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歲歡站穩后立馬拉開距離，恭敬的喊了一聲，“顧總。”

“這不是在公司，你不用那麼喊我，顯得很有距離。”顧謙溫和的笑了笑，“你喊我大哥或者阿謙都可以。”

宋歲歡吶吶，“大哥。”

“你每天都過來練？”顧謙問。

“是的。”

“現在的年輕人，像你一樣起這麼早的，很了。”顧謙推了推眼鏡，“難得的。”

兩個人沒看到的是，玻璃窗外，拿起手機的拍了一張照片。

……

宋歲歡在拳館練完就到顧氏集團上班。

“芝芝，我要的資料呢？”宋歲歡問。

陶芝芝遞上一疊文件，一臉憤懣道：“產品部只給了這麼多，最過分的是鄧經理，他居然說我們事多。”

宋歲歡翻了翻，皺眉，“你再去一遍，記得錄音。”

“老大威武。”給宋歲歡豎起一個大拇指。

宋歲歡理完資料，開車前往平城那邊。

平城在海城的外環地區，原本是個度假村，后被顧家買來開發中式別墅區。

現在基礎的施工已經完，只剩下最后的裝修。

前期基礎施工基本都是宋歲歡在盯，對這片很了解，在工地上轉了一圈，眉頭越皺越。

送歲歡從桶里拿起要刷的漆，跟之前定的明顯不是同一批，問包工頭，“怎麼把漆換了？”

“我不知道啊，給什麼我們就刷什麼咯。”包工頭說。

“停下，別刷了。”宋歲歡打斷。

“哎喲你這小丫頭，你說停下，我們耽誤了工程可是要賠錢的！”包工頭一臉不滿，示意工人們繼續。

宋歲歡給供應商商打去電話，那邊說，顧氏在半個月之前就通知他們換漆，說之前的太貴了。

如此，宋歲歡便明了，怕是秦堯安那邊想吃回扣，梁換柱的把漆給換了。

而且，換的恐怕不止漆。

打了秦堯安幾遍電話打不通，得知他在月閣吃飯，又開著車過去。

打開包廂門，顧堇也在里面，秦瑤挨著他，秦堯安笑瞇瞇的在一旁，乍一看像一家人。

“宋經理，聽說你找我？有什麼事嗎？”秦堯安很不悅的問。

宋歲歡進去包間，把拍的油漆照片擺到桌上，“你們把漆換了？”

“宋歲歡，你在胡說八道什麼？！”秦瑤道，，“我爸怎麼可能換漆？你這是誣陷。”

又看向顧堇，“堇哥哥，你要相信我爸爸。”

顧堇看向宋歲歡，“怎麼回事？”

宋歲歡再次撥打了供應商的電話，可這次那邊就好像得到什麼指使一樣，一直說漆跟之前是一樣的。

剛剛事發突然，一時沒錄音。

這會只覺得這事就像一個圈套，別人正等著鉆呢。

想到什麼，宋歲歡想奪出去被秦堯安攔住，“宋小姐，平白無故的，你給我安了這麼大個罪名，這樣就想走了麼？”

“我再去晚點漆就被理干凈了，你是不是心虛才攔住我的。”宋歲歡很確信那個漆有問題。

顧堇垂眸，給丁助理那邊打了一個電話，讓他去施工現場那邊看看，隨后他說，“先吃飯吧，什麼況一會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