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年夜飯,一家人在后院放了會煙花,考慮到蘇北北肚子里的寶寶和蘇娣的清靜,只是象征的熱鬧了一下。
放完煙花回到大廳,邢川給蘇北北,蘇國盛和劉梅分別包了三個紅包,里面分別塞著十萬現金和一張不限額的信用卡。
蘇北北著紅包,興的開始數錢,不管多錢,數錢的過程才是最開心的。
蘇國盛和劉梅也收下了現金,只不過將信用卡又塞回了給蘇北北和邢川的紅包里,在十萬的基礎上又加了兩萬。
這不是蘇北北第一次過年收紅包,但確是邢川長這麼大第一次收長輩紅包,看那紅包的厚度他就知道肯定加錢了。
他一時有些局促,側頭著正沉迷于數錢的蘇北北。
劉梅將紅包塞到邢川手上,“小川,這是我和你舅舅的一點心意,新春的祝福,收好放枕頭下面歲。”
蘇國盛喝了幾杯蜂水,酒解了一些,“你和北北現在都屬于事業上升期,我們兩個老人家用不到這麼多錢,只要你們平安,開心,就是我們的福氣。”
“我還以為我要當一輩子的孤寡老人了,沒想到能遇到北北,又遇到你們舅舅,還能陪在你和北北邊,我肯定做了八輩子的好事。”劉梅笑著笑著就紅了眼眶。
一開始,只是蘇北北請的護工,這一請就是七年,現在過了一家人。
蘇北北這才抬眸看向他們,“老公,長輩的紅包一定要收,收好放枕頭下面。”
這一聲老公把邢川的魂都了,“好嘞老婆,我就塞枕頭下面去!”
看著邢川雀躍又嘚瑟的背影,一家人笑得合不攏。
當天晚上,邢川和惠敏茵通了視頻電話,蘇北北青了喊了聲媽,互道新年祝福,惠敏茵的神狀態很好,只不過時常記憶錯,在視頻里給自己包了很多餃子,還問邢川,和邢崇安什麼時候回家吃包的餃子。
邢川怔愣了會,笑容有些發苦,“媽,爸還有個會議,我等他下班就回來。”
“好呀,兒子,媽媽等你和爸爸回來。”惠敏茵包完手里最后一個餃子,旁的護工哄著說:“太太,我們出去曬曬太好嗎?”
“好,我去摘些鮮花放家里。”
畫面一轉,是主治醫生,“邢先生,夫人最近的緒很平穩,除了記憶會出現不同程度的叉,錯,其余一切都很穩定。”
邢川聽醫生代完惠敏茵的事后才掛斷視頻,整個人都有些低落。
蘇北北窩在他懷里,蹭著他下問:“我們可以把媽接回霖州。”
“不行。”邢川搖頭,“我媽回到霖州會勾起很多傷心往事,不利于康復,在那邊病恢復的很穩定,等徹底好了,如果想回來,我們再把接回來。”
“那等你有空的時候我們飛過去看看。”
邢川挲著蘇北北的耳垂,喊了聲,“老婆。”
“嗯,老公。”
邢川低笑,食指抵住下,俯吻住的,一點點加深,極致的纏綿與灼熱。
迷迷糊糊中,蘇北北推開他說:“我買了防妊娠紋的,現在開始每早晚抹一次,可是我又查了好多資料都說預防的再好也不能百分百杜絕。”
邢川吻著水汪汪的眼睛,“不會長的,我每天都幫你涂,嚴格控制脂肪量的攝,只要不暴飲暴食,你一定不會長紋。”
“可是萬一長了呢?萬一呢?”
蘇北北焦急又執拗的模樣最惹人心,邢川笑著蹭鼻尖,“那孩子出生先揍一頓。”
本是一句玩笑話,蘇北北聽了瞬間心不好,“關孩子什麼事?打孩子干嘛?要打也是打你啊。”說完就抬起小拳頭往他口砸。
邢川握住手,吻手背,“錯了錯了,怎麼敢打寶貝,應該打我。”他握著蘇北北的手往自己上打,打的有點重,蘇北北好氣又心疼。
回手,從床上坐直,“邢川,你到底知不知哄老婆?”
邢川終于意識到蘇北北好像真的有點火了,他想起自己科普的孕期常識,孕婦的緒會比未孕放大十倍甚至上百倍。
哭點與笑點都不能跟正常人相提并論。
于是他跟著坐直子,掀起睡,出他那壯有力的八塊腹。
蘇北北擰眉,“難道你每次惹我就只會用男這一招嗎?”
雖然好睡,但不解氣!
“老婆,我發誓,你肚子上如果長一條紋,我就在我肚子上紋十條,長兩條我就紋二十條。”邢川一手掀起服敞肚皮,一手舉在耳朵邊,三指頭并攏。
發誓的模樣嚴肅也憨,莫名的喜。
蘇北北原本擰著的眉頭了幾次,沒繃住,噗嗤笑出聲,“你說的,我要是長了妊娠紋,你就紋上去,不許反悔。”
他十分嚴肅,“絕不反悔!”
蘇北北被逗開心了,主捧住他的臉吻上去,“老公...”
聲音甜糯,吻的邢川躁不安,小腹的不行。
他忍著沖一點點從蘇北北眉眼吻下,灼熱的氣息像一簇簇小火苗,在蘇北北的外的上反復跳躍。
“老公,想不要?”蘇北北躺在他下,像只了的小狐貍。
邢川按住的手往腰腹間探,“你想嗎?”
“那你給我看。”蘇北北出手,臉頰的紅霜已經裹到了耳后。
“你想看什麼,嗯?”
“看你后背,老公,我想看你的傷口到底好了沒。”蘇北北惦記了好久,邢川一直不讓看,就連睡覺都只保持兩個姿勢,要麼抱著,要麼平躺。
蘇北北想瞄一眼都不行。
“你答應給我看,待會,我給你...”蘇北北撐起在他耳邊說了一個字,邢川眸頃刻間黑如墨。
他勾起角,聲音低沉,沙啞,“好,我給你看。”
他單手撐在蘇北北枕邊,任憑蘇北北解他的睡扣子。
一顆,兩顆,三顆...
兩人的溫都居高不下,直到邢川上半完全。著,蘇北北迫不及待去看他后背,看到的那一刻,整個人都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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