塑膠滿滿。
在國外約炮也很危險,可不想得病。
這方面姜令詞并不是嚇唬,黎瑭自己也清楚的很。
更重要的是,是去進修的又不是去玩外國男人的,哪有時間。
所以這幾件用慣的東西,確實需要的。
于是黎瑭低頭,先是看向悉的白玉小扇子,上面的孔雀紋與蘭花紋會凸起游走,關鍵時候還能開合,往常姜令詞不在家,又有反應時,偶爾會寵幸這個,唯一的缺點時白玉質地,有點,一晚上只能用一次。
小鯨魚雖然有點恥,但是尾會搖,材質與溫度也更合于人,可以連續來好幾次,興致來了爽一晚上都沒問題。
至于最后這個與發一模一樣的串珠,沒用過,但是聽姜令詞說,就很有意思。
遇到熱會變形狀,變什麼形狀?
好奇心棚。
黎瑭足足糾結了十分鐘,還是選不出來,一定要選兩樣嗎,不能把三樣全都給嗎?
“你曾以為我們在約炮。”姜令詞低沉磁的嗓音突兀地響起。
“啊?”黎瑭迷茫抬眼,為什麼突然提起約炮的誤會。
對黎瑭而言,這都算是上輩子的事了。
而現在他們的第二輩子都要結束了。
黎瑭不明所以,目落在姜令詞臉上:“是這樣,所以呢?”
“所以,要不要明明白白地約一次離婚炮?”年輕男人眉目清雋如畫,語調紳士有禮,說出來的話卻是驚世駭俗。
“啊~!”黎瑭震驚,約離婚炮?還有這樣的約法嗎?
今天真的長了很多見識。
更重要的是,這種說法是從姜令詞里吐出來的,這就更讓人震驚了。
以至于黎瑭好半晌都沒有反應過來。
下一刻。
姜令詞長指勾著那串琉璃珠,似漫不經心地笑了聲:“黎小姐剛好可以親實踐,再決定留下哪樣。”
第51章 所謂冒犯
姜令詞:“還能再約嗎?”
天旋地轉, 黎瑭仿佛回到了他們初次達共識的那天,問話與回答的人卻調換過來。
黎瑭:“當然”
紅似無意識般溢出姜令詞當初的答案。
主臥的大床與隔壁夫人房的床是同款,甚至躺在上面, 看天花板的角度都一模一樣。
不同的是,那個房間冰冷。
而這個房間熾熱。
黎瑭著懸在面前, 悉而完的熾熱軀,
姜令詞說是實踐琉璃珠子, 卻沒有第一時間去它, 而是隨手擱在枕邊,握住了纖細的腰肢。
黎塘穿的是華宮廷風的睡,則矣,只是從脖子捂到腳踝, 嚴合的沒出半寸。為了避諱誰可想而知。
那又怎麼樣, 現在還不是被得一干二凈。
姜令詞垂眸看著,幾秒后,俯吻住黎瑭的, 勾著的舌尖, 吻得極深。
幾乎將纖細的完全的床中。
黎瑭猝不及防, 窒息的錯覺令不自覺地掙扎。
擺從腳踝一點點往上蹭, 出雪白纖細的小, 再往上,便是姜令詞指尖所在之地。
他沒有用手,只是將那條淺紫的紗沿著的細,作稔地扯下來。
最后不小心掛在清瘦致的腳踝上。
一晃一晃的。
只是一個親吻而已, 黎瑭像是冰塊一樣,被對方的溫點燃,然后冰塊迅速解凍融化, 淌了一床的清水。
終于抬起雙手,主環住男人修長的脖頸,抬起腰,一下一下往他上蹭著。
催促的意思明顯。
然而這個時候,姜令詞卻突然問:“我們第三次見面,你給我發那樣的照片,是不是就想讓我這樣……”
黎瑭睜著一雙漉漉無辜的眸子著他,“哪樣?”
姜令詞本不給反應的機會,毫不留突然地用力。
與此同時,薄溢出清晰而干脆的一句:“干進去。”
黎瑭瞳孔驀地失去焦距。
不知道是被……的。
還是震驚于斯文端方的姜教授居然能說出這樣直白的話。
但無法反駁。
第三次見面,本來就是以約·炮的標準去赴約的,不然怎麼可能穿那條白蕾吊帶,打定主意要姜令詞親手掉。
第一次約,必須給他一個震撼的開場。
沒想到……
那天的姜令詞,正人君子的過分,連牽的手,都要說一句“冒犯了”。
而且只牽了幾秒。
仿佛多牽一秒,他就要多付一億兩千萬似的。
那會像現在這樣,一邊十指相扣疊在枕邊,一邊相連的共沉淪。
怕不是要說一萬句“冒犯了”也抵不消他心里的罪惡。
“你怎麼不一邊說冒犯了,一邊干我?”
