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小時后，余皎抓著襯衫的下擺，紅痕斑駁的肩頭在外面，紅微張，地息。

周居凜圈抱著緩了會兒，起撈起的牛仔，前后翻轉看了看，沒有什麼水漬。

微沉的目轉向床上的孩，蓋著被子地坐著，臉頰霞云遍布。

余皎垂眸還尚未從失控的覺中收回心神，及到他的視線時，子下意識一抖。

把上的被子向上掩了掩，“說好的。”

出口的聲音糯地像是黏在一起，尾音帶著點，“不許再來了。”

周居凜溫笑著彎腰，手撐在側，“不鬧你。”

“我讓人重新送了一份午飯過來，休息一下再吃還是現在吃？”

余皎剛吃完提拉米蘇，其實不是很，但是怕這個人出爾反爾，說好的一次無限繁，謹慎地選擇，“現在吃吧。”

周居凜用拇指指腹抹去眼角殘存的淚痕，回應：“好。”

“你收拾一下，一會十分鐘后送到。”

余皎點頭。

見他不，歪頭無聲詢問。

周居凜扯了扯上凌的襯衫，“用我幫你嗎？”

余皎緩過勁來，把上的襯衫狠狠地裹，“不用。”

周居凜不可抑制地笑出聲。

“真憾。”

——

余皎去浴室洗澡的時候，周居凜敲門給送了一套新的服進來。

訂餐時吩咐廖聰送來的。

順便告知他配合的很好，獎金會按比例提高。

廖聰強著笑容離開。

余皎將頭發吹到半干，換好服出來時，周居凜已經坐在餐桌上等。

見走過去，放下手機來牽的手。

“下午想去哪里玩？”

余皎道：“你今天下午沒有工作嗎？”

周居凜：“朋友好不容易來一趟，更想陪朋友。”

余皎笑，“我可以陪你工作，正好我要寫論文。”

周居凜微微挑眉，“這里的古建筑還有名的，最近還有個藝展，不想去看看？”

“魏京晝在這有個馬俱樂部，不去試試？”

余皎搖頭，“之前跟邱邱來這里玩過，一些著名的景點都差不多打卡了。”

“騎馬的話，上次我和邱邱騎馬，結果第二天疼得走不路。”

周居凜靜靜聽說完，手肘撐桌，“寶貝兒。”

余皎：“嗯？”

“我有點嫉妒你朋友了。”

余皎愣了半秒，“這次不是你要出差嗎，如果時間合適的話我肯定和你一起去玩。”

最后，覺得可能不夠誠心，認真道：“我沒有不想和你出去玩的意思。”

周居凜似是而非地點了點頭。

“行，朋友這麼上進，我也沒辦法懶。”

余皎：“那我下午在酒店寫論文，你有事可以直接給我打電話。”

周居凜笑了笑，“行。”

然而吃完午飯，他準備出發的時候，不由分說裝上的電腦就拉著一起往外走。

余皎不明所以。

上車之后，他才平靜地解釋：“今天下午的工作安排臨時換去這邊的研發中心。”

“有辦公室，你可以和我一起。”

余皎：“……”

這麼臨時嗎。

廖聰暗道才怪。

這安排本來是后天的事，臨時調換到了今天。

余皎第一次進這種產業化的研發中心。

面積很大，跟著他在里面穿梭，都是一些奇形怪狀的機人模型。

余皎跟機人互了一會兒，還好玩的。

到新奇的事都會亮晶晶地看向周居凜。

周居凜在跟負責人聊天時接收到的目都會自然地給出回應。

余皎覺得這地方好像也好玩的。

一下午的老板視察無形中減淡了幾分嚴肅。

過了會兒，余皎便被人引到他的辦公室，專心寫自己的論文。

坐在他的椅子上，自如地用他的電腦查數據，然后用自己的筆記本寫論文。

期間有工作人員進來送資料，看到臉上不可避免地出驚訝的神。

跟余皎打過招呼就邁步離開。

于是在余皎專心攻克論文的時候，整個研發中心的八卦頭條全然變了和周居凜。

……

余皎正頭疼怎麼往下寫的時候，正好收到已經調任人民醫院兒科工作的蔣培然的信息。

【師妹，我聽老師說了你最近的研究方向，我這邊在支氣管鏡技和氣道重建方面經驗比較富。】

【我手頭有比較多的手病例數據和長期隨訪數據，如果需要我可以發給你。】

余皎本研究聚焦的就是6—12歲患有重度哮并伴有氣道狹窄的兒患者，這些患兒因為藥治療效果不佳，最終接微創手干預，需要對比手治療和非手治療的優劣。

這邊對于非手治療的病例比較齊全。

但是對于手治療的方面數據支撐不太夠。

雖然多但是不夠典型。

京城的人民醫院在這方面的技全國領先，如果師兄能提供確實很有利。

余皎忙回復：【多謝師兄，我正好需要這些。】

蔣培然回復：【我先把包發你，還有一些的紙質材料，我過幾天正好要回深城一趟，打算把我父母接到京城，可以給你帶過去。】

【這樣可以嗎？】

余皎忙道謝：【多謝師兄。】

蔣培然：【沒事，之前我做科研的時候你也幫我很多。】

【再說，之后我很有可能需要你那邊的數據，互幫互助，應該的。】

話雖這麼說，余皎禮數也得周全。

收到部分電子資料之后，一下午都基本上用來數據分析，然后將結論進行整合歸納。

周居凜偶爾會過來看，然后順便給準備上一些零食點心。

有時還會直接從里咬過去，逗得沒法安心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