣這麼一大個帽子，不合適吧。”

顧堇穿著黑正裝，跟平時混不吝的樣子不同，黑元素增添了他的神和危險。

他的手指輕敲桌面，面上輕松，說話卻是當仁不讓。

顧謙咬咬牙，“那你說怎麼辦？”

顧堇勾：“既然要查，就徹查，干脆把以往的全查一遍。”

神仙打架，小鬼躲避，鄧家祁這時候跳出來說：“堇總，這太大費周章了吧？”

“胡鬧！”顧謙拍了拍桌子，“你要讓全公司都陪著你胡鬧嗎？”

辦公室里，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時誰也不敢多言一句。

事僵持在這里，顧堇的意思，要換下秦家，那事必須徹查。

會議結束前，顧謙道：“阿堇你這樣對得起……”

宋歲歡視線跟顧謙上，轉開，又跟顧堇纏上。

顧堇無所謂道：“我對得起誰不重要，大哥別辜負了就好。”

一場會議開了兩個小時也沒結果，宋歲歡也是這時候才知道，顧堇雖不在公司，但他在公司的公信力很大。

臨下班，集團通知下來，平城項目由宋歲歡徹查，人是林蕓素親自指定的。

宋歲歡去到地下車庫，顧堇里咬著煙，沒點燃，長一，靠在車頭。

“有什麼事？”宋歲歡按了車鑰匙，白的SUV閃了閃。

“你就開這車？”顧堇一趨起，將煙從里拿出來。

車子是宋歲歡以前跟著宋躍開做項目時自己攢錢買的，就十多萬但很有意義，點頭“嗯”了一聲。

剛打開車門，顧堇反客為主坐進駕駛座，“你昨天答應我去紋的。”

不說這茬，宋歲歡倒全忘了，既然答應了，上了副駕駛座。

顧堇沒有立刻發車子，他傾到宋歲歡那邊。

宋歲歡躲一個激靈，頭往后靠砸到車窗玻璃，痛的往前，上顧堇的臉頰，在上面留下一個口紅印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