離婚炮嘛。
黎瑭覺得自己不能被姜令詞牽著鼻子走,艱難地掀開眼睫,紅翹起一點弧度,似笑非笑地說。
“好。”
姜令詞從善如流地開口,“冒犯了。”
顯然,在這種場合,姜教授的這句“冒犯了”,并不是真心道歉。
而是真真切切的“冒犯”。
黎瑭覺自己像是一顆源源不斷被榨出果的水桃,那姜令詞就是榨機……
香香甜甜的水蜿蜒而下。
又再次被激烈的攪翻涌出更多。
他像是永遠沒有止息的機,只要不停電,就會持續地運轉下去。
黎瑭細細指尖從抱著他,到無力地拽住床單,指甲都泛了白。
姜令詞甚至沒有換姿勢,就是最傳統,最普通,把“冒犯”的瀕臨崩潰。
熱呼呼的臉頰不小心在枕邊那條微涼的琉璃珠子。
黎瑭已經意識不到這是什麼東西,下意識地用臉頰去蹭,想要降溫。
真的太熱了。
下一秒。
這串解熱的珠子被一只在月下顯得病態蒼白的指節勾起。
黎瑭靡麗而迷茫的眼神循著看過去。
姜令詞在面前晃了晃,從間溢出暗啞的聲線:“想要?”
珠子垂落。
冰冷的尾端直接落在鎖骨中間……而后往下墜。
一下子好涼。
黎瑭忍不住瑟了下。
但是又很解熱,混混沌沌地點了頭。
一顆顆琉璃般的珠子,淺、藍的、白的、淡金的,長長一條,姜令詞先是松松地繞著雪白伶仃的脖頸繞了一圈。
而后慢慢往下掉。
隨著一下一下地晃,黎瑭本不知道它會掉到哪里。
鎖骨,腰腹、大、亦或者……··甜·膩的地方。
“要……要壞掉了,嗚嗚嗚。”
姜令詞卻沒有毫憐香惜玉之心,仿佛就是要把……弄壞掉。
壞到即便遠在國外,也沒有辦法去沾花惹草,以及……各玩各的。
想到這個詞,姜令詞眼神越發晦暗。
既然想玩,那便——
讓玩不了別人。
用這,牢牢地記住他。
“啊!”
黎瑭猛然驚醒,從床上坐起來,大口大口地著氣兒。
真的好煩,怎麼又夢到姜令詞了!
黎瑭既懊惱自己的不爭氣,像是被姜令詞標記了上了一樣,時時刻刻,渾上下都是他的氣息。
那子冷梅香夾雜著淡而靡麗的麝香氣。
非常的蠱人。
都已經在國外一個月了,黎瑭每每想到姜令詞,都會渾,尤其是被那串琉璃珠子浸泡過的地方。
每天去上課第一件就是換·。
下課回家,第一件事也是換·。
睡前要換一條。
半夜醒來也要換。
比上次“壞”的還要徹底。
從一枕風月搬到槿越泗號,又從槿越泗號搬回大黎別墅,最后從大黎別墅搬到云闕灣,又從云闕灣搬到國外,不到一年時間,黎瑭已經搬了四次家。
裴懿爻確認黎瑭會出國進修后,早就已經給安排好了房子。
就和他隔了一條小路,像是聯棟的雙層小別墅。
小別墅面積不大,上層是工作畫畫的地方,樓下開放式客廳餐廳小廚房,外加一間臥室。
黎瑭這段時間住的很舒服,床很大,而且也有一個圓形的按浴缸,雖然比不上云闕灣的一點皮,但作為一個留學生來講,已經是非常致的生活環境。
這一天。
黎瑭躺在床上,再次打開了臨行前姜令詞親手給放進行李箱的小盒子。
每天晚上,打開這個盒子,都像是在開潘多拉魔盒一樣。
心臟總是悸不安。
像是揣著好幾頭小鹿。
而此時姜令詞親手制作的三個小玩,完整地擺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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