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橋航踉蹌著出現在特警面前,滿臉的不可置信和驚詫。
他千防萬防,到底沒防住鄭雨欣這頭豬出賣他。
還是以這種方式!
居然說們三個都是自己綁架的人質!
罪加一等,這是要斷了他的活路啊。
“鄭雨欣你——”
高橋航咬牙切齒剛要說什麼,就見鄭雨欣拼命跟他使眼“姓高的,你放心,我肯定不會胡說,就是你綁架我們幾個。”
說不會胡說,高橋航下面的話也不打算說了。
只要山口家族的事不暴出去,哪怕自己真的剖腹自殺,在櫻花國的親人也會到山口家族的庇佑。
還有他的那些財產,都會送到親人手上。
他還有個一歲的小兒子,剛剛會爸爸。
高橋航閉眼,一副生死有命,任憑置的態度。
鄭雨欣仍舊在跟警察胡說八道“警察同志,我們三個都是被他脅迫的,我媽和王姨中了他的迷藥。
所有這些事,都是他用刀子著我做的,他是個小鬼子!”
聽說高橋航是小鬼子,所有人都吃了一驚。
那些被他們騙去南方工作的年輕人,難不是去了櫻花國?或者真像那個趙猛說的,死于小鬼子之手?
如果真是這樣,那背后豈不是有個驚天謀?
警察的職業敏讓他們覺得這個案件牽扯的事有點大,必須把人帶回去好好審審。
劉天翔在聽說找到白秋月們藏地的時候,就已經下到坡底。
配合警察,將白秋月和王桂英從折角抬出來。
又費了好大勁兒,才將人抱上高速路。
劉天翔抱著白秋月坐在車里,一遍一遍召喚著,想讓從昏迷中趕醒過來。
有人遞給他一張巾“劉董,用這個的額頭,能清醒得快些。”
劉天翔趕接過巾,輕輕在白秋月額頭上拭著,里不間斷的說著話“秋月,你快點醒過來吧,也不知道那個王八蛋讓沒讓你罪,你腰上的傷還沒好利索。
今天這事我跟他們沒完。”
“秋月,你能聽見我說話嗎?我不是告訴過你?你現在的份不一般,出門一定要多帶兩個人,免得有人對你不利,你怎麼就不聽呢?”
“你手怎麼這麼涼?是不是冷啊?”劉天翔下上的棉襖,蓋在白秋月上。
又攥著的手,放在自己邊,親吻著,哈著熱氣幫取暖。
王桂英躺在另一輛車上,昏昏沉沉覺自己好像在坐船。
突然水底冒出顆人頭,人頭甩去頭上水珠兒,朝著笑,正是前夫劉候玉。
王桂英找了個東西,朝水里的人砸過去。
劉候玉潛水底,一會兒又鉆上來,對著笑,還想手將拉下水。
王桂英急了又冷又怕,拼命喊救命。
可是的聲音就堵在嚨里,怎麼也發不出來。
就好像鬼床似的。
折騰的筋疲力盡,大汗淋漓。
終于“啊!”的一聲,醒了過來。
睜開眼看見自己靠在車里打瞌睡,這才想起來發生什麼事了。
你們是什麼人?高橋航和鄭雨欣呢?
“我們是特警,奉命辦案,王士,你現在安全了。”
聽說是特警,王桂英松了口氣,子癱在座位上,比干了一天活兒都累。
左右看看沒見白秋月,又張起來“白秋月呢?就是和我一起被捆綁的那個人?”
“在后面的車里,有劉董事長陪著。”
王桂英又松了口氣,還好,還好!
“抓我們那倆人有沒有落網?”
“在前面的車里!”
“好,警察同志,你們能不能答應我一件事?”
“你說。”
“把那個鄭雨欣的,關個十年二十年的,最好一輩子別讓出來害人。
連自己的親媽都撞,就是個畜生!”
“你確定是主犯?”
王桂英噎了一下“那人什麼事干不出來?和那個缺德爹一模一樣!”
“是這樣的王士,我們警察辦案也要講究個證據,還有這次高橋航落網我們也要審理之后再做決斷。”
“好,我明白了,我就是提醒你們一下,這倆人蛇鼠一窩,沒一個好東西。”
王桂英坐在車上,不停的回頭朝后面車里看,明知道白秋月有劉天翔親自照顧,不會有事。
就是想親眼看著醒過來才放心。
白秋月這爛命,怎麼就這麼難改呢?
鄭家人簡直就是的克星。
白秋月腦袋靠在劉天翔肩膀上,睡了有史以來最舒服的一覺。
真想一直這麼睡下去,永遠都不要再醒過來了。
夢里一開始全是好的事。
和鄭昌業結婚,過著雖窮但暖的小日子,直到孩子們出生,一家人甜甜。
后來婆婆來了。
鄭昌業出國,帶著兩小一老,整天累得雙發,還得給婆婆捶背肩。
剛歇會兒就四說不孝,說欺負老年人……
再后來,兩個孩子上學了,鄭昌業回來了,對卻一天比一天冷淡。
孩子們結婚家,一個變三個。
五口人變九口人,全由一個人伺候著。
累但甘之如飴。
夢里畫面一轉……
鄭昌業帶著三姐兒上門,一家人居然把所有錯誤怪罪到頭上,白秋月呼吸急促起來,面孔變紅,手腳不控制的抖。
劉天翔看到的變化嚇了一跳。
趕在耳邊輕喚“秋月,秋月你怎麼了?你別嚇我!你能聽見我說話是嗎?
秋月,你睜眼看看,現在安全了,沒事了。”
輕低沉的嗓音仿佛帶著巨大的魔力。
白秋月痛苦的表一點點得到緩解。
但是眼皮好像被什麼東西住,就是抬不起來。
劉天翔繼續跟說話,他知道秋月能聽見“那個姓高的已經落網了,是鄭雨欣把他舉報的。
他是櫻花國的人,撞你的是他,但是他的目標是王桂英,因為王桂英型特殊,是RH,俗稱熊貓。”
白秋月猛地睜開眼,王桂英有危險了?
但是吸的迷藥比較多,目不能聚焦,話也說不句“桂英,抓,在哪兒?”
見醒了,劉天翔激得將人抱在懷里“在,都在,在前邊的警車里,有特警保護著,你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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