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小心的海棠,在家里這些活兒我經常干,絕對沒問題的,你放心好了。”念初不以為然地說道。
“我可不像有錢人家的大小姐,渾滴滴的不得,十指不沾春水,這也怕臟,那也怕累的,一袋米一桶水也搬不,天生就是讓人伺候的命。”
“你們都是有錢的人,像我們這種平民過日子的,能省省還是省省吧。”
“退一萬步來講,就算我不小心劃傷了,也沒這麼氣,個創可就好了,景澈喝醉了就讓他好好休息,我不會麻煩他的。”
“再說了,景澈是我的男朋友,景伯母景阿姨就像我的親人一樣,這里就像我的家,在自己家打掃收拾屋子很奇怪嗎?”
念初一改往日順謙和的模樣,像機關槍一樣突突突地說個不停。
現在景澈不在場,自然不用對海棠說話再這麼客客氣氣。
言語間字字句句針對海棠,毫不留任何面。
其實這麼多年來,私下里早就看海棠一百八十個不順眼。
為什麼在景澈的心里,海棠的地位永遠要越過去,什麼時候都先想著,念著。
難道不好麼?
哪點比不上那個脾氣又臭又的死丫頭。
搞清楚好不好,才是景澈的正牌友,將來要嫁給他,和景澈相伴到老的是不是。
進大學之后,覺得他們都已經年了,二人總算能掙開束縛,有進一步更為切地實質進展了吧。
可誰知,景澈竟然不為所。
兩個人明明在一個城市里,卻被他們把談了異地,三天兩頭也見不上一次。
尤其是這學期,海棠也考了R大……
海棠和景澈再次為校友后,更是十天半個月也抓不住景澈了,也不知道跑去干嘛了。
其實,憑借念初的才,大學里面倒也不缺的追求者。
那些人向頻繁獻殷勤,哄的花樣更是層出不窮,也曾經搖過,無數次地反問自己,現在和景澈之間的這種柏拉圖式神,真的是想要的嗎?
景澈雖然待不薄,平時念初要是有個三病兩痛的,景澈也會照顧照顧得很細致,每次送的禮也都是不低于五位數的價格,極大地滿足了的虛榮心和優越。
再加上景澈本英俊朗,人前人后都給足了的面子,閨們紛紛羨慕有這麼好的福氣,遇到了個這麼好的男朋友。
可念初卻覺得,他們之間的這份里,了份激和。
雖然大家說,激P用都沒有,步婚姻殿堂后,彼此的激最終都會被消磨茶米油鹽的平淡。
可和景澈這才幾年呀,激是一點沒有,平淡但是始終如一。
有時候念初不會想,難道景澈喜歡的是男生嗎?還是說自己的魅力不夠大?
可當看到景澈對海棠這麼細致微時,又覺得,其實景澈是可以做到這些的。
只不過他用心的人,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